別以為你是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我就會怕了你。
想不想嘗嘗光著身子被男人們審訊的滋味?如果不想,就把通報消息的人是誰告訴我。
"沒料到鄭霄曄依然回答道:"畜生!" 波布蘭博士一揮手,道:"你們把她綁到那個刑架上去,把她的衣服全部剝光!"幾個歹徒接到命令,擁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鄭霄曄拖到刑架邊。
他們先把女警官的手腕和腳踝牢牢抓住,才將她上身的繩索解了開來,畢竟是考慮到了鄭霄曄身手不凡,而所受的也僅限於腿傷而已。
接著,這幾個人按住不斷掙扎的女警官,將她呈"大"字型綁在了刑架上。
隨後,歹徒們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褲。
鄭霄曄身為國際刑警處智勇雙全的女警官,竟然被綁得不能動彈,當著眾歹徒和自己的手下的面前被剝得精光。
但外柔內剛的她臉色平靜,雙目直視著歹徒,雖然面帶幾分羞澀,卻沒有絲毫的動搖和示弱,只是身體由於極度的羞恥感而微微顫抖著。
女警官身上的汗衫和西裝褲都很薄,沒幾下就被撕成碎片剝了下來。
她的肩部、乳溝、肚子、腰身、雙腿就隨之暴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桔色的胸罩和內褲。
但鄭霄曄雙目銳利,目光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直視著這幾個讓她當眾裸體的歹徒。
這些歹徒看到她的目光,不免心中發毛,轉頭望向波布蘭博士。
波布蘭博士淡淡地道:"全部剝光!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么?"說完話,幾個歹徒只能頂著鄭霄曄那凌厲的目光,將她的胸罩和內褲也剝了下來,使女警官徹底進入了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
只見她的雙乳宛若倒覆的瓷碗一般豐盈光潔,兩顆如紅葡萄一般的乳頭鑲嵌在半球的正中,雙腿之間則是一片漆黑的陰毛。
所有的男人們無不直直地盯著她的胸部和陰部,貪婪地凝視著。
波布蘭博士淫笑著走了上前,一雙魔手攀上了鄭霄曄那赤裸的雙乳。
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女警官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頓時如被揉饅頭般變換著形狀,使得在場的男人都一個個產生了窒息的感覺。
波布蘭博士依舊用那淡淡的口氣道:"鄭警官的身材挺不錯的,這樣光著不是很好么,何必把衣服穿得嚴嚴實實的?鄭警官,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涼快啊?如果怕冷的話,我有兩種解決辦法,第一是說出我想知道的,我就讓他們給你穿衣服……" 鄭霄曄堅定地道:"畜生!你就用你的第二種方法吧!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得知國際刑警處的秘密。
"波布蘭博士一聲冷哼,又揮了揮手。
立刻有兩個歹徒搬了一桶水進來,桶的邊上掛著鞭梢,一看就知道是浸在鹽水中的鞭子。
鄭霄曄雖然以前也被擒過,但當時擒住她的人是垂涎於她的美色,這般裸身受審還是第一次。
看到拿上來的刑具,即便是她這樣的精銳女警官,心中也不禁覺得恐懼,只是沒表現在外而已。
兩個歹徒分別抓起了鞭梢,將沾滿了鹽水的皮鞭從水桶中拖起。
見赤裸的女警官依然保持著鎮定的神色,兩人頓生一種蹂躪的慾望,相視一眼,就掄起了手臂。
只聽得"啪""啪"聲響,皮鞭交錯地落在了鄭霄曄那雪白的玉體上。
每一鞭抽下之時,女警官的裸體就一陣抽搐,白皙的肌膚上就多留下一道暗紅色的鞭痕。
鹽水自皮膚破裂的傷口處滲入,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劇痛。
雖然是第一次遭到嚴刑拷打,但鄭霄曄緊咬著牙關,竟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波布蘭博士和方徳彪雖然不是第一次審訊女俘虜了,卻仍是第一次審訊一個女警官。
以前他們審訊俘獲的敵對幫會的女性,無不是很輕鬆就能拷問到情報。
雖然明知鄭霄曄不會輕易招供,但他們也萬萬沒有料到,看上去頗為柔弱的她竟然如此堅強,與此同時,看著如此刺激的場面,他們的心中也不由升起了興奮的快感。
趙劍翎卻暗暗地嘆息著,她自己的經歷使得剛看到鄭霄曄被俘的那一刻,就知道她一定會遭遇到裸身受辱的場面,而嚴刑拷打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但女警官這樣一聲不吭強忍著,對意志和體力的考驗遠遠超出了依靠大聲呻吟來宣洩痛楚的狀況。
可明知這樣會減小鄭霄曄逃生的機會,此時她也想不出說什麼話來進行提示。
皮鞭有選擇地落在了女警官的腹部和大腿上,顯然眾人不想將她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打得血肉模糊而喪失了美感。
不到一分鐘,也就是十幾鞭的功夫,強忍全身的劇痛使得鄭霄曄再也支持不住,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波布蘭博士道:"這麼快就暈過去了?就用這捅鹽水把她潑醒。
"波布蘭的命令剛下,那兩個歹徒暫時拋去手中的皮鞭,抬起了水桶,將鹽水劈頭蓋腦地從鄭霄曄的頭上澆了下來。
大量的鹽水遍布了她那傷痕纍纍的軀體,女警官那垂向一邊的臉龐微微一動,才在半昏迷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漸漸地醒了過來。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你還真能忍。
不過沒關係,今夜我就陪你玩到底,看看是誰先支持不住。
來人,把她的手指甲全給拔下來。
"那兩個行刑的歹徒已各自拿著一把鉗子走上前來。
這次波布蘭博士顯然是有所準備,各種刑具一應俱全,倒不必用方徳彪的。
兩個男人淫笑著,走到了鄭霄曄的兩側,分別抓著她那水平伸展著捆綁在刑架上的手,用鉗子夾住了她的手指甲突出的部分。
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你說還是不說?"鄭霄曄冷冷地道:"少廢話,動手吧。
" 波布蘭博士一揮手,兩個歹徒立刻發力一拔。
"啊!" 女警官赤裸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俊美的臉龐高高地仰起。
兩把鉗子夾著兩片血淋淋的指甲,從她那纖細的手指上拔了下來。
十指連心,鄭霄曄再也無法忍受這次的劇痛,發出了大聲的慘叫,聽得在場的人無不心驚。
只聽波布蘭博士道:"鄭警官終於叫出聲來了,我還以為在用刑的時候你是個啞巴呢。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出我想知道的吧。
" 鄭霄曄道:"畜生,你別想知道任何東西。
啊……啊……"只見波布蘭又一揮手,女警官再度發出了慘烈的呻吟聲。
她的玉體劇烈地掙扎著,卻被繩索捆綁得無法動彈。
指甲被一片一片地拔了下來,在手指上時呈微微泛紅的淺色,而但鉗子鬆開落到地上時已變得一片鮮紅,凄艷奪目。
很快鄭霄曄手上的十片指甲就全被拔了下來,十個手指尖端早已血肉模糊,由於劇痛而不停地顫抖著。
呻吟聲已然斷絕,女警官劇烈地喘息不止,一對堅實的乳房跌宕起伏,極為誘人。
波布蘭博士道:"看來要讓鄭警官屈服,光靠這些皮肉之苦是不行的,得用些專對女人的法子才行。
" 說著,他淫笑著走到了鄭霄曄的身前,兩隻手一上一下,分別探出。
他的左手落在了女警官的一顆紅色的乳頭上,用力地捏了起來,右手則撥開了她那黝黑的陰毛,插入了她的陰部。
歹徒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詭異的淫笑。
即使是被俘的男國際刑警,眼看著他們貞潔的女上司赤身裸體地被歹徒凌辱的刺激場面,竟然也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