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館里的嫖客們看到於姍姍的表演都不由笑了,他們都必須知道,她再怎麼折騰,也是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的。
於姍姍走進衛生間,見正對著馬桶的玻璃牆后也裝著幾個攝像頭,那是專門拍她洗澡和方便的。
她走到馬桶前,剛要轉過身向後撩起那毛巾裙,突然她徹底絕望了,只見那不鏽鋼制的馬桶裡面竟也是玻璃的,玻璃下,一盞小燈突然亮起,而且明明白白地朝天裝著一個攝像頭!!!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了。
她鼓著個被尿液脹滿的肚子,回到牢房裡再次坐在屋角上哭了起來。
她暗罵自己,並沒有喝什麼水,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尿?! 可膀胱是不會同她爭辯的,她只有服從。
她憋著,憋著,終於再也憋不住了。
她一把扯下那毛巾被,瘋了一樣衝進衛生間,她的短褲襠部已經微微變濕,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站在馬桶邊,一下子褪下那讓她無比羞恥的短褲,露出小腹下那一叢濃濃的黑毛,然後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萬歲!爽!”春宮館里再次暴發出一陣喊聲。
從那馬桶內的影視器上,女警完整的外生殖器完全暴露在光天畫日之下,在專用照明燈下,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小花,還有微微裂開的一朵花芯,一股水箭從那花芯中射出來,激起淡淡的水霧。
放完了尿液的於姍姍沒有急於從那馬桶上站起來,對於她來說,讓嫖客們看兩秒鐘和看兩個小時已經沒有什麼的區別了。
於姍姍就這樣坐在馬桶上脫下了短褲和連褲襪,又脫下那小背心,讓自己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鏡頭前。
她站起來,把短褲和襪子放在洗手池裡,輕輕洗去上面的尿液,然後晾在毛巾架上,又把背心扔回牢房內。
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為什麼不好好享受一下溫暖的洗澡水呢?衛生間的地上鋪的是帶著拇指指甲大的孔的橡膠墊子,為得是赤腳的女犯不會被滑倒。
於姍姍發現在淋浴噴頭附近的膠墊下面也有好幾個攝像頭,知道那是專門從下向上仰拍女犯陰部的。
這一次她不再在乎了,站在噴頭下,擰開了水閥。
第11章 第二天的早飯後,兩個四十幾歲的男人從另一個門走進了玻璃牆另一側的房間。
雖然於姍姍已經被迫在眾多攝像頭前展示過自己的玉體,但被兩個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地參觀,她還是感到十分不自在。
她不得不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大小便,從兩個男人盯著茶几上的一隻小顯示器的色迷迷的目光,她便知道,他們也能通過顯示器看到從馬桶的攝像頭中拍下的自己生殖器的圖像。
玻璃牆後面的嫖客一天之中換了好幾撥兒,每當她方便過後,他們便離開,換了新的人進來。
到了第三天,於姍姍已經被看得完全沒有了羞恥的感覺,反正早晚也要被人強姦,再如何遮掩也不過掩耳盜鈴罷了。
於是,她乾脆脫了那身並沒有太多作用的囚衣,光著身子用毛巾被一裹。
這是進來的第幾天,於姍姍沒有記住,她已經沒有什麼指望。
然而,早晨起來走進對面屋子的男人卻讓她吃了一驚。
這個時候,她剛剛用過早餐回來,把衣服脫得乾淨,連毛巾被都沒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誰愛看誰看!牢門被打開了,看守命令她走到門口,轉過身去,背起雙手。
她知道他們打算把她銬起來,卻不知要幹什麼。
看守們果然用一根尼龍帶把她的手腕拴在一起,然後讓她回到牢房中。
一般情況下,只有違規的犯人才帶銬關押,她自己並沒有感到任何違規,怎麼會也被銬住呢?她想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手一銬在背後,她就不方便躺著,於是自己往牆角一坐,兩腿伸得直直的,把那黑毛半掩著的地方展露出來。
“看吧!看吧!”她心裡發著狠說。
過了大約五分鐘,對面的門開了,也是進來兩男人,一個四十多歲,另一個只有二十六、七歲。
一照面,三個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因為他們都很熟悉,那個四十幾歲的就是於姍姍的局長,而年輕人則是同隊的隊友。
於姍姍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熟人,而兩個男人則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姑娘,自然十分尷尬。
於姍姍想要穿回自己的囚服,至少穿上自己的短褲,但兩手被拴在背後,什麼也幹不了,急得大張著嘴,淚光在眼圈兒里打轉。
兩個同事則走到那玻璃門前,向她說著什麼,但牆的隔音作用非常明顯,她什麼也聽不到。
那玻璃門響了一聲,忽然開了,這是自從於姍姍入獄以來,這道門第一次打開。
看著兩個同事走進自己的牢房,於姍姍傻了,精赤條條地站起身來,背靠著牆壁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於警官。
”局長開了口,而另一個同事則把地上的毛巾被拿起來把她包裹在裡面。
“我和劉警官這次是特地來東島設法搭救你的。
我們已經查明,庄明德就是大毒梟劉奎在警局內部的卧底。
我們發現了你和庄明德在調查劉奎案時的卷宗,發現你所調查到的大部分線索都被庄明德故意隱瞞了,後來我們經過查對,知道向110報警而抓獲那些毒犯的其實就是你,由此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了的,警方已決定要恢復你的職務。
但我們不知道你在東島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於姍姍突然看到了希望,又哭了起來,把自己被栽贓陷害的經過講了一遍。
“這一定是庄明德乾的,我們會同東島方面交涉,把你救出去的。
”“謝謝,謝謝!”於姍姍淚如雨下。
局長把她勸住,她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尷尬形象:“局長,你……你們怎麼到的這裡?”局長顯然也很無奈:“沒有辦法。
我們本來是向東島警方提出要求,要見你一面,但得到的回答是:根據東島的法律,涉及毒品的女犯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即使是律師也不能見。
這間牢房只有三種人可以進:女死刑犯、看守和嫖客。
我們只得以嫖客的身份進來了。
你且安心地在這裡忍耐些日子,我們去同東島方面交涉一下,看什麼時候能夠放你出來。
”局長一走,於姍姍便趕快穿起了自己的囚服,重新把自己裹在毛巾被裡,她現在不是囚犯,又是警官了,她要替自己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
雖然方便的時候她還是不得不在攝像頭的上面暴露陰部,但她再也不願意赤身裸體地生活在眾目睽睽之下。
“353號,從今天開始,你要學習表演脫衣舞!”兩天後,揚聲器里又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
“不,我是紅港警察,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於姍姍開始抗議。
“但這裡是東島,不是紅港,你現在還是囚犯,就必須按這裡的規定去作,否則我們會給你點兒厲害看看的。
” “不!我決不會去做色情表演!”“那好,我們會教訓你的。
”不過兩三分鐘,七、八個看守便進來把於姍姍反銬了起來。
兩個看守抓住她的兩肘向後拉,同時又將她的肩胛部位向前推,迫使她的肩向後展開,兩隻半球形的乳房把胸前那只有窄窄一條的背心頂得高高的。
他們拖著她站起來,一個看守小頭目站在她的面前,用兩個手指托起她的下以巴:“不合作是嗎?打算讓我們怎麼教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