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玲的乳房曲線如同她的性格一樣輕柔。
顧老三一把捏住了她那紅色的胸尖,使得女警官再度痛苦地呻吟起來。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堅強的女警官,她只會在受到強烈的刺激時才發出呻吟聲。
一個女人原本是應該怕羞的,尤其是像她這樣年輕的處女,但是在剝去她的衣衫時,她居然沒有發出任何呻吟聲。
現在唯一能夠使顧老三感到欣慰的是,她在性刺激下還是會有反應。
"看看你的夥伴吧。
"顧老三抓住她的秀髮,把她的頭扭向了左邊。
兩個歹徒正吆喝著用藤條抽打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
這個年輕的女子被反綁在了椅子上,雙腳也被繩索固定在了椅腿上。
她的上身是一件已有幾處破碎的紅色背心,左肩的肩帶滑落到手臂上,露出了左乳房的大片肌膚,就連紅色的乳尖也落在了背心的邊沿之外。
她的下身完全裸露著,兩條大腿因為腳上的繩索捆綁而分開了一個不大的角度,卻足以使得藤條可以毫無阻攔地抽向她的陰部。
她微弱地呻吟著,似乎已經耗盡了全部的體力。
她渾身是汗,濕漉漉的秀髮貼在雪白的臉龐上,使得人們都難以分辨她的容貌。
但即便是在這樣的狀況下,男人們依然可以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種絕世的風姿。
每當他們想要深入追尋這種感覺來自何處時,都無法從她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找到,雖然她的每一個部位都很美。
只有當他們放棄了這種追尋之後,才能從她的整體上再度發現這種感覺。
她的風姿綽約,看似淡淡的,虛無飄渺,卻又深深地刻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顧老三道∶"你的夥伴的是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
如果她是一個處女,我一定不會傷害她。
可惜她不是。
來人,把她給我好好地玩一番。
" "是!"歹徒們無比地興奮。
不管怎麽說,用藤條抽打像方凌霄這樣的美女的陰部,實在是另歹徒有些手軟。
但強姦就完全不同了。
他們七手八腳地將方凌霄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動手去剝她身上僅存的背心。
女國際刑警在體力大量消耗的狀況下,只是勉強地反抗了一番。
背心被撕破了,她很快被數量和力量上佔優勢的歹徒綁在了一張床上。
一個興奮的歹徒撲了上去,將生殖器強行插入了她那已經被打得紅腫的陰部。
"警妞,你不招供,這就是你的下場。
" 歹徒興奮地摸著她的乳房,在她的身體上劇烈地運動起來,女警官無力地呻吟著∶"啊!啊!唔!"突然,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秀髮,將她的頭拉得微微後仰。
接著,生殖器插入了她的口中,直頂她的咽喉,一下子打斷了她的呻吟。
她不知應該如何將這骯髒的東西從嘴中吐出來,又不敢真的用力去咬,而歹徒則奮力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呻吟變成了嘶啞的哀嚎。
顧老三道∶"傅警官,你已經看到了。
這就是她的下場,我敢保證,你的一定比她的精彩得多。
不過,現在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 傅正玲面無表情地望著顧老三,說道∶"從她那裡你也已經看到了。
無論如何,一個女刑警都不會向罪惡的歹徒屈服。
"顧老三嘆了一口氣,從一名手下的手中接過了一支點燃的蠟燭。
他的屬下完全理解他的試圖,很快就把夾在傅正玲雙腳上的木枷全部去除了。
顧老三蹲下身,一把抓住傅正玲一隻秀美的腳,道∶"你的腳很美。
"對於自己的腳,傅正玲原本和趙劍翎一樣都是十分在乎。
只是後來,看到趙劍翎在炎熱的天氣中也終於開始赤腳穿涼鞋之後,她才轉變了過來。
她的轉變似乎比趙劍翎更為徹底,所以當顧老三拿住她的腳時,居然沒有太多的羞恥感。
蠟燭的火焰漸漸地向白皙的腳掌靠近。
傅正玲可以清晰地感到來自自己的腳掌的暖意。
起初,這種溫暖是很舒服的,但很快,溫暖變成了灼熱,她咬緊牙關想要支撐住,但是最終還是大聲叫了起來。
"啊!住手,畜生!" 傅正玲被"大"字型捆綁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掙扎,難以忍受的劇痛使她扭動著自己的纖腰和臀部。
原本負責動手夾木枷的兩個歹徒則不失時機地將她的牛仔裙和內褲強行除了下來。
他們把她那赤裸的腰部和臀部牢牢地按住,奪去了她僅有的掙扎空間。
來自腳掌的灼痛使傅正玲根本無暇顧及自己下身的裸露。
此刻的她已經一絲不掛地全裸著。
兩個歹徒緊緊地靠在她的玉體兩邊,牢牢地固定住女國際刑警的腰臀的魔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這動人的身體的掙扎,好色的眼睛則可以肆意地欣賞一雙豐滿的乳房的震顫。
"啊!啊!"傅正玲完全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來支持。
她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多久,這短時間的用刑在她看來是如此的漫長,但是她相信,首先放棄的一定是顧老三。
的,顧老三首先失去了耐心。
當蠟燭從傅正玲的腳底離開的時候,女警官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顧老三道∶"我的女俘虜,該招供了吧!俊美的女警官,看看你自己的身體吧。
這麽誘人的裸體,是我每一個手下都想要得到的。
你如果不說出周老大的密碼,你一定會享受到更多的折磨。
" 傅正玲此刻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為了在酷刑下支撐下來,她幾乎快要窒息了。
此刻,傅正玲終於發現自己的下身也被剝光了。
一個年輕的處女,尤其是一個女警官,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那麽多罪犯的面前,令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但是,顧老三卻完全能夠察覺到她那目光中的堅定。
顧老三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
一名歹徒問道∶"三哥,你看接下去該怎麽辦?" 顧老三長嘆一聲,道∶"用春藥。
"當看到顧老三手中的注射器時,傅正玲才真正感到了心中隱隱的恐懼。
外表柔和的她內心卻是無比的堅強,自從她被歹徒擒住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作好的失去貞潔的準備。
當燭火燙腳的酷刑結束之後,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所畏懼了。
和她的上司趙劍翎不同,趙劍翎即便在被多次強姦之後,每當要再度受辱時,都會表現出無比的羞恥,而傅正玲卻完全看開了。
被剝成全裸的狀態之後,她覺得自己已經無任何貞潔可言了。
雖然還沒有被強姦,但被歹徒們強行剝得一絲不掛,又和強姦有什麽區別?但她萬萬沒有料到,顧老三居然準備用春藥。
顧老三看著手中的注射器,悠閑地說道∶"傅警官,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我知道女刑警受過特殊的意志訓練,也許常規劑量的藥物對你而言算不了什麽。
所以我用了三倍的藥量。
"傅正玲不懼怕強姦,但她卻知道,一個女刑警絕不能在歹徒面前屈服。
如果春藥注射入體內,她也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慾,女警的尊嚴就會蕩然無存,也許會變成一個淫蕩的女子。
她看到了刑房的另一處,風姿綽約的女警官方凌霄正被一群歹徒輪姦得死去活來,但是從她那清澈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她永遠不會在暴力下屈服。
看著顧老三一步步地逼近,傅正玲被捆綁住的裸體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