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等你長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著手,饒有興趣地聽著。
冰柔卻彷彿沒聽到,紅棉也彷彿沒聽到。
冰柔暗地滴著淚,從花蛇盤繞著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污穢,妹妹被剃光后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著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著糞便和尿液的殘痕,堆滿著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著斑斑血跡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著,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
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污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著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拉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著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
她那兩隻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骯髒的污跡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著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亢,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來,獃獃地望著姐姐的臉。
“妹妹……姐姐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
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
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獃獃地看著姐姐的臉,那越發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著深深的哀愁。
姐姐那越發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著羊皮的狼!“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著她。
你放心,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著她的。
”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著身體,一邊溫聲地說著,“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葯,那些葯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著身體。
“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麼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兒的未來,想像著長大后的小合歡,挺著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姦淫凌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慾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彷彿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著:“姐姐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彆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一定會讓人慾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麼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
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你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你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姐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著眼,眼帶幽怨地看著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
唐羚動情地說道:“你不用為她傷心。
你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麼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你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你看,現在你們倆都過得這麼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麼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著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著身體。
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
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
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彿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裡緩緩地流出。
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著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著傷感,或者更帶著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著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著……低唱著……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著,似乎在提醒著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麼的準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船的沐浴室內,楊清越正在洗澡。
楊清越是刑警隊的新任隊長,一個年輕的女刑警。
這次,為了追查梧桐走私毒品的證據,冒充乘客潛入了船上。
作為一個刑警隊長,她毅然決定親自出馬,現在事情差不多辦完了,她已經拿到了證據。
就在這時,她聽見浴室外的聲音。
"小妞,長得不錯。
""剛洗完澡吧,來,陪爺們玩玩。
" "不要!"是小蘭的聲音。
小蘭是楊清越的同房的乘客。
聽見小蘭有危險,楊清越連忙準備出去營救。
她來不及擦乾身子,連忙穿上胸罩以及褻褲,套上了襯衫和牛仔短褲。
她是一個很注意自己的身體的女子,平時還會在襯衫裡面再穿上一件背心,這樣即便襯衫下擺被掀起,也不會裸露出身體。
不過現在由於時間緊急,實在來不及了。
她把襯衫的下擺打了一個結。
雖然有被看到身體的危險,但對付兩個流氓應該很快,沒那麽多問題。
然後穿上了旅遊鞋。
平時她從不在男人面前赤腳,但現在穿襪子已經來不及了。
好在是旅遊鞋,這樣裸露在外面的只有腳踝,等擺平了流氓再回來穿襪子吧。
想完她就沖了出去。
但她出去後,就知道錯了。
流氓是船上的船員,也就是梧桐的手下,而且不是兩個,而是十五個,其中三個正按著小蘭。
楊清越也只有先救小蘭,她衝上前去,三兩下把按著小蘭的歹徒打倒,扶起小蘭。
歹徒們一下子有些吃驚,看著來人。
只見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英姿颯爽。
她身材頎長,容貌清秀,玉肌雪膚,烏黑的披肩長發。
上身穿著一件短袖白襯衫,下擺打了一個結,由於貼著來不及擦乾的濕漉漉的身體,幾乎是半透明的。
襯衫裡面是苗條的身體和藍色的胸罩。
下身穿著藍布牛仔短褲,兩條修長的玉腿,腳上穿著旅遊鞋。
從裸露的腳踝可以推斷出,她沒有穿襪子。
船員們興奮了起來,發出了淫邪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