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猥瑣一笑,陰陰道:“這麼誇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
哈哈……不過,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麼樣?”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別惹。
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一個幹練的警察,出了什麼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
”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一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紅棉這些天一定會盯死你,你要小心。
”胡炳道。
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欣賞著冰柔被輪姦的場面,一邊腦子裡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紅棉埋伏在青苔碼頭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
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著。
根據姐姐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凌晨二點半了。
比原本的十一點半,超過了三個鐘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姐姐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跡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一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
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裊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願,也只好忍著氣聽從上級的指揮。
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姐姐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喂,阿標嗎?你們那邊怎麼樣?”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廠里沒有動靜,今天他廠里也幾乎沒什麼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里還是燈火通明!”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發回報告。
“嗯,繼續監視。
你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里,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一輛汽車進門。
”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里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發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邊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靜,在這農曆初一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雲層裡面,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隻巨大的怪獸般,向著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一顫,夜裡恐怖的噩夢,好似颱風一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綳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一片寂靜,紅棉只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
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突然從對面的江面上空,傳來一陣怪叫聲,遠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戰。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愈移愈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一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一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紅棉伏在樹下,一動也不動。
不管頭頂上盤旋著的是什麼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著不休。
泯情圈套(09) 冰柔一絲不掛地被裝入一個麻袋中,不知道要運往何處。
自從被胡炳強姦以來,她還沒有穿過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腦袋裡暈暈噩噩的,這兩天的經歷,像夢一樣的殘酷,像夢一樣的冷漠。
她面對的,是一幫瘋狂地迷戀她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蹂躪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應該進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龍哥的工廠,被整整地輪姦虐待了一整天,從上午到深夜。
就在妹妹前去碼頭等待緝捕毒犯的時候,可憐的姐姐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那一根根醜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飽經蹂躪的陰戶,那一根根粗糙的繩索,仍然無情地將她驕傲的豐乳捆綁成各種奇怪的形狀,那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手掌,肆意地揉捏著她赤裸胴體的每一部分。
冰柔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件沒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們只懂得賣命地在她的身上發泄著。
是的,玩具。
她性感傲人的肉體,在這兩天里,成為敵人肆意踐踏的對象。
他們不停地輪姦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氣也不給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過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
他們要讓她清醒地接受他們的凌辱,要讓她認識到她本來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氣,已經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盡了。
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屈服。
但是,事實上她卻是不停地哀號哭泣著,無助地聽任那些可惡的男人盡情地享用自己的肉體。
現在的冰柔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往日里飛揚的神采再也遍覓不到。
當她從麻袋裡被提出來時,她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一聲驚叫。
這是一間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實的牆壁,而另一面卻鑲著落地的玻璃。
冰柔現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來人往,而這街區,無疑便是自己經常通過的那條大街。
“不要……”冰柔低聲哀求著,她實在不願意讓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開放給大眾展覽。
突然間,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意願,將捆得結結實實的女郎,拖到離玻璃最近的一張桌子上,將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緊,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壓著桌面。
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倒折起分別綁到她肩部上的兩條桌腳上,讓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翹起,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分,對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終於學會了哀求。
虛弱的身體虛弱地掙扎著,前天中彈的小腿剛剛給換了葯,但還是很疼。
“嗯,這個樣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翹著的屁股上注了一針,然後桀桀怪笑著走了出去。
“嗚……嗚……”冰柔使勁搖晃著身體,但卻發現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動不了分毫。
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陰上烏黑濃烈的嫩毛,那一條狹長的狹谷,女人溫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開的兩腿間,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玻璃的另一面,已經有一些人正探頭向這邊望來,似乎在指指點點著什麼。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麼辦,漲紅著臉,痛苦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