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伍詠冬身體一動,微哼一聲。
被灌腸之後的肛門壁已然鬆弛,況且適才還用水管進去衝過水,即使處女肛門仍算緊窄,也已經對肉棒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礙。
偏偏伍詠冬被作賤久了,逆來順受,而且人還處在半虛脫的狀態中,對於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沒有特別明顯的反應。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過本擬大展宏圖的首次肛交,竟似抱著個死屍般軟綿綿的不怎麼動也不怎麼叫,未免略感無趣。
只是伍詠冬人雖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動倒是十分起勁,是個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頗為滿意。
尤其令他惱火的是,胯下這個賤婆娘,奸著奸著之間,竟然漸漸昏迷過去,當他的雄威若無物。
當下一手按著她的後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地一下下猛插著。
俞梅卿收拾客廳完畢,提著水桶探個頭望了一下,給小牛一瞪,紅著眼縮了回去。
於是乎,赤膊之戰在浴室里繼續上演。
只不過,這場戰役不存在懸念,一方佔據絕對主動,一方根本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替罪羔羊(11)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興時還有美麗的女人任由他們發泄,小牛和阿驢度過著一天天快樂似神仙的日子,自他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也從來沒有機會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
而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倆,過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
俞梅卿生性軟弱,早已慣了逆來順受,雖然滿腔委屈,還不致太過難受。
可伍詠冬本性高傲,自視甚高,這兩個小子平時在她的眼裡簡直有如蟻螻,不值一提,但現在居然受制於他們,不僅不得動彈,連一向引以為傲的美麗胴體,也成為他們肆意凌虐的對象。
“把腿抬高一點!”小牛吆喝著。
蹲在牆邊的伍詠冬,雙手戴著手銬,身上僅戴著一個連著鐵鏈的頸圈,一絲不掛地正面對著一個便盆,一腿著地,一腿狼狽地抬高掛在牆上,漲紅著臉,像一條狗一樣撒著尿。
黃色的尿柱,從被剃光陰毛的光滑陰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響。
羞恥無地的女警察自從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須以如此的形式進行。
“主人……母狗要噓噓。
”事先她必須跪趴在地上,翹著屁股這樣向主人請示,得到小牛或阿驢的同意之後,方可搬來便盆,在男人的視線之下,這樣當眾小便。
她的姨媽俞梅卿也一樣,只不過,經常她也會破例允許蹲到廁所上,或者蹲到廳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獎勵她的馴服聽話。
伍詠冬不過沒有反對過。
但無論她的強烈抗議還是苦苦哀求,無一例外招來的是一頓毒打,以及緊接下來瘋狂的性虐待。
高傲的女警察銜著眼淚,終於漸漸地接受了這種恥辱的形式,十天之後,她再也沒有提出過抗議。
等待她的花樣還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過一個小項,為此受虐太多,實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來表演的一樣。
伍詠冬一泡尿已畢,眼望了望小牛,小牛點了點頭,伍詠冬於是將抬在牆上的腳收下來。
可還沒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壺!” 伍詠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體微微顫抖著,鼻子一酸。
可她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情願,絕對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開小牛的褲帶,掏出他的陽具,直起腰板,頭向上仰,嘴巴張開,將那根傢伙含到嘴邊。
“呼………”尿液從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詠冬的口裡。
伍詠冬皺著眉苦著臉,等口腔里盛滿尿液后,小牛自會暫停一會兒,等伍詠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後,才重新開始尿。
十天來,伍詠冬喝下的尿,足夠盛滿一個大水桶。
不止小牛和阿驢的尿,有時姨媽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興,她都必須全部喝下去。
雖然姨媽偶爾也會被迫來幫她分擔一些,但總的來說,這個任務她還是責無旁貸的。
伍詠冬開始麻木了,毆打、強姦、虐待,已經消磨盡她的意志,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來,起碼現在看來,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為他舔乾凈龜頭上的殘痕,然後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廁所里洗乾凈,再拿了拖把來廳上拖地。
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經習慣如常。
開飯了。
菜是阿驢去買的,但飯當然是俞梅卿做的。
赤身裸體地她只圍了一條圍裙的俞梅卿,抖著一對豐滿的大乳房,扭著圓滾滾的大屁股,在廚房裡忙活著。
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務——煮飯、洗碗、洗衣服、清掃一切。
今天,她的兩隻乳頭上,多了兩隻小鈴鐺。
那是阿驢夾上去的,他說這樣可是隨時知道她的行蹤,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腳環一樣。
而小牛,則在她的屁眼裡,塞入了一顆鵪鶉蛋,說是為了保溫。
俞梅卿端了一盤菜,遞給了廚房門口的伍詠冬,伍詠冬端了出來,放在餐桌上。
小牛和阿驢,則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之間的區別是,阿驢手裡還牽著一條鐵鏈,鐵鏈連著伍詠冬脖子上的頸圈。
頸圈,成了十天來伍詠冬身上唯一穿戴著的服飾。
“吃飯了,主人!”伍詠冬恭敬地說。
“嗯!”阿驢道。
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詠冬識相地趴到地上,鑽到餐桌下,又解開小牛的褲帶。
這次,她的任務的吹喇叭。
含著小牛的肉棒,伍詠冬對這感覺已經不陌生了。
從回家之後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為主人含肉棒。
有時她想,好在阿驢那小雜種的雞巴已給我踢爛了,不然還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當然只是想想,不能說出來。
什麼都不能說出來,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憤,再多的傷感。
俞梅卿也出來了,像甥女一樣,翹著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隨手夾了一塊紅燒肉拋下,俞梅卿低著頭銜到嘴裡,吃了起來。
這只是點心,是補充營養用的。
姨甥倆的主食,是盛在一個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離婚時,家裡養的那條哈巴狗最喜愛的那種狗食。
那是一個臉盆大的平底狗盆,現在盛滿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黃色狗食。
俞梅卿吃過小牛賞賜的肉后,肘膝著地,屁股高翹著對著小牛扭兩扭,小牛“哼”的一聲,俞梅卿於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翹著屁股,把頭伸進狗盆里,舌頭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來。
阿驢哈哈大笑,夾了一粒餃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丟到狗盆中。
俞梅卿馬上用嘴叼起,口裡嘴嚼,吃了下來。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詠冬的頭。
伍詠冬於是應了一聲,舌頭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銜起他的內褲拉上,才准用手幫他整理好褲襠,慢慢爬了出來,爬向姨媽身邊。
俞梅卿轉過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伍詠冬不作聲,低下了頭去,伸出狗盆里,學著姨媽的樣子,吃了起來。
兩個美麗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樣地吃著,兩隻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著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綺靡,蔚為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