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首垢面,被頭散發,白皙玉手因為粗活,長了厚厚的老繭,手腕腳踝上銬著粗重鐵煉,長久未曾洗滌的肌膚上,發著酸腥異味,渾身上下每一處,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漬與尿水掩蓋過。
碩大肥奶因為長期充盈奶水,不再堅挺,失去彈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內衣外頭﹔不能蔽體的發黃破衣,把屁股暴露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精液,從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滿溢出來,簡直就像個卑賤的低下農婦,哪裡還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樣? 這個像是廉價娼妓一樣的邋遢婦人,就是自己嗎?回憶起以前考上大學、進入警校,持槍緝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覺得好像作夢一樣,想到當初出來追緝朱虎,因而改變一生的決定,久違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進鍋里。
“阿爹,阿娘為什麼哭?”“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騷屄想男人了,所以才會開始流水。
” 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碩大圓乳,稍稍一握,滿溢的乳汁就噴出一道雪白弧線,注入鍋里,幾下子之後,麵湯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伙兒,今天咱家的午飯加料了。
” 不知道是三個男人中哪一個的肉棒,穿過內褲上一個破開的洞,插入到她的陰戶里。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興奮地使力抽插著他的肉棒,史蕾隨著他的抽插不時地輕哼一聲,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她獃滯的眼光彷佛永遠沒有焦點,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從來沒有平靜過。
“倫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嗎?……對不起,我不該不聽妳話的……小蕾知道錯了……小蕾好痛……妳什麼時候來救我啊……”
電視上那據說世界聞名的美容師正煞有介事地介紹著打粉底的最新技巧,這是她每個晚上都必看的美容節目。
所謂三分人七分打扮。
就算一個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後也能變得妖艷動人,何況她根本就是一個百分百的絕世美人。
經過精心打扮的她,無論走到那裡,都是驚艷的男人們永恆的視線焦點。
所以她的身邊,永遠少不了浪蝶們的圍繞,即使在她婚後的今天。
不過,她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她擁有她應該擁有的一切,除了那個已經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現在很好,老公出門談生意去了,明天才回來。
今晚,她擁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夜晚。
今晚,這座半山上的豪華別墅,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她不必聽命於那雙已經遍布皺紋的手,和那根其實已近作廢的軟化雞巴。
貴婦人伸了個懶腰,電視上的美容師禮貌地向她道別。
節目結束了,十點正。
該找點什麼什麼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個夜晚,早早去睡覺太浪費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紅酒,是老頭子的心肝寶貝。
每天晚上,他都會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卻從不捨得開來飲用。
沒人知道為什麼,沒人知道這支紅酒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即使對他心肝寶貝般疼愛的嬌妻,他也沒有說過。
五十年的紅酒,當然很值錢,而且聽說這還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個很特別的葡萄園的葡萄釀的,那一年,葡萄長得特別好。
可是,再值錢也不過是一瓶酒,對於有著幾十億身家的他來說,應該算不得什麼。
幾千萬的生意他都沒皺過一下眉頭,卻偏偏對一瓶酒這麼寶貝,而他本身卻是一個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
貴婦人微微笑著,拿著酒瓶看著上面寫滿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
今晚,這兒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這瓶酒。
酒香飄溢,貴婦人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放入兩顆話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
紅酒就是應該這麼飲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話梅和雪碧會衝掉五十年好酒獨特的味道?開玩笑,關她什麼事?她喝紅酒就愛這麼喝。
陽台上微風輕拂,遠遠地還聽到海浪的聲音。
坐在陽台上,前面的小花園、山腳的樹蔭、海邊的沙灘,一覽而盡。
真是好夜好景!對了,還有好酒。
遺憾的是,實在太靜了。
貴婦人突然有點後悔,今晚應該找幾個姐妹來搓它十幾二十圈,不至於讓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喝西北風。
前天小麗那騷貨贏了我十幾萬,還沒翻本呢!真無聊,貴婦人從陽台走了回來,把才從唇邊沾過幾口的酒杯丟到盆子里。
再去洗個澡吧,剛才吹過風了,好象有幾顆沙子刮過手臂,臟死了。
對的,今天剛從法國寄到的護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時候忘了。
明天的酒會可是打算穿低胸禮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慢慢走上樓梯,轉到二樓的卧室。
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舉辦一次化妝品展覽。
房間打開,然後貴婦人發現一條黑影。
黑影朦著臉,戴著手套,正把放在抽屜里的幾萬塊現金和一些名貴首飾拿在手裡。
“啊……”作為女人的天性,一聲尖叫馬上響徹整幢別墅。
可是很遺憾,今天別墅里沒有別人。
接下來的動作,當然是逃跑。
不過,跑步並不是她的強項,反而似乎是對方的強項。
跑沒兩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弔帶在掙扎中被扯斷,女人的臉轉回去,看到的是一張被黑布朦住的臉。
緊接著,小腹處一陣劇痛。
女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慘叫中低下頭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對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對方放開手,女人雙手捂著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來,美麗的身軀無力地抽搐著。
他……他竟然捨得殺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著。
她的雙腿無助地亂蹬著,露出裙子底下一對保養得完美無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聳動著,被扯斷肩帶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隻乳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著對方竟然棄她於不顧,又返回房裡去。
以我這樣的絕世容顏,我這樣的完美身材,他怎麼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這個念頭是不對的。
對方片刻就從房間里出來,手裡多了一個塑料袋,顯然是來裝贓物的。
他出來之後,看了她一眼……女人的哀嚎聲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臨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證明了自己確實是個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斷了她另一邊的的肩帶,掀開她的衣服,脫掉自己的手套,雙手緊握著她雪白的雙峰,用力的揉搓著,在女人垂死的搐動中,蹂躪著她一直視為驕傲的豐滿乳房。
他用力很大,兩隻美麗的乳房,在他的手裡,好象變成兩團摻了水的麵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狀。
“他比老頭子溫和多了……喔……為什麼不再大力一點,為什麼不碰我的奶頭?”女人迷離的意識閃過,她原本已經變得低沉的叫聲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號,在男人的玩弄下彷彿帶入了一些激情,變得錯落有致。
她冒著汗珠的扭曲臉蛋更加扭曲,卻變成另具韻味。
她沾滿自己鮮血的雙手在顫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
她那對已經被捏著浮起紅印的乳房上,一對鮮艷的小櫻桃,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