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一艘貨輪行駛在公海上。
貨輪下層的幾個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里,陳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著一個瓶子。
“托尼,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個賤人注射的是什麼嗎?” 陳文峰所說的“賤人”,就是剛剛被他們設計綁架和脅持著一起搭乘這艘貨輪偷渡處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為大毒梟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這個東西。
“哈哈,才沒那麼簡單!” 陳文峰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是一種藥物,注射一段時間后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個賤貨注射這玩意!” 陳文峰獰笑著,可以對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進行如此惡毒的報復,使他胸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峰哥,這個女人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隨時都可以干她……” 一個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們懂什麼?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了!我不僅要狠狠操她,還要把她養起來做我們的性奴隸!我要把那個賤人變成一個最下賤淫蕩、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 陳文峰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你們聽著,在船上你們可以隨便玩那個臭婊子,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許真的操她,也別把她弄壞了,明白嗎?” 陳文峰對周圍的手下們說。
“嘿嘿,你們放心,這個臭婊子早晚會給你們爽個夠的。
” 看到手下們那種顯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陳文峰獰笑著補充。
正說著,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峰哥,我已經給那個賤貨注射完了。
”“哦?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昏迷著呢,看來剛才弟兄們把她打得不輕。
”“去用水把她潑醒!” 陳文峰說著,也帶著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丁玫蘇醒了過來。
冷水順著她的臉上流下來,使女警官一時還睜不開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掙扎了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當丁玫終於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丁玫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後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別在她赤裸著的雙乳上下,將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雙腿被分別抬起搭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繩子將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個腳踝也分別被繩子捆著,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憤不已的是,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個屁股懸到了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個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英勇的女警官,終於醒過來了?” 一張獰笑著男人面孔出現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認出他就是自己破獲的販毒組織中潛逃的頭目陳文峰。
丁玫回憶起來了:自己在那個廢棄的工廠倉庫中落入了罪犯們的圈套,子彈打光了之後被歹徒打暈,然後綁架到這裡!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這些窮途末路的罪犯們接下來會對自己施加什麼樣的報復和凌辱,可怕的想象使女警官忍不住發出凄厲的尖叫! “陳文峰!你這個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幹什麼!!”“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張狂什麼?” 陳文峰狂笑著,用雙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著乳房,粗魯地撫摸著這兩個溫暖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團,撥弄著兩個嫩紅嬌小的乳頭。
“放開我……哦……混蛋!” 赤裸的雙乳被罪犯玩弄著,使丁玫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將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凌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別做夢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哪裡嗎?嘿嘿,現在我們是在一艘開往中美洲的貨輪上,我要把你帶到國外,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這個賤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為了泡影,我要你這個母狗用你的身體來加倍補償!” 陳文峰赤裸裸地威脅著,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肉體上四處撫摸著,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那嬌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魯地撥弄著肉穴外那兩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
接下來就該遭到這些罪犯們的輪姦了吧?想到馬上會被無數罪犯用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丁玫幾乎要恐懼得發瘋了。
“好一個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主動搖擺著屁股求我來操你的最下賤的母狗!” 陳文峰發現丁玫美妙成熟的肉體在自己粗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肉穴里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發興奮。
他的手指順著丁玫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湊肉洞。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陳文峰招呼著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為丁玫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穴,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來!陳文峰用手指粗魯地撫摸和擠壓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著赤裸著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們以後會好好地肉棒來干你的屁眼的!”陳文峰忽然意識到,原來這個女警官的肛門竟然如此敏感,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來。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們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了……從現在起,你這個賤人就是屬於我的性奴隸了,我要想想怎麼給你“裝飾”一下了!” 陳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幾乎要發瘋了!母狗、性奴隸!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不!你、你這個卑鄙的雜種……混蛋!” 丁玫聲嘶力竭地尖叫,掙扎!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來的處境,使女警官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先把這個母狗的嘴塞起來,她叫得真讓我心煩。
” 陳文峰獰笑著,從一個手下那裡拿來一個紅色的鉗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丁玫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後把皮帶在她的腦後系牢!鉗口球塞進嘴裡,丁玫立刻變得只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罪犯們抓住和殘酷姦淫凌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丁玫的意識里,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