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在公路邊的集裝箱車已經成了一個淫虐的地獄。
巨大的集裝箱裡面因為密不透風而十分酷熱,裡面的空氣中現在還充滿了汗水和體液混合的難聞的味道。
伊川健次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張簡易床上,他對面的床上警察的敗類木村和他一樣沒穿一件衣服躺著。
在兩張床之間的地上,被他們姦淫蹂躪了的女警官丁玫還是上身穿著已經污穢不堪的警服,兩個豐滿的乳房從警服的破裂處墜裸出來,屁股和雙腿完全赤裸,被綁吊著跪在地上。
丁玫的警服已經濕透了緊粘在美妙的肉體上,頭髮凌亂地貼在遍布淚痕的臉上,嘴角還有精液流淌過的痕迹,正在沉重地喘息著。
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牙齒留下的咬痕,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一邊,露出一隻纖美勻稱的玉足。
顯得憔悴而狼狽的女警官喘息著、呻吟著,但丁玫的頭腦還十分清醒,正在分析著自己的處境。
丁玫已經知道自己是在一輛車裡,雖然不知車是開往哪裡,但她已經感到日本警方似乎並不知道匪徒的行蹤,這一點從他們敢大模大樣地將車停下來就可以知道。
丁玫知道自己如今想脫險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可自己現在的處境只有遭歹徒任意蹂躪凌辱的份,根本沒有一點機會,而且伊川健次的殘忍是丁玫早就知道的,他隨時都可能殺死自己。
不過丁玫也看出,這幾個傢伙十分迷戀自己美麗的肉體,還不會很快殺掉自己。
正想著,暗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高大的傢伙走進來。
“藤原,東西都買回來了?”“是!都買好了!” 說著,這個叫藤原的傢伙將兩個沉重的包袱放在了地上。
藤原的眼睛死死盯著裸露著下身跪在地上的美麗的女警官,喉嚨里咽了口唾沫。
“木村,你去替我開車好嗎?我、我來玩玩這個女人!”木村乾笑著坐起來穿上衣服,從地上的包袱里拿出一聽啤酒,拍拍藤原的肩膀:“藤原,我就知道你小子忍不住!好好玩這個婊子吧!” 說著,他出了車廂,發動了汽車。
藤原看著緊張地抬頭看著自己的丁玫,一陣淫笑。
他走過來將吊著丁玫的繩子鬆開,將女警官放倒在地上,然後打開了一個包袱。
包袱裡面竟然全是皮鞭、繩索、木夾、皮製鐐銬、蠟燭和假陽具等可怕的折磨女人的SM用具!丁玫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這些東西,可如今卻知道這些可怕的東西馬上就要用在自己身上! 她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
伊川健次一下從床上下來,揪著丁玫的頭髮,獰笑著說:“臭娘們,你害怕了?哈哈哈,女警官,我要把你調教成我的母狗!!” 丁玫嚇得魂不附體,哀求著:“你、不要用那些東西,我,我,我受不了,你饒了我吧!”她說著哭了起來,一向要強的丁玫這回是真的害怕了。
伊川健次見丁玫還沒用那些SM用具就已經怕了,立刻得意起來。
他和藤原將女警官上身的繩索解開,但雙腿依舊綁在鐵棍上。
丁玫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偷偷看了一眼那些邪惡的用具,剛剛受到了殘酷輪暴的女警官無力反抗,只是渾身發抖哭著繼續哀求。
藤原不顧丁玫的哀叫,拿來一套連在一起的皮製鐐銬。
他和伊川先將掙扎的女警官按倒在地,將她身上濕透的警服和襯衣扒了下來,雙手扭到背後用那套鐐銬里的皮手銬銬上。
然後才將丁玫的雙腿解開,將那套鐐銬中的皮製腳鐐鎖在了她雪白的腳踝上,又給丁玫穿上了高跟鞋。
丁玫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只有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因為那套鐐銬中間的鎖鏈很短,丁玫不得不彎起腿趴著,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斷斷續續地抽泣著。
藤原將丁玫拉起來,命令她跪在了地上。
女警官手腳戴著鐐銬,赤裸著美麗成熟的身體跪在地上,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兩個變態的歹徒,不知還要遭到什麼樣的凌辱。
藤原拿來了一根皮鞭,圍著發抖的女警官轉著,突然一鞭抽向丁玫雪白的後背!立刻在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一道暗紅的鞭痕。
丁玫身體一抖,慘叫起來。
“母狗!這剛剛是開始!不許亂叫!”對丁玫的稱呼已經變成了“母狗”,這使丁玫覺得更加屈辱。
見丁玫低著頭不做聲,藤原又是一鞭。
“母狗,要回答!”丁玫眼淚不停地流著,鞭子抽在赤裸的身體上帶給她的不僅是肉體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
她默默地咬著牙忍受著。
“好啊!母狗,我看你能支持多久?!”伊川這時忽然點燃了一支蠟燭,來到丁玫身邊。
他和藤原對視了一眼,小聲獰笑起來。
伊川忽然彎下腰,將手裡的蠟燭傾斜,對著丁玫光滑的後背上那道剛剛被皮鞭抽出的血痕,滴下了一滴蠟油。
鮮紅的蠟油落在了細嫩的後背那剛剛出現的傷痕上,立刻綻開一朵紅花。
丁玫只覺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傷口上一陣發熱,身體禁不住哆嗦起來。
兩個傢伙獰笑著圍著女警官走著,皮鞭和蠟油相互配合著落在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在後背、胸膛、屁股和大腿上肆虐著。
丁玫跪在地上,在皮鞭和蠟燭的凌虐下不停顫抖著、抽泣著。
她不僅因為身體上時時傳來的疼痛和難以表白的火熱的感覺,更因為自己驕傲的身體竟然成了歹徒的玩物!被他們這麼肆意侮辱蹂躪。
丁玫嘴裡不斷發出慘叫和呻吟,美麗的肉體上已經傷痕纍纍,意識也恍惚起來。
終於,她搖晃著栽倒在地上。
引渡(下) 丁玫身體上的蠟油已經被弄乾凈了,但那些鞭痕是去不掉的,在雪白性感的身體上顯出十分醒目的殘酷。
她的手腳還被那套連在一起的鐐銬禁錮著,仰面朝上躺在桌子上,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睛里失神的目光盯著車廂的頂棚。
女警官又一次遭到了殘酷的輪姦,黑色的陰毛潮濕而凌亂地貼在下體,雙腿軟綿綿地左右分著,被姦淫了的肉穴和肛門周圍有些紅腫,從嫩紅的小洞里流出黏乎乎的白色液體。
丁玫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她開始沒有了反抗的慾望。
“母狗,舒服嗎?”伊川用一隻手捏著丁玫豐滿的胸膛上挺立著的乳頭,另一隻手伸進了被姦汙后還沒有合攏的溫暖的花瓣之間,輕輕摳弄著。
藤原這時已經把木村替了回來,那個敗類的警官正喝著啤酒。
車廂里又悶又熱,丁玫原本嬌艷的嘴唇已經變得蒼白而乾燥。
她遲鈍地舔舔嘴唇,輕輕說著:“水,給我水。
” 木村一陣獰笑,他將女警官從桌子上拉下來。
丁玫倒在地上,被鐐銬鎖著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原來的光彩,上面滿是被鞭打、虐待留下的傷痕和淋漓的汗水,顯得十分凄慘。
她在地上掙扎著想起來,嘴裡只是不斷重複著:“求求你們,給我點水!”伊川將女警官拉起來,讓她跪在地上。
丁玫好像已經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搖晃,似乎隨時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丁玫馬上點頭。
“那麼說你承認自己是一條母狗了?”丁玫的意識已經不能支配自己了,她雖然還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屈辱的稱呼,但已經屈服於可怕的暴力和無止境的肉體折磨之下的丁玫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