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眉疾進中忽然收回擊出的雙拳,去勢不停,上身後仰。
一個如舞蹈下腰般的動作堪堪自橫掃的棒底滑過,旋身挺腰,已經閃在阻擊者身後。
突圍的女警不做稍事停留,沖向數步外的澡堂大門,一旦衝出門外便可脫險。
“完了!”當抓住門把手的同時,羽眉的心徹底墜入冰窟。
大門已被鎖死! 腦後一陣勁風襲來,羽眉拼盡全力扭身閃避,抬腳后踢。
可惜已是不及,警棍已然擊在她赤裸的後背上。
巨大的衝擊力將整個人撞貼在門上。
羽眉踢出的腳自來襲者眼前劃過,腳踝上纏繞的繩索被人無意中一把撈住。
那人順勢一擰,身體被翻轉過來,接連兩記重拳狠狠地搗在羽眉柔軟的小腹上。
羽眉再也支持不住,眼前頓時一片金星亂舞,慘叫一聲,緩緩倒在地上。
雙臂被人牢牢抓住擰向身後。
“咔嚓”一副鋼銬鎖住了女警的雙手。
雙腳被傾力地面,那段繩索迅速的環繞將雙足緊緊捆在一起。
未及羽眉張口呼救,一個白色布團邊塞入口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犯人們怎麼會在此時此地,有預謀的伏擊自己?竟然越過警戒線……為什麼警械會落在他們手中……) 兩個女囚把已是精疲力竭尚掙扎不休的羽眉按在地上。
另一人迅速的打掃著現場。
片刻,打鬥中翻倒的櫥櫃被扶起鎖好,散落在地上女警的鞋襪衣褲被一件不落的收入袋中,手機直接卸掉電池也投入袋中。
一切恢復原樣后,為首那人來到近前,抓住濕漉漉的長發,扳起女警的臉。
盯著羽眉憤怒的眼神片刻“嘿嘿……”一陣冷笑。
此刻,羽眉只見那人揮起右手,劈向自己的腦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 不知過了多久,渾身上下幾處陣陣的疼痛把羽眉從昏迷中喚醒。
(……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有很多人?怎麼什麼都看不到?……羽眉睜開雙眼,不知是什麼蒙在眼睛上。
好像頭頂不遠處有一盞晃來晃去的罩燈,灑下一片刺目的金光。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影影綽綽四周好像有不少人,分明感到自己的身體依然赤裸著一絲不掛,一隻粗糙的大手在身體上不停的遊走撫摸。
“不……!”羽眉觸電般的掙紮起來。
可是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腳雙手被四下里扯開,手足腕緊系著繩索,絲毫動彈不得。
即便是剛才的呼喊,也因為嘴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塞住,被悶在喉嚨之中。
(……記起來了,在所里的澡堂……遭到幾個囚犯的襲擊……門鎖著……自己被她們一絲不掛的捆起來……白色的布團……羽眉終於回憶起來。
(……可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個夢? “豹姐,這小娘們兒好像醒了!”“唔……也該差不多了!” “媽的,咱所里難得有這麼鮮亮的小母貨……喏喏……小身子長得!”“你不認得,我和瘋婆子可認識!前年他當特警時,俺倆就是栽她手裡!” “啊,這叫冤家路窄哦,這次要不是賈……”“住嘴……他媽地你想死啊?說漏了嘴,小心老娘弄死你!” 耳邊傳來幾個女人的低語,羽眉心中禁不住咯噔一聲。
(……她們真的是在押犯,這不是夢!……一聲門響,似有人走了進來。
羽眉感到身旁幾個男人止住話語,立刻齊刷刷的站起身來。
只聽到那個豹姐驚喜的低呼:“謝謝所……嗯,咳咳!走……”腳步聲中幾個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周圍安靜下來,可是分明感覺到身旁還有人在。
果然,一陣希希索索的輕響后,一個赤裸的男人猛地撲上羽眉的身子。
雙手抽風似的在那光潔的胸膛、腰肢和臉頰上摩挲著。
伸出長舌,狗一般長長的舔著女警的頸項。
羽眉又驚又怒,竭力控制著身軀,一動不動。
忍耐著……等待著……漸漸的,那人吻上了羽眉的額頭,口中氣息啉啉的熱氣已經噴在了羽眉的鼻翼。
突然,女警抬起頭在那人臉上猛然一蹭,爾後前額結結實實頂在那人臉上。
“哇!”一聲怪叫那個男人捂著面門翻倒在地。
蒙在眼睛上的布帶蹭開,羽眉急忙睜大了雙眼。
一間昏暗的小屋,四周堆滿了一馱馱成捆的被單、衣物。
當中一張寬大的長桌上鋪著白色的桌布。
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正四肢成大字形攤開,仰面躺在桌上;雙手雙腳腕上被黑黝黝的繩索捆綁著系在桌子四腳上。
這分明是看守所洗衣房的地下熨燙間,承載著自己身軀的正是熨燙衣物的工作台。
身前幾步遠處,慌慌張張站起一個精赤著身子的中年男人,鬆弛的皮肉,有些謝頂的腦門,一條漆黑的陰莖軟軟的垂在腿間。
兩道鼻血流過那張扭曲猙獰的臉,竟然是賈所長——市第一模範看守所長賈繼周。
羽眉驚怒萬分,口中含糊而急促的嗚嗚怒鳴,赤裸的身子劇烈的掙紮起來。
那賈繼周抹了把鼻血,臉上的慌亂神色逐漸褪去,一副無恥下流的表情取而代之,“他媽的……不愧是辣手寒眉,都這般光景了還這麼厲害!……哼哼,既然抓破了臉……老子索性玩個痛快滴!”賈繼周再次撲了上來,一手掐住羽眉的雙腮,一手掏出了她嘴裡的布團。
布團在手中撥弄展開,羽眉看清是一隻精巧的女士褲衩,那是洗澡時,自己剛剛褪下來的。
賈繼周放在口鼻間陶醉的聞了聞,得意地盯著羽眉噴火的雙眼。
“想不到吧……今天的局就是我布置的。
上次龍泉山僥倖逃了你……還不死心?跟著姓韓的她們搞在一起給老闆找麻煩。
上面傳下話來,要辦了你,嘿嘿! 天賜良機呀。
正愁找不到機會,你居然送上門來請假。
有了你的申請報告,省去了多少麻煩呀!……啊!好痛!”不小心,湊近羽眉綁在桌角右手的大腿被抓傷了幾道紅殷殷的傷痕。
“流氓,放開我……你這個警察的敗類!”羽眉怒斥道。
“隨你怎麼說……哈哈,老子想你不是一兩天了……老天有眼啊!再有兩個小時就的把你送走了,咱們好好玩玩!”賈繼周鬆開雙手,返身來到桌角。
捧起女警一隻赤裸的腳。
“聽說你以前是學舞蹈的……嘖嘖……真箇極品……”賈繼周把住羽眉的足跟,伸出長舌沿著足底舔唆著。
舌尖分開羽眉一根根春蔥般的腳趾,在趾縫間不停的遊走。
牙關輕輕叩住拇趾,感受到骨節的顫抖。
不知從哪裡翻出只亮晶晶的鉸刀,竟仔仔細細的替羽眉剪起趾甲來。
“嘎噠,嘎噠”的輕響中,羽眉羞憤欲絕。
這變態的羞辱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屈辱的折磨象火燒般,徒勞的奮力掙動著身子,嘴裡不停的流氓、變態的痛罵不休。
賈繼周充耳不聞,繼續專心致志的剪著。
不一會女警雙手雙腳的趾甲被他剪下了一小堆細細的月牙。
淫笑中,竟被他連同鉸刀一起仔細的收好。
“別急,別急……讓我給你搗斥利索了,一定給你個滿意!”賈繼周的目光劃過赤裸的胸膛,定在了女警的腋下。
伸手在羽眉被迫高舉右臂的腋窩中輕輕的抹了一把。
那裡一小叢油亮的腋毛柔順的伸展著。
混濁的眼裡一亮,揪住幾根輕輕一拽。
返身在隨身小包中又掏出一把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