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本就是個賊,誰給錢我就幫誰!哈哈”被稱作晴的女子強笑道。
“我不信,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 “住口,把東西給我!”那女子激動的打斷了對方,一縱身飛撲上來。
兩個皮裝女郎在寬大的辦公室里激鬥起來。
飛旋的身體頃刻之間依然交手數招,雖然招數凜冽但雙方皆摒住聲息,刻意避開報警探頭,都不願引來警衛。
幾個照面過後,那被稱作“晴”的女子在半空中忽然將身軀一擰,修長的右腿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斜劈下來。
尖銳的鞋跟銀光一閃,將對手左肩皮衣劃破,鞋跟“啪” 的一聲不偏不倚將對方手中的光碟擊成兩半。
兩個女郎同時低喝一聲,一齊住手。
看了一眼地上碎成兩半的光碟,兩人一前一後衝出門去。
韓冰自沙發後站起身來,略一思索,收好短槍。
拾起地毯上的手電筒和光碟殘片,悄悄的關上門,追蹤而去。
諾大的局長辦公室重新沒入黑暗之中,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已近夜間十一時。
聖德私立女子中學對面,一棟半舊的公寓樓里,一女子的身影閃進頂層樓梯東面那套單元房內。
鎖好房門,她並沒有開燈。
只是靜靜的在靠在門上讓自己平靜下來。
窗外紅藍閃動的霓虹燈光透過窗帘的縫隙照射在天花板上。
那是來自於聖德女中的巨幅廣告牌。
黑暗之中只聽她長長吁了口氣,緩步來到客廳。
她伸手在腦後一陣輕動,蝴蝶型的黑色眼罩扔在地上。
一張充滿青春氣息,明艷照人的小臉立刻映的這黝黑室內似乎一亮。
馬尾辮被打開,螓首一擺,如瀑的長發立刻披散在身後。
這美貌女郎拉開冰箱,拿出裡面一瓶喝掉一半的“夢露”咕咚咕咚連喝幾大口。
將果汁放在桌上,她坐進沙發。
半晌,她彎腰脫掉了長靴和絲襪,輕揉幾下泛酸的腳趾站起身來向浴室走去。
幾聲輕響,劃破的皮衣、皮褲、內衣一件件被隨手扔在身後,這女郎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掀亮浴室的壁燈走了進去。
嘩嘩的水聲隨即響起,蒸騰的水汽讓微弱的燈光更加昏暗不定。
好大一會,水聲驟停。
那女郎裹著一件緋色絲織睡袍光著腳丫回到了客廳。
再次抄起桌上的果汁連飲幾口,將瓶子放回冰箱,她打著哈欠來到卧室。
頂燈打不亮了,管它呢,大概燈泡壞掉了。
女郎誇張的一個轉身,向床的位置重重的躺了下去。
“啊!”的一聲驚呼,女郎只覺得剎那間魂飛天外。
因為她發現,迎接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軟的床墊。
她竟然倒在一個人的懷裡,那股的混合著煙草和汗酸體味分明是一個男人。
這一驚非同小可,張嘴欲喊。
可身下那個男人似早有準備,一條粗壯的臂膀橫抱過來,將女郎得右臂緊緊箍在胸前。
另一隻毛茸茸大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
此刻,又一條黑影自大衣櫃后飛撲過來。
危急之中,女郎左肘向身後猛擊。
只聽背後那人一聲悶哼,那隻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鬆動。
女郎趁機向後猛地一甩頭,聽到了分明的鼻樑折斷的聲音。
趁著一聲慘叫響起之際,她一挺身,併攏雙腿向飛撲過來的黑影蹬了過去。
一旦逼開床下這人,女郎自信可以半分鐘內製服二人。
可是突然間,一股眩暈急速湧入大腦並瀰漫開來。
渾身的力氣在迅速消失。
眼前的人影也變得模糊不定,雙腳軟綿綿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沒有逼退來人,反而將一雙腳腕落在對方手中。
急切間揮拳欲打,可雙手似乎不屬於自己般的垂在一邊。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腳被那人躦緊了,高高的舉起,一條繩索麻利的將雙踝層層纏繞起來。
“哧啦”一聲,真絲睡衣被一把撕開。
女郎又羞又怒,扭動著雪白的身子,拼盡全力掙扎而起。
太陽穴猛然挨了一記重拳,似炸了一個驚雷,眼前頓時金星四射。
“媽了個巴子的老黃……你的破葯……捨不得多下點!”這是女郎失去意識前聽到最後的聲音!…… 冰冷的檯面將一陣陣的寒意透過光潔的後背侵入體內。
頭頂刺眼的無影燈讓人難睜雙目。
眯著雙眼,第一眼看見的竟是自己傲立的一雙乳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之中。
渾身上下竟已不著片縷,一絲不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置於案上。
“啊!”尖叫聲中急忙蜷縮起身子擋住女人的要害。
可剎那間,手腳同時被人狠狠地抓住大字形向四面扯開。
案台邊幽靈般冒出四五個身著白衣的彪形大漢,將自己的手腳按住鎖進案邊的四個鋼銬中。
幾個人都帶著寬大的口罩,臉上僅僅露出雙眼,閃爍著殘忍淫褻的目光。
“你們……”才一張口,雙頰便被人一把捏住。
一個銀亮色近乎菱形的鋼圈被塞進牙關之間。
輕輕一彈上下兩排牙齒便被牢牢的撐住,嘴巴再也無法閉合。
一陣軋軋的澀響,下身的檯面緩緩的左右分開並向斜上45度角移動。
連帶雙腿如分娩般高高舉起。
下陰在無遮擋的暴露在強光之下,只感到一隻帶著膠皮手套冰涼的大手輕輕的來回摩挲著嬌嫩的陰埠和肛門。
“真是名器呀……立刻直腸測溫,準備備皮!”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吩咐道。
兩個白衣大漢立刻來到大字形高舉分開的雙腿之間。
手指按住肛門兩側的褐暈左右一分,菊蕾內的嫩肉頓時翻出少許,露出一個窄窄的細洞。
一根冰涼的體溫計直插進去,長長的細桿頓時被肛門上細嫩的壁肉緊緊包裹。
不顧重重束縛下嬌軀的扭動,一隻精巧的剃毛機按在了茂盛的芳草地上。
電機沙沙的輕響中,喇叭口過處,柔軟油亮的陰毛消失無蹤,不一刻便光潔如嬰兒一般了。
洶湧的淚水自眼角兩側流入髮際,哽咽得悲鳴自口夾中變成無聲的抽搐。
那陰惻惻的聲音在頭頂再度響起。
“莫怕,莫怕,情緒不好會影響摘取器官的質量!”一張隔著口罩的臉在帶雨梨花般的小臉上來回摩挲,帶著膠皮手套的兩根手指探進口夾,緩緩撫摸著口腔內壁。
“教授,體溫正常,備皮完畢,可以開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教授停止了猥褻,站起身來。
自瓷盤中撿起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向雪白的嬌軀下體刺落下來。
“不……!”極度的恐懼讓女郎大喝一聲,猛的翻身坐起。
張開早已淚飛如雨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內窗外早已是一片明媚的陽光。
一個微含笑意絕美的女子正靜靜的看著自己。
“夏小陽,你終於醒了!”隻手遮天(三) “原來是個夢……好可怕的夢!”的夏小陽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環抱著雙膝,仍自驚魂未定。
記得自己遭人偷襲,已然被制服在床上。
可是現在,環顧四周。
還是自己那間卧室。
睡衣雖然撕破卻又好好的穿在身上,大床下一地狼藉,看得出經過激烈打鬥得痕迹。
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絕色女子正坐在床前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是你救了我?”連珠炮似的問題讓人應接不暇。
“我是安全局的韓冰,負責調查金剛會的案子。
”一本燙金的證件亮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