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婆攬住女警劈開的雙腿,吳老四一把攥住白潔的豪乳,掉轉匕首,用巴掌長的木質刀柄緩緩的插入女警的肛門。
突受這變態折磨的女警頓時渾身劇顫,一道亮黃色的水流自白潔胯下噴射出來……按照規矩,這兩個小女警察作為行動酬勞歸自己所有。
單薄得像片樹葉似的林琳是不為山裡買家看好的類型。
可這個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手,可以賣個好價錢。
所以,吳老四捨不得給她破處。
“老幺你這兩天辛苦了……老哥就用這個城裡丫頭慰勞慰勞你!”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尿液,仍專心致志的抽送著刀柄。
這時,一束光線從房頂射了下來。
打開的天窗上,在蘭子的指引下,一個黑衣漢子順梯子爬了下來。
“烏鴉,你怎麼來了!”老熊停住手裡的皮帶氣喘吁吁的道。
他認出那是胡蜂手下專門傳遞消息的心腹。
“熊哥,我們堂主讓我來看看。
他說齊老大已回市裡了。
臨走時轉達‘老天爺’吩咐:如果得手,就把抓到的警妞頭目送回山莊!其餘的按規矩處理!” 看著地窖里,淫糜的景象,烏鴉頓時張大了嘴巴,小眼睛四下亂瞅。
吊在半空中的羽眉,此時艱難的張開眼睛“天……已經……亮了么……?” ……清晨的陽光同時也照在南隆市城西烏龜一樣造型的建築上——“夏娃” 夜總匯。
一輛黑色的奧迪從地下停車場開出,駛上南隆市寬闊的馬路。
後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國宏一臉頹喪。
看著窗外一隊呼嘯而過的警車,老傢伙感到一陣困惑“這兩天究竟是怎麼了?……這些個黑幫分子都瘋了么?” 想到黑幫分子,他不僅又一陣懊惱,回想起剛才的一幕。
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趴在床角。
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壓在自己臉下,一隻賽雪欺霜女人的腳。
骨肉勻稱,一排嬌憨的腳趾整齊的卧在腳掌的前端。
粉紅的指甲上塗著肉色的甲油,泛出瑩瑩的柔光。
順著這條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聲香的裸體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聳的乳房上斑斑的淤青。
腹下稀疏的陰毛上還粘著乾澀的白漿,顯得那樣淫糜。
粉臀下,一團血漬把白床單染的一片殷紅。
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另一隻腳上套著只黑色的長筒皮靴。
細細的金屬鞋跟穿有一條鋼鏈,拉向床邊。
眼前的景象讓田國宏大吃一驚,頭痛欲裂。
看看地上散亂的扔著的警服、皮靴,還有撕裂的女士內衣和肉色絲襪。
這一切讓田國宏回想起昨晚那瘋狂的一幕。
懊悔得錘錘額頭。
起身爬到床頭,田國宏將那女郎蓋在臉上凌亂的長發拂開。
一張嬌嫩白皙的小臉露了出來,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睜著,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眼角殘留著乾涸的淚痕。
嘴裡還堵著一個塑膠嵌口球被細細的皮帶勒在腦後。
看著女郎的臉,田國宏突然緊張起來。
手忙腳亂的連忙解開女郎腦後的皮帶,取下嵌口球。
“你!……你!……怎麼會是……夏……夏小陽!”田國宏如遭雷擊,結結巴巴的指著床上的裸體女郎。
這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正是失蹤多時的公安局特別調查科偵察員,人稱“小野貓”的女警夏小陽。
原來,自被夜玫瑰救出來后,慘遭蹂躪卻僥倖保留處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
可是當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總匯齊敬軒手裡。
被扒光了全身衣服,連翻酷刑淫虐后挺刑不過,供出了夏小陽的藏身所在。
豐彪帶著手下立刻趕到小陽的藏身之所。
此時,小陽剛從烈酒的麻醉中醒來。
虛弱的女警官還沒來得及報警,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終於力不能支,被眾人活捉,繩捆索綁帶回了夜總匯。
此時,趕到夜總匯的黃志剛阻止了匪徒們姦汙小陽的企圖。
聲言小陽要有大用處,讓菲菲好好看管小陽,不許別人動。
幾天來,小陽始終被繩捆索綁,飲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負責。
閑暇時,菲菲就扒光小陽的衣服,偷偷讓金龍來玩弄,弄得小陽生不如死。
昨晚,按照黃志剛的指示。
菲菲用麻藥灌暈了小陽,給她換上一身警服行頭。
放置在包房密室中,供田國宏姦淫。
此時,在夏小陽悲痛欲絕的眼神中,田國宏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慌慌張張的逃出房間。
看到黃志剛放給他看偷拍視頻,這個老警察徹底屈服在黑幫的手裡了。
槍火風雲(七) 冬日的陽光,為綿延起伏的龍泉山脈驅走了些許寒意。
山坳中的胡家營村也在這清晨的陽光中,迎來了新的一天。
可是,山窩裡這比金子還寶貴的陽光,能驅散人們心底陰暗的貪婪和惡念么?村口,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中,出現了一小隊荷槍實彈的女警察。
“韓科長,這小村子靜悄悄的……怎麼好象沒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韓冰報告。
“這裡應該就是胡家營了!”安全局特派員韓冰從地圖上抬起頭,疑惑的打量著這個僅有幾十間瓦房的小村子。
早飯時間,幾乎家家戶戶都鐵將軍把門,死氣沉沉的村子里竟沒有一縷炊煙。
韓冰率隊同羽眉分手后徑直向龍泉山莊方向前進。
經過四個多小時跋涉,山莊已經遙遙在望了。
登上一座山峰上時,韓冰她們突然聽到西面的大山裡,隱隱傳來激烈的槍聲。
雖然很不真切,但韓冰立刻判斷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動武器在齊射。
由於對講機聯繫不上,她果斷決定,兩名協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聯繫市局派隊增援。
自己則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頭,趕赴現場。
在路上,韓冰她們又聽到了西面傳來的槍聲,所以不顧疲勞和黑夜,加快了前進的腳步。
等趕到黃土溝,發現曾進行過激烈槍戰的痕迹。
各類彈殼數百枚之多。
在前後相隔三百多米的兩處現場,還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屍。
從身上的槍傷來看,是被警隊配置的槍械擊斃的,沒有發現死傷的警員,韓冰她們稍稍安心。
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來。
三四個女警沿著村中小街搜尋,前方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
秦楚楚發現一扇木門的門縫裡,有張堆滿了褶皺的老婦人的臉,正直勾勾的看著街上這小小的隊伍。
剛要上前詢問,嘩啦一聲,木門緊緊地閉上了。
任憑如何拍打再也沒有一點聲息。
“我們離開這裡,繼續向西!” 走到小街的盡頭,一座孤零零的小院開著半扇木門。
韓冰率隊折了回來,試探著走進門去。
院子里,一個矮小的鄉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
暗紅色棉襖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褲上沾滿了水漬。
身後的晾衣繩上花花綠綠晾著些衣物。
這鄉下女人正嘩嘩的洗著盆里的衣服。
忽然間,看到兩隻穿著深棕色尖頭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腳站在眼前。
抬眼向上看,一個身著駝色獵裝,身材高挑的絕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
女子身後,還跟著三名全副武裝的女警察。
嘩啦一聲,鄉下女人手裡黑乎乎的一團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飛濺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上。
嚇的鄉下女人趕緊蹲在地上。
扯下自己頭上髒的看不出顏色的包頭毛巾,七手八腳的揩抹著那女子的皮靴。
觸手間,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豐肌的玉足竟是那樣纖巧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