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去安排!”…… 幾百公裡外的胡家營,搜索偵查分隊傅羽眉這一路已然全軍盡沒。
此時,特案組長羽眉被按在炕頭,手腳被緊緊地捆在一起。
被迫仰起臉看著正奮力哭喊掙扎的女警林琳。
還不滿十八歲的小姑娘被幾條如狼似虎的大漢按住四肢,撕扯中,將身上的內外衣褲扒了個精光。
“她還是個孩子!……你們還有沒有人性!”羽眉扭動著身子怒喝道。
“老子早說過……讓你看看什麼是禽獸!”老熊掐了一把女警官的屁股道。
“你們連禽獸也不如!” “她媽的……不許停,給我幹了這個小丫頭!……我叫你再喊!”老熊大怒,抓過林琳被剝下的一雙棉襪,塞在羽眉嘴裡。
這時,身材瘦小的吳老四走了進來,身上還穿著黑色的女式特警制服。
前襟上撒著斑斑血跡,左肩頭還劃破一道口子露出裡面白色的繃帶,那是被羽眉的反擊打傷的。
“老熊,天都快亮了……進地窖吧!”吳老四陰沉的說道。
“媽的……下地窖!把這兒收拾乾淨,待會再收拾她們,”老熊看了看滿地的一片狼藉,叫嚷道。
幾個打手怏怏的站起身來,四面抓住女警竭力掙扎的四肢凌空提起,一根繩子搭上赤裸的臂膀,將一絲不掛的林琳結結實實捆好並抱了起來。
小姑娘緊咬著嘴唇,拚命忍住眼淚,不讓這群歹徒看見自己哭泣。
這邊老熊也把羽眉抗在肩上,一行人來到院子里。
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見同樣被抗在別人肩上林琳一雙赤裸的腳。
秀氣的小腳丫被捆在一起還在不停的掙扎。
嘴裡堵著的卡通襪散發出淡淡的酸臭,警隊配備的SWAT軍警靴雖然實用,鞋帶還具有救險和捆紮等多項設計功能。
但不透氣的痼疾屢遭姑娘們的詬病,有潔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
經過近二十小時的奔襲,這棉襪的味道可想而知。
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里兩個打手抬著一個協警隊員的屍體從身旁走過。
那是剛剛被羽眉擊斃的警屆敗類。
後面緊跟著吳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著一具全裸的女屍。
女屍左腳高高翹著,被吳老四抓在手裡。
而一絲不掛的身體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
年輕的臉孔和赤裸的身體的膚色一樣蒼白的嚇人,無神的眼睛大大的睜著,望著天空,一道驚悚的割痕在欣長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跡。
“是姜欣!……”羽眉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幾乎讓她昏厥過去。
眼淚奪眶而出,身軀激烈的掙紮起來。
看著自己年輕的部下竟然如此慘死在這裡,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這幫魔鬼同歸於盡!眼前一黑,羽眉昏了過去。
吳老四死魚一樣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無表情的打開柴房的木門。
抓著姜欣的一隻腳腕,把姑娘的裸屍拖了進去。
短暫的昏迷后羽眉悠悠醒來。
發現自己雙手高高舉起,被吊在一間密室中央。
環顧四周,大概有三十幾平米,一股潮濕的霉味充斥其間。
黑黝黝的牆壁凹凸不平,一盞昏黃的燈泡掛在旁邊。
沒有門窗,一架兩人多高的木梯靠牆放著。
天棚上有一個一米見方的天窗被鐵板蓋著,上面有兩個圓孔,估計是透氣用的。
牆角堆著土豆、蘿蔔等雜物。
雜物堆上,姜欣的裸屍同那個死去的協警赫然陳橫。
“隊長……”一聲凄楚的悲呼自身後傳來。
從高舉的雙臂上羽眉努力回過頭來。
兩個赤身裸體被捆作一團年輕女孩橫卧在牆角。
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吳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潔。
不顧身邊打手的按壓,兩個女孩晃動著嬌嫩的身軀,掙扎著望向她們信賴的隊長。
往日煥發著青春朝氣的小臉上已是淚流滿面。
老熊走過來,拍了拍羽眉的臉頰,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
“怎麼樣?……女警官,這個地方你還滿意吧?”他沒有摘下塞在羽眉嘴裡的襪子,那是因為他並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
他喜歡看著羽眉因憤怒漲得通紅的小臉和圓睜得杏目。
猛然捏住羽眉翹挺的鼻子,見到女警官因憋氣劇烈扭動的身體,熊天行哈哈大笑。
此時的羽眉心裡憤怒異常,曲起雙膝欲頂卻被老熊一把抓住雙腿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知在心裡將這個惡棍詛咒了幾千萬遍,卻無法將其傷及分毫。
看著三個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對象剝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這個手下敗將隨心所欲的羞辱,無能為力反抗,甚至連開口咒罵都做不到。
扭曲的身體在老熊手裡劇烈的顫抖著。
“喀吧!”熊天行扭脫了羽眉腳腕的關節。
鬆開雙手,任憑羽眉吊在半空擺錘似的搖晃著。
他走向雜物堆,脫掉死去協警的全部衣服,拖過姜欣,將兩具裸按在一起。
“這位兄弟死的慘,老哥沒什麼好表示的。
這個小妞雖然死了,可小模樣長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這輩子也別想娶上這麼個漂亮媳婦!……到了陰曹地府,就拿這丫頭當老婆吧!”他分開姜欣雙腿盤在死屍的腰上,用繩子把女警兩個腳趾扎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動作著,卻一直盯著羽眉的雙眼。
從警官顫抖的身軀和仇恨的眼神里,他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和滿足。
這個出生於偏遠山區的農家子弟少年時便離開窮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嵩山武校指望學個一技之長,可辛苦十年來到南隆,在燈紅酒綠的大城市確沒有發達起來。
做過酒吧保安卻因傷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終卻被老闆卷跑了工資。
在大年夜的晚上,飢餓難耐中他在衚衕里搶劫了一個坐台小姐。
將的錢包里五百塊據為己有后又將三百元還給那個妓女。
剛走出巷口的他還沒來得及將剛買的包子塞進口中,那個妓女便領著警察出現在面前。
打倒幾個警察后他將五個肉包子和著眼淚吃完,伸出雙手讓警察把他帶進派出所。
那一晚,被幾個窩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個鐘頭,幾乎殘廢。
多虧了還是派出所副指導員的黃志剛出現,才撿回一條命。
黃志剛看好他一身功夫,不但放了他,還將他介紹進當時還是個小團伙的金剛會。
加入黑幫的熊天行真正感受到了那種多年以來,一直奢望著的那種痛快淋漓的生活。
打打殺殺他不吝體力拚命在前,狂飲爛賭從不惜花錢如流水。
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剛會飛熊堂主,成為金剛會四號人物。
從此,無所顧忌的發泄著對社會的仇恨。
他特別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人。
落在他手裡的女人生不如死。
漸漸的,染上了性虐的癖好。
可紅燈街所有坐台小姐卻視他如瘟疫,頂不住他的怪僻,給多少錢都不接他的客。
壓住心頭泛起的舊事。
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婦母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個眼色。
那打手心領神會,站起身來攬住羽眉的腰身。
“刷”將女警官腰間的皮帶抽了出來。
羽眉只覺下身一涼,黑色制服長褲便被那人扯開剝下。
兩條雪白結實的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
渾圓翹挺的豐臀上緊緊繃著一條黑色無痕三角褲衩。
那精巧的低腰小內褲彷彿包不住滿懷的秘密,些許黑絲從上緣里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