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狠狠要你,一遍一遍。」閻昊毫不避諱,他清澈的眸光凝視著陶昕瑀,答案肯定地回答著。
面對著閻昊如此直白的答案,陶昕瑀舉起自己的小手,輕柔地撫上男人俊美剛毅的臉龐,愛憐地說道:
「若是這樣能夠讓你開懷,那就給你吧!」
如此乖巧又善解人意的妻子,閻昊真心不想拱手讓出,他堅決了自己的意志,絕對要將懷裡的女人,永久霸佔。
他溫柔地再次吻上女人的唇瓣,輕噬啃咬,而後大力吸允,埋藏在女人體內的鋼鐵也開始緩緩抽動,閻昊一邊吻著妻子一邊擺動腰臀,他狂妄的佔有著陶昕瑀,傾盡所有,只想給予她滿滿的歡愉。
「啊啊啊……」陶昕瑀縮在男人懷裡,任由他馳騁,不再推拒。
「舒服嗎?」閻昊下身激烈插干,可是出口的語氣卻溫柔地道貌岸然。
「啊啊啊啊啊……」陶昕瑀攀著丈夫只剩吟叫,很明顯地已經被男人騎乘的十分舒適,再無法回答任何問題。
很快地,兩人交合處傳出了漬漬水聲,肉體激狂撞擊的聲響,也再度響徹書房每一個角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回答我,舒服嗎?」閻昊伏在女人身上狂暴抽插,對於這個問題相當執著。
被男人暴烈抽插佔有,陶昕瑀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丈夫,她已經被男人強烈的性能力給征服,她軟在男人懷裡,給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舒服……啊啊啊……好舒服……」陶昕瑀擁著丈夫的雄腰,毫無保留地獻出自己的身體。
閻昊聽了很滿意地輕笑了一下,將女人牢牢錮在懷裡極速衝刺,一下一下沒有停歇地高速衝撞女人的宮內,女人溫熱濡溼的蜜穴也因高潮而緊緊絞著他的炙熱鋼鐵,兩人就這樣激烈地淫靡交媾著,幾百下之後,男人終於感受到腰后的酥麻之意,他捧住女人的小蜜臀,緊緊將自己的鋼鐵插入最深,然後用力噴發了自己濃郁的魔族精水,狠狠澆灌著女人的嬌嫩子宮。
性幻出現在閻昊的脖頸之上,魔族的精水帶著一股燙熱澆灌在人類女子的子宮裡,閻昊是魔族的國王,他是亞斯特的最高統治者,而他的王后,必須承受他聖靈的精水,直到懷胎受孕,永無止境。
「陶昕瑀,這輩子你只能是我閻氏兄弟的女人。」
射完精后,陶昕瑀已經昏去,閻昊則憐惜地撥開她散亂的髮絲,語氣陰寒的自我宣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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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瑀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書房裡的激狂性愛。
此刻她坐在書店的櫃檯內,正盯著桌上需要入庫的書本發獃,說是發獃有些不符事實,正確來說應該是在偷偷回想,她正心思不純地回想著昨夜丈夫那霸道兇狠的佔有,以及那技巧高超的極速衝撞。
她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如此冷淡的男人,怎麼床上技巧可以這樣的好?
閻昊是個有些孤僻的男人,平時若是有女顧客光顧自己的小店,也總會被他的美貌所吸引,但他的表現相當冷淡,對於陌生女子的靠近也極度不喜。
唯獨那次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突然要幫她的小店衝人氣衝業績而反常的與那些女顧客親密合照,那個突兀的行為至今仍舊讓她感覺相當匪夷所思。
但是回歸現實,她的丈夫雖然迷人,卻也讓人感覺謎團重重,兩人相識這麼久,也已經結婚一段日子了,卻從未聽他提起自己的原生家庭,一次都沒有。
思及至此,她轉身間聊般地問著閻昊:
「昊,我們結婚也一段日子了,可是我們結婚的事你似乎還沒跟自己的父母提起,我也幾乎不曾聽你提過他們,我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他們,告知他們,我們已經結婚的消息?」
陶昕瑀的問題問得十分突然,閻昊瞬間有些怔憧,他沒想到妻子會突然提起這個問題。
不過,對於一個反應能力極強的人來說,要回應陶昕瑀也不是什麼難事。
「在來台灣之前,我先從波蘭回了一趟英國,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向他們報備過了。」閻昊隨口又開始扯謊。
陶昕瑀聽完后,想了一下后,問:
「那個時候你就想在台灣結婚?」
「既然已經被公司通知要長居台灣,我在英國時就打算了,來台灣之後,就在這裡娶妻生子,定居下來。」閻昊說的依舊是曾經的那套說詞。
「可是,在波蘭的時候,你曾告訴我,你不會忘了我。但是來到台灣之後,你為何沒先找我?反而先找婚介所!」陶昕瑀有些不高興地說出心裡的芥蒂。
閻昊聽出了陶昕瑀的不高興,他輕笑了一下,語意不明地回答:
「你怎麼能肯定我沒先找你?」
陶昕瑀聽完后,整個表情都不對了,她詫異地望著閻昊,臉上儘是不可置信。
「你……你的意思……?」陶昕瑀不敢相信自己心裡所想的。
「我先調查了你,知道那個時候的你正在到處相親,是我要求婚介所安排我和你見面的。」閻昊輕笑著說謊,事實上是他透過水晶球的窺視,得知她正在到處相親,他對那名婚介所安排的男人使了迷魂術,自己則頂替了那個男人去和她相親。
然而,閻昊這番話聽在陶昕瑀耳里,讓陶昕瑀感覺自己的丈夫根本就是個既腹黑又對她十分專情的男人,為了能和她結婚,再續前緣,也算使了一些手段。
閻昊的這一番話,讓陶昕瑀的心,瞬間充滿了詫異與甜蜜,令她感覺驚喜不已。
「所以,我們在波蘭相遇的時候,你就喜歡上我了?」陶昕瑀有些羞怯問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一直都是她心底最想知道的秘密。
閻昊不太明白『喜歡』、『愛』這種形容詞的感覺,對他來說,女性就是繁衍的必須品,對於這種重要的必需品,魔族通常只有霸佔與掠奪,兩種想法,再無其他。
可他無法對妻子坦言,當初在波蘭偶遇之後,他唯一的想法就只有掠奪,他滿心滿腦的就是要將她掠劫得一乾二凈,並且讓她受精懷孕,替他繁衍後代。
於是,他只能再度說謊。
「嗯。」閻昊低垂著眉眼,輕應了一聲。
陶昕瑀聽完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怯卻很滿足的嬌羞笑容,她沒想到閻昊真的在那叄天內就已經喜歡上她,還沒來到台灣時就想娶她為妻,和她組建家庭。
她甜滋滋地主動地將自己貼近閻昊,撒嬌般地攬住他壯碩的手臂,那小女人般的緋紅模樣,讓閻昊看得目不轉睛。
此刻的陶昕瑀,實在美得讓他移不開眼。
是不是只要對女人說出『愛』或『喜歡』,就能讓一個女人瞬間變得容光煥發、美麗起來?
閻昊此時終於能夠明白『愛』和『喜歡』這兩個詞的用處了。
簡直就是女人天然的美容劑!
剛想到這裡時,一旁的電視機里傳來了即時新聞的快報消息。
『新聞快報!上午十點左右,有民眾在河堤旁的一處草叢中發現了一具年輕的女性屍體,死者私處受到嚴重損傷,法醫驗屍后初步判定是被嚴重性侵因而導致死者陰部嚴重受損與死亡,檢查官認為整起事件應該與魔族的侵犯有關……』
陶昕瑀看著新聞報導,眉頭深鎖,剛剛那些因為閻昊而感覺甜蜜的氛圍,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
而閻昊的表情也開始逐漸變得嚴肅,他直盯著新聞畫面,薄唇悄悄用力緊閉,眼神兇狠銳利,心裡對於赫氏張揚的作風感到不悅。
「魔族,究竟為何這麼殘忍?」陶昕瑀看著畫面中打了馬賽克的女性屍體,隱約可以看見女人赤裸橫陳的流血而亡,她咬牙憤恨地斥道。
閻昊瞥了女人一眼,默不作聲,他只想著,自己也許該回一趟亞斯特,制止赫氏越來越不受控的行為。
「為什麼要這樣摧殘人類女子?人類究竟欠了魔族什麼?昊,你不覺得魔族越來越得吋進尺嗎?」陶昕瑀有些激動地說道,殊不知她的身邊就坐著魔族的主宰。
「就算你再激動,人類也拿魔族毫無辦法。」閻昊冷冷回應,然後主動將電視關了。
面對閻昊如此消極的想法,陶昕瑀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滿腔的怒火一瞬間就被他一盆冷水給澆熄。
「難道,你真的毫無感覺嗎?如果,今天是我被魔族這樣凌辱,你還能這樣沉得住氣?」陶昕瑀有些無力地問著閻昊,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對任何事都提不起情緒。
聽到陶昕瑀這樣的假設性問題,閻昊微斂眼眸,遮去眼中的煞氣,陰冷地回答道:
「沒有人能夠這樣對你。」
陶昕瑀抬起自己的小臉,望向自己性格冷然的丈夫,她有些訝異著閻昊如此決絕的回應,她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她對於自己的丈夫,真的太不了解了……
閻昊,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他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陶昕瑀在心裡有些茫然起來,漸漸地感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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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感謝各位小夥伴的關心與安慰,雪菲已經平靜下來,也要好好的步入常軌,好險寫寫小說也可以轉換雪菲的注意力,讓雪菲能夠不再沉浸在悲傷里。
人生無常,生老病死也是常態,人都必須學著接受與成長,雪菲正在學習,也謝謝一路陪伴的大家,給雪菲滿滿的溫暖!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