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亂的歡愛之後,陶昕瑀累極睡去,閻昊穿回自己的黑色浴袍,站在床邊看著陶昕瑀在波蘭所買的血珀戒指,若有所思。
放在床頭柜上的血珀戒指里的能量水晶正在閃閃發光,看來是吸取了剛才他和陶昕瑀歡愛時的淫逸能量,藉此而增長了它的能力,他再次試圖將它召喚而出,很可惜的是,它依舊毫無所動。
看起來它已經選擇了陶昕瑀成為它的主人,那跟定她的情勢相當鮮明,好險陶昕瑀是他的妻子,如若不是,為了奪取水晶碎片,他很有可能必須拿下她的性命。
那名賣戒指給陶昕瑀的紅髮女子是早在幾百年前就從亞斯特帝國流亡出去的魔族,那批亡命天涯的魔族人帶走了一批水晶碎片,有透明水晶也有紅黃水晶,那是亞斯特的一段不堪回首的陳年往事,也是他身為君王必須負起的政治責任。
他的父親在位期間就已經積極在尋找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回歸亞斯特,畢竟魔族人口稀少,亞斯特帝國非常需要他們的再次回歸。
根據帝國的閻氏祭司所接收到的預示來看,這個星球上還有另一批魔族的存在,他們的力量雖然還不如亞斯特這樣強壯,可是他們似乎正在慢慢增長能力,目前還無法得知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去增長能量,這對亞斯特來說,是一個無法預估的潛在危機。
想到這裡,閻昊走到了陽台之上,望著黑夜裡的星空,看著星系每日都不相同的變化。
陶昕瑀總說他喜歡欣賞夜晚的星空,他不否認,可他還有一項無法說出口的理由,那就是他能夠從星系的變化來觀察魔族與世界的動向,這是他為什麼總在夜裡盯著星空看的主要原因。
看了好一會兒星空之後,閻昊再度回到床上,他愛憐地將全身赤裸的妻子摟在懷中,兩人相擁而眠,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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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陶昕瑀在閻昊的懷裡甦醒,男人強壯的臂膀將她緊緊擁入在懷,她親昵地撫上男人堅硬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和丈夫那場淫靡的歡愛,是那麼的令人感到羞怯與羞恥。
她已經被丈夫調教地漸漸放下恥度,在床上,無論他要她說什麼、做什麼,她已經無法再拒絕他的要求,她配合著他,甚至希望他要求的更多,教她一些更不合禮教的東西,彷彿這樣才能夠填滿彼此的生理需求一樣。
閻昊被摸了一下就立刻清醒,他握住陶昕瑀在他胸膛作亂的小手,用著性感的磁性嗓音問道:
「一大早就勾引我,是不是昨晚不滿足?」
陶昕瑀一聽見閻昊那若有似無的調侃后輕聲一笑,她柔柔回應:
「昨晚……我覺得很舒服,你呢?」
閻昊也輕笑了一聲,他一個翻身將陶昕瑀壓在身下,他輕撫著女人白皙細緻的臉龐,性感低語:
「我舒不舒服,你感覺不出來嗎?昨晚我不是說了,你挺厲害的,這句話代表什麼,你應該明白。」
陶昕瑀聽著閻昊低訴著昨晚歡愛的細節,小臉迅速地紅了起來。
「一直都想問你,為什麼你射精的時間那麼久?」既然談起了夫妻間的性事,陶昕瑀就想好好了解一下自己對丈夫生理上的疑惑。
閻昊沒想到陶昕瑀會問他這個問題,他雖然面無波瀾的直視著陶昕瑀,可是心裡卻有些苦惱的意味,每每像這樣溫馨談心的時刻,陶昕瑀都會這樣突然地出一道考題給他。
「天生的。」最終,閻昊很難得的學著閻毅,耍起無賴。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魔族男性射精時間就是這麼久,只可惜現在的閻昊無法對陶昕瑀老實回答。
「…………」面對如此敷衍的回應,陶昕瑀有些傻住了,明明是這麼違反常理的生理反應,卻被閻昊如此輕易地帶過,再度讓陶昕瑀認真審視起自己的丈夫。
這個回答對她來說,謊言的機率比真實的機率高上許多。
「昊,你沒說謊?」陶昕瑀認真地問道,面對始終隱瞞著自己什麼的丈夫,她有些失落。
她觀察到了他的不尋常,也臆測了他許久,可是她不想拆穿他,她希望他可以主動對自己坦然,然而對於閻昊而言,坦然卻是目前一件對他來說相當困難的事情。
閻昊直視身下的妻子,他的理性因子不會因為妻子失落的表情而讓他衝動地告訴她實話,因為他知道一旦實話實說,懷裡的妻子絕對崩潰。
「沒有,我不需要說謊。」閻昊淡然卻堅定地再次說謊。
陶昕瑀忽然沒有了溫存的心情,她輕輕推著閻昊的胸膛,想離開他的懷抱,可是閻昊卻不想放開,他直接禁錮陶昕瑀,然後帶著色氣的語調,在她耳畔說道:
「不能離開。」
「為什麼?」陶昕瑀反問,現在的她只想一個人好好釐清自己複雜的思緒。
「我想要你。」閻昊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他見她看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深深的疑慮,心裡就莫名地產生了恐慌。
為了撫平自己覺得相當陌生的恐慌感,他唯一想到可以讓自己心安的方法就是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與她激烈地合而為一。
只有兩人合而為一,他才能真實的感受到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才能不因她懷疑的眼神而感到難受,也唯有如此,他才能找回自己想要的安全感。
「不要,上班會遲到。」陶昕瑀試圖推開男人,現在的她對他是又愛又怕,他是那麼地熟悉卻又那麼地陌生,要她在這樣心慌意亂的情況下和他做愛,她的心似乎無法接受他給她的性事歡愉。
閻昊在性事上其實有些君王天生擁有的霸道之氣,若說平時他還可以稍稍順從女人的任性拒絕,可此時的他十分需要她濕潤又柔軟的安撫,藉由她的緊緻去消磨自己硬得發痛的鐵柱,在心理上,激烈佔有她的身體可以帶給他相當程度的安全感,他當然無法讓她說不就不。
「由不得你。」話一說完,閻昊立刻掰開陶昕瑀的腿心,將自己的剛硬鐵柱抵在她微微潮濕的穴口,企圖心極強。
「昊……你……流氓!」面對已經兵臨城下的男人,陶昕瑀氣惱地邊推拒邊怒罵。
「流氓就流氓吧!我非要不可!」話才說完,他立刻挺腰一插,直直入侵陶昕瑀的小穴。
「啊啊……不行……」陶昕瑀拒絕無果,反被強勢入侵,她還未完全濕潤,此時的強硬進入讓她感到有些疼痛,因此她痛呼了一聲。
閻昊整根進入后,立即封印女人的紅唇,他狂亂地與她唇舌交纏,幾秒后腰臀開始緩緩擺動。
幾下之後,女人開始感覺舒服了,緊緻的蜜穴深處分泌了潺潺汁液,閻昊便開始加快速度。
嘴上強制擁吻,下身狂烈進出,陶昕瑀上下兩張小嘴都被狠狠堵住,男人極為強勢激烈,卻不同於之前那般張揚,那抽送的速度與力道雖然極猛,可是卻會小心避開不妥之處,抽插深頂的地方,也都是她最為敏感的地點,讓陶昕瑀原本想拒絕的心理,慢慢被如此激狂的性愛動作給完全擊潰。
「唔……唔……唔……」陶昕瑀情不自禁地抱著男人的雄腰,在他嘴裡忘情呻吟。
閻昊刻意地次次往上深頂,直接讓剛硬揉弄她容易高潮的頂點,再加上巨大極速的大力撞擊摩擦下,陶昕瑀很快地就被攻城掠地,洩得一踏糊塗。
「唔……」陶昕瑀在閻昊口中嬌喊,然後激狂地噴發了蜜液。
閻昊瞬間放開她的紅唇,下身卻依舊極速馳騁,沒有一絲停頓。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昊……啊啊啊啊……」
陶昕瑀被撞的震盪不已,小乳的敏感頂點在男人激烈的動作中,不斷地摩擦到他的頂點,弄得陶昕瑀只能狂亂地攀著男人的臂膀,在男人帶給她的兇猛慾海里浮沉。
「啊啊啊啊……別那麼快……求你……」陶昕瑀在閻昊耳畔輕聲啜泣求饒,那音調裡帶著女人快慰與難耐交雜的淫媚,聽得閻昊慾火焚身起來。
「小蕩婦,你在勾引我。」閻昊的眼神既清澈又迷離,他看著身下已然迷失的女人,他沒有慢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賓士。
他對她那淫靡又刻意制約的呻吟沒有抵抗力,特別是苦苦求饒的時候,都會有讓他想玩壞她身體的衝動。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好深……好硬……」陶昕瑀不堪閻昊的玩弄,她雙腿大張的任由男人插干,完全無法逃脫。
「還不夠,張開!」閻昊慾望上了頭,魔性也無法剋制的漸漸展露,他用力撐開女人的腿心,更加深入地次次頂上宮口。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兩人交纏處的水聲也漬漬作響不停,整個卧室里充滿了淫慾的氣味與浪蕩的聲響,激得陶昕瑀無法自拔地再度噴洩,攀上高潮。
「受不住……太多了……」陶昕瑀已經不堪玩弄,在丈夫懷裡嬌媚的哭喊了起來。
閻昊沒有回應,他將女人一個翻身趴在床上,他立即疊了上去,大手撥開女人的臀肉,將自己的堅挺巨大一把插入,直入到底。
陶昕瑀被丈夫狂烈地深深佔有,她被壓制,男人疊在她身上與她十指緊扣,開始一下接著一下用力抽插起來。
男人的力道極大,堅硬巨大的陽物在她體內囂張跋扈地抽送,惹得她再次抑制不住嬌喘的呻吟:
「啊啊啊啊……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聲接著一聲的肉體拍擊聲響徹房間,男人一邊插干一邊在她耳邊問:
「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
「想不想要?」
「嗯……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老公的精子……」
面對如此聽話順從的妻子,閻昊再度賓士在她身上,最後他深深射入女人的子宮內,將自己的熱源全數給了陶昕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