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吃不消了。」
閻毅與妻子十指交纏,他慾望強烈,尤其晨起時更為高漲,他知道女人被他操弄的相當疲憊,可是,他一點都不想放過她。
兄長在離開時曾經交代他要他節制,他明白魔族的性慾,更明白魔族為了繁衍,是能夠將女人撕碎於身下而毫不留情。
他原本打算把妻子當成洩慾對象,誰知道這名共妻滋味如此美好,現在他只想珍藏她,每一刻能和她親密的時間,他都不想放過。
「吃不消也得吃,你是我的妻子,必須滿足我的慾望,這是你應盡的義務。」閻毅吻上陶昕瑀的耳廓,嘆息著說道。
陶昕瑀抬頭望向男人,眼底的疑惑再次出現,她緩緩開口:
「昊,真的看不出來,你如此肉慾。」
閻毅聽著陶昕瑀的疑惑,他沒有回應,只是深深凝視著她。
他知道她心底那如同深淵一般的迷惑,可是他不能說,至少目前還不行。兄長一開始就沒有表明身份,他也千交代萬交代不可露餡,共妻在人類的世界里是很難以被接受的,她若知道了這門婚姻的真相,她也許會崩潰。
日夜讓一對魔族兄弟輪流賓士在自己身上,讓他們瘋狂內射,射入宮內企圖繁衍受孕,她要懷的可是魔胎,她真的能夠接受?
這個問題,此刻的他對於陶昕瑀的答案沒有任何把握。
閻毅的眼底突然出現了一絲焦躁,面對如此困局,他有些憂慮了起來。
但是,不管如何,懷裡的女人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他希望妻子最好一直如此乖順聽話,否則,他不排除用強硬的手段,將她困鎖在自己身邊,直到永遠。
---------
早晨想要再來一回的閻毅並沒有得逞,此刻的他有些心情不悅,他開著筆電,但是眼睛直盯著坐在身旁的陶昕瑀,眼底盛滿了對她的不滿。
陶昕瑀正點著剛到貨的新書,忙碌地在做入庫的動作,她知道身旁的男人正心氣不順地看著自己,讓她心底升起了一陣又一陣無奈的嘆息。
就在這個時候,陶父怒氣匆匆地獨自來到書店。
他一進來,便立刻衝到櫃檯,對著陶昕瑀咆哮:
「立刻跟這個男人離婚!」陶父指著閻毅相當氣憤地對著陶昕瑀吼道。
陶昕瑀和閻毅兩人一頭霧水,閻毅眼神不善地瞥著陶父,問著陶昕瑀:
「這個老男人是誰?」他想著,該不會是哪個覬覦陶昕瑀美色的老色鬼吧?
這一問,陶昕瑀在心底怔憧了一下,他前幾天才和父親見過面,兩人還到外頭去說了好一會的話,怎麼現在忘記了?甚至連人都不認得。
就當陶昕瑀在心底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陶父轉向閻毅,生氣地咆哮:
「你是不是專門對人下迷藥的金光黨?你竟然敢來迷惑我的女兒!沒給我足夠的聘金,我不會承認你們的婚姻!上次,你不知道對我下了什麼迷藥,讓我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家才清醒,你什麼居心!」
陶昕瑀聽見父親的說詞,明顯和丈夫當初跟她說的不一樣,她看向閻毅,眼底滿是問號。
閻毅這下子終於明白了來人是誰,原來對方是他的岳父,面對像在賣女兒一樣的岳父,閻毅的眼神更加地銳利。
「誰知道你的腦子撞到了什麼東西?自己神智不清還要怪到我頭上,莫名其妙!」閻毅對陶父,相當不客氣。
陶昕瑀雖然也不喜歡自己的父親,可是讓她相當詫異的是丈夫之前對待他的態度與此刻的態度,可謂是天壤之別,整個處理事情的方式,判若兩人。
她看著自己語氣不善的丈夫,眼底的疑惑更加的明顯浮現。
而陶父則是誇張地叫嚷起來:
「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小王八蛋!上次看你對我還頗為恭敬,今天這個口氣是怎麼回事?露出本性了?」
面對陶父的鬧嚷十分不耐的閻毅瞬間起身,那副即將出手教訓人的模樣,讓陶父和陶昕瑀都嚇了好大一跳。
陶昕瑀看著自己丈夫身上充斥著暴戾之氣,這樣的他,是她完全無法想像的,她實在很難相信,面前的丈夫是否真的是她所認識的閻昊。
「昊……」陶昕瑀擔憂閻毅真的動粗起來,她不安地喊著閻毅。
「男人之間的事,女人不要插手。」閻毅斜睨著陶昕瑀,語氣里滿滿的全是大男人的霸氣。
說完,他再轉頭正視著陶父,讓陶父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懼。今天他沒有帶小弟,原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可以讓他得寸進尺,如今看這個形式,眼前這個看來俊美卻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男人,並不是什麼善類。
「我們出去談,如何?」閻毅的做法和閻昊一模一樣,真不虧是雙胞胎兄弟。
陶父一聽見閻毅又要和他出去單獨“談談”,他怎麼敢再跟他出去!他立刻變成了龜縮的模樣,有些顫顫地回應:
「我……我不要……」
閻毅眼神逐漸變得冷冽,隱藏在瞳孔里的,還有些許的不耐,他緩步走向陶父,這一舉動讓陶父嚇了一跳,在人單力薄的狀況下,他趕緊一溜煙跑到了門口,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回頭對著陶昕瑀說道:
「小瑀,你這樣隨便地就找個人嫁了,你真的了解你的丈夫嗎?爸爸希望你好好看清你自己的婚姻,不要說我沒替你著想。」說完,陶父便嘆了一口氣后,立即奪門而出。
陶昕瑀對於最後父親的這番話,有著很深很深的感觸。
她的父親並不愛她的母親,會生下她和弟弟也只是毫無避孕下的結果,不曾付出過任何關心的父親,到底遇上了什麼,為什麼對於自己的丈夫如此恐懼害怕?
她深深凝視著閻毅的背影,開始覺得丈夫可能真的擁有雙重人格的隱疾,這一項事實,讓她不禁微微皺起眉間,隱隱地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