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陶昕瑀有些愣在當下,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閻毅已經走向遊戲區,他逕自付了錢,隨後握住了遊戲槍,舉起、瞄準。
閻毅身材高大挺拔,長相俊美非凡,他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一旁女高中生們的側目,再看見他舉起手槍的酷帥姿勢,讓那些女高中生們眼裡頓時冒了許多愛心泡泡。
閻毅滿身的成熟男人味不是那些乳臭未乾的年輕小夥子可以比擬的,他自信又瀟灑,那渾然天成的魅力,連一旁的男高中生都看傻了眼。
只見閻毅連續扣下板機射擊,瞬間水球便被一一擊破,當場周遭圍觀的民眾立刻引起了一陣聲音不小的讚嘆聲,閻毅隨即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走向了陶昕瑀,他的眼裡盛滿了深深的魅惑,然後他緩緩開口:
「你想要什麼?挑吧!」
面對如此張揚的示愛,陶昕瑀有些被迷惑住了,這個迷惑除了迷惑,還帶著一股深深的疑惑。
她的丈夫原本就是這樣高調傳情的男人嗎?身前這個外貌俊美的男人眼神里充滿了陌生的魅惑感,讓陶昕瑀的心裡不由自主地又再次揚升對於丈夫如此異常舉動的疑心。
這次,她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懷疑,只是靜靜地挑選了一隻她喜歡的米奇娃娃,然後在周圍眾人羨慕的眼光里,被男人極其自然的手牽著手,走出了熱鬧的夜市。
兩人一路無語,但是陶昕瑀看的出來丈夫的心情極好,而她則靜靜側目觀察著,看見了牽著自己小手的男人,嘴角上的俊逸微笑。
在波蘭的時候,她也見過他的微笑,那個時候他的微笑帶著一抹難以親近、有些高貴傲氣的距離感,當時的她覺得他像個高貴無比的貴族,即使笑著也無法隨意侵犯的感覺。
可是,此時的他卻突然變得這麼平易近人,連笑容都變得這樣隨興與從容,彷彿他原本就是個相當合群親切的人一樣,讓陶昕瑀眼睛看著丈夫,卻又好像不認識自己的丈夫,那種忽隱忽現的錯覺,時時刻刻纏繞在她的腦海。
從夜市走回書店的路途中,兩人經過了一片休耕的農田,此時的農田都會種上一片花海,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閻毅很喜歡這樣充滿自然氣息的氛圍,他看著一旁田裡的大片向日葵,突發奇想的鬆開了陶昕瑀的手,然後走入田中,摘了一朵他覺得最漂亮的向日葵,然後回到了陶昕瑀身前,將向日葵放入她的手中,輕聲說道:
「向日葵的花語是愛慕,也代表著太陽的意思,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心中那抹最閃耀的陽光,讓我深深為你傾倒。」
陶昕瑀一手捧著閻毅贏來的米奇娃娃,一手拿著他隨意摘來的向日葵,聽著他輕吐而出的情話,讓陶昕瑀心動地無以復加,面前的丈夫是這樣俊美、這樣溫柔,對她又是如此地深情意重,真的讓她完全栽入了他的手掌心之中,無法逃脫。
面對完全說不出話的陶昕瑀,閻毅看得出來,自己那深沉木訥的兄長絕對不曾這樣對妻子示愛過,此時妻子的眼神里充滿了悸動,那種女子墜入情網的神情,他看過太多,唯有妻子的讓他感覺心動。
他緩緩伸手將嬌小的女人緊擁入懷,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示愛,也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心動的感覺,他和她除了肉體上的交集外,尚未有過其他任何的交流,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和她做愛的過程中,心跳聲里的悸動,那是因為她才有的表現,那是自己身體喜歡她的本能,無關其他。
他和自己的兄長不同,他能和素昧平生的妻子先來場驚天動地的性愛,試探雙方性交的契合度后,再決定自己對於這場婚姻的態度,該怎麼拿捏。
性和愛,他從來都是分開談的。
可他那兄長,那個只將責任與義務掛在嘴上的兄長,他就不知道了。
他們雖然擁有雙胞胎心靈相通的本性,可是他的兄長一直都嚴守自己的心房,冷傲、孤僻、喜歡寂靜,與他極度不同,極為相反。
他們魔族的平均年齡是五百多歲,如今他和兄長才活到了一百八十歲,這一百八十年來,他能夠透視兄長心事的次數,用手指都能數出來,唯有擁在懷裡的妻子,那場兄長奪取妻子初夜的夜晚,他透過了兄長狂亂陷入的性愛中,得知了他從妻子身上獲得的歡愉,讓他對這個嬌小的妻子,開啟了濃濃的興趣。
再次將妻子緊擁,閻毅的眼裡透出了濃濃的愛戀,他貪戀她的味道,他也沉淪她的滋味,那吃了還想再吃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出現。
無論曾經的他擁有過多麼瘋狂穢亂的過往,如今他已經品嚐了她的美好,那在瘋狂性愛后,相擁而眠,再一起迎接次日早晨陽光的甜蜜時光,是他無法捨棄的至寶。
他的心已經向自己表明了……
他想永遠,佔有她,深深地狠狠地……
沒有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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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陶昕瑀滿懷著晚上這一場丈夫給她的濃烈幸福感進入了浴室,她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後打開了蓮蓬頭,任由溫熱的水柱噴洒在身上。
頓時之間,水滴淋濕了她的全身,她緩緩取了一些沐浴乳,然後細細塗抹在身上,仔細清洗。
她撫摸著自己渾圓的胸乳,感覺到了一陣顫慄,自己的身體似乎因為被丈夫愛撫過而變得更為敏感,連自己的手指只是輕輕劃過乳尖,都讓她覺得有些雙腿發軟。
她站在水柱下沖洗,將泡沫細細衝掉,就在她被溫熱的水柱所包圍的時候,一雙男人的修長大手從身後霸道地握住了她的胸乳,她雖然嚇了一跳,可是她已經能夠分辨得出大手的主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有些羞赧,因為此刻的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立即貼上了一副同樣全身赤裸的健壯胸膛,她就這樣又落入了男人的懷抱里,任由男人放肆地揉捏著她的渾圓胸乳。
她閉上了眼,一半緊張,一半享受,她很喜歡被男人這樣愛撫,不想拒絕。
閻毅見妻子任由自己狂妄的揉胸卻沒有推拒,他進一步將自己溫熱的薄唇貼上了她纖細的脖頸,才剛貼上,妻子就嚶嚀了一聲:
「嗯……」
感覺得出妻子很喜歡自己的觸碰,他不再只是輕吻,而是情色的伸出舌頭,放肆地舔上,然後大力的吸允起來。
「嗯啊……」陶昕瑀的小手覆上了正在揉捏自己胸乳的大手上,她微皺著眉頭,被男人的舔食勾出了性慾。
「瑀,你好甜。」閻毅舔食的過癮了之後,來到陶昕瑀的耳廓輕咬著說道。
「昊……」陶昕瑀被挑逗得不行,她輕吟著丈夫的名字。
一聽見妻子喊著兄長的名字,閻毅立即扳過她的小臉,然後狠狠吻上她的紅唇,大力的吸汲,霸佔她的小舌,吸得漬漬作響,然後再整個含住她的小嘴,渡了好多自己的唾沫給她喝下。
「嗯……嗯……」面對突然變得兇狠的擁吻,讓陶昕瑀情不自禁地虛軟在丈夫懷裡,他好強勢,好霸道,彷彿要將她吞噬,融入骨血里,讓她更加地想要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男人一邊狂吻著她,一邊將自己硬挺如鐵的巨根緩緩在她股溝磨蹭抽送,那巨大的硬挺前端在磨蹭的過程中,不時地擦到了女人的穴口,敏感的緊緻蜜穴立刻就濕漉了起來。
吻夠了的閻毅知道女人已然濕潤,便放開了她的唇舌,單膝跪地,抬起女人的右腿架在肩上,張嘴就含住了女人潮濕的蜜穴,大口大口的吸汲起女人蜜穴里的汁液。
「啊啊啊……別吸……別……」陶昕瑀被男人纏吃著小穴,她難耐地靠著牆,小手捂住自己的唇畔,試圖抑制那無法剋制的淫靡呻吟。
閻毅不理會陶昕瑀的拒絕,這個時候的女人說的都是反話,不要其實就等於她要,而且,還要更多。
他伸出大舌,不斷入侵女人的蜜穴,直接將女人舔上了高潮,噴發了好多汁液,他含住,細細品嚐喝下,一滴不漏。
眼見女人高潮洩身,他立刻起身,抬起女人的一腿,架在強壯的前臂上,硬挺抵住穴口后,一把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好硬……好深……」陶昕瑀被深插得承受不住,她攀著丈夫,嬌吟喊道。
「不硬怎麼干你?」說完,閻毅立刻挺動腰臀,開始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被男人緊摟在懷,被深插得無助呻吟。
閻毅,抬高陶昕瑀的大腿,讓她張得更開,插弄得更快更深入,直接把她撞出聲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快就被干出聲音,看來你很喜歡。」閻毅魅惑地在陶昕瑀耳畔說著情色之語,下身撞擊得更快更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陶昕瑀被極速衝撞后,開始腿軟。
閻毅見女人似乎快沒力氣,他便將女人的腿放下,轉過她嬌嫩的身子,讓她撫著牆,微微彎下腰身,他的大掌緊握在她的腰間,隨後將自己的巨大,深深插入。
「啊啊啊啊……」陶昕瑀即使被丈夫使用了許多次,還是無法承受他過於堅硬的巨大,那被深插到底的難耐,她依舊難以承受。
「喜歡后入吧?后入可以插得很深,幹得很爽,對吧?」閻毅沒有立刻動作,而是俯身在陶昕瑀耳畔情色地輕問。
「昊……你別這樣……」面對如此難以啟齒的問題,陶昕瑀只想趕快跳過。
「叫老公,以後做愛的時候都得叫老公,聽到了沒有?」此刻閻毅的眼神變得有些銳利,他輕聲吩咐之後,立刻用力挺腰一撞,直接插入女人宮內。
「啊啊啊啊……聽到了……」陶昕瑀被身後的男人握住雙乳,狠狠撞擊,震得全身顫慄,這樣淫靡的調情,讓她不用被狠狠抽插,就已經快要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