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陶昕瑀趴在鏡子前,看著身後的男人捧著她的小蜜臀,極快地擺動起腰臀,暴烈且不帶一絲柔情的猛烈插幹起來。
她幾乎沒有一刻停止呻吟,男人速度極快,動作極猛,與昨日那樣激烈的性愛不同,昨日的丈夫雖然很激烈勇猛,卻會時不時給她一些空隙喘息,下身雖然狂亂撞擊,可是吻她的動作卻極其溫柔體貼。
而今日的丈夫是囂張、狂妄的暴烈插干,連出口的話語都極其下流,吻她的動作霸道又專制,不如昨日那樣的體貼,自己的丈夫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讓她有些迷惑起來,難道自己的丈夫有雙重人格嗎?
「不要……老公……輕點……不要那麼深……」陶昕瑀無法再承受男人的猛暴抽送,那次次深入宮內的感受,讓她又再次舒爽得想要洩身。
「剛剛是你要我狠狠干你的,不深就不算“狠狠”干你了。」閻毅語意邪氣,那淫穢的模樣,讓陶昕瑀更加狂亂。
「啊啊啊啊……壞了……壞掉了……」陶昕瑀被丈夫直接深頂到了高潮,她淫叫了一聲后,再度噴洩而出。
閻毅見妻子不耐久戰,不是耐操的類型,他立即將女人抱起,再度放到了床上。
拉開女人的腿心,閻毅再度將妻子禁錮在懷中,他緊抱著女人,而女人也緊緊地攀附著他,他立即將巨大堅硬抵在妻子的穴口,然後用力一頂,直直攻入女人宮內。
「好深……真的好深……」陶昕瑀躲在丈夫懷裡淫媚叫嚷,聽得閻毅再度慾火噴發。
他抬臀便是一陣高速又極重的馳騁,那性感的翹臀如電動馬達一般疾駛著,不斷深深插入,次次深頂,硬如鐵棒的巨大極速摩擦著嬌嫩的內壁,兩人都因此而得到了更深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快了……到了……頂到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婆,想不想要精子?」閻毅暴烈地狂亂插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想要……老公……我想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說,想要老公怎麼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閻毅一拍不漏地狂暴插干,陶昕瑀緊攀著丈夫,被幹得淚流不止,還得回答丈夫那淫靡不堪的問題。
「隨你怎麼射……都可以……」陶昕瑀已經碎在男人懷裡,沒有了主張。
「不夠,再回答一次。」閻毅已經感覺到后腰的酥麻,他就快抵達頂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不斷,而陶昕瑀也被男人插幹了許久,她不斷哭泣求饒,可男人只要她回答他的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內射……深深內射……」她哭著回答。
「還是不夠,再回答一次。」閻毅將陶昕瑀玩到了極致,他完全忘了兄長對他的囑咐。
「深深……射進……子宮內,求你了!」陶昕瑀已經被逼上了絕境,她被閻毅擁在懷中,可憐兮兮地哭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驚心的極速插干聲后,閻毅終於滿意了陶昕瑀的答案,他捧著女人的蜜臀,深插入宮後用力往上一頂,噴洩了自己滿滿的灼熱精液。
而在男人用力射精的過程中,陶昕瑀不堪玩弄,早已昏厥了過去。
閻毅一邊射出,一邊讓性幻展現在自己的脖頸之上,他持續射了一分多鐘后,終於完事,接著,他滿足地吻上了昏睡中女人的紅唇,霸道且狂妄的吸允。
「女人,你一輩子都只能是我們閻氏兄弟的共妻,一輩子。」閻毅的眼神露出了一股深沉的佔有慾,他對這名和兄長一同享有的共妻,非常非常滿意。
原本對婚姻無感的他,漸漸地想要和妻子和和美美地過上一輩子。
他希望這段婚姻能夠充滿他給予的淫靡穢亂的幸福滋味——
隔日清晨,閻毅接到了閻昊的指令,他讓閻毅先和妻子相處幾天,他必須留在亞斯特觀察赫氏與白氏的動靜。
亞斯特帝國是聯邦制,帝國皇室內部分為叄個種姓,一是閻氏,再來是赫氏,最後是白氏。
各氏族祖先流傳下來叄顆能量水晶,閻氏是能量最強的透明水晶,赫氏是能量次之的紅色水晶,白氏則是與紅水晶不相上下的黃色水晶。
由於赫氏與白氏能量相近,所以兩族之間競爭十分激烈,邊界上的紛擾與女人之間的爭奪,時常鬧出不小的動靜,一旦他們出了問題,閻氏就必須出面調停,相當麻煩。
赫氏一族,樣貌俊美,但是男人們卻極其殘暴冷酷,女人則相當高傲冷艷,當初閻昊為了王位找上赫氏聖女赫儷,也就是看中了赫氏的冷情,想著赫氏的聖女如此高傲,應該不至於糾纏黏人,誰知……
這個赫儷一受過閻昊的滋潤后,便糾纏得很緊,並且,四處放話,說閻昊對她相當滿意,閻氏后位非她莫屬,藉此逼迫閻昊娶她為妻。
嫁入閻氏是赫氏與白氏女人們求之不得的一件事,閻氏的婚姻制度,讓她們可以備受男人們的寵愛,若是嫁給兄弟眾多的家庭,女人可以讓眾多男人們捧在手心裡呵護與疼愛,要是嫁的是獨子也沒關係,至少不必淪為眾人玩弄的對象,或者需要和別的女人一同享有丈夫,能成為共妻,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情。
赫儷當然了解此事,她若能夠讓他們兄弟共享,對她而言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只可惜,閻昊並沒有娶她為妻的意思。
當初因為怕耆老認為閻昊無法繁衍,所以閻昊找上了赫儷,表明只是互相排解慾望,但是到了最後,赫儷竟然對閻昊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慾,這讓閻昊有些後悔,甚至覺得自己被赫氏的假象所騙。
閻毅則閱女無數,一次在一個酒會的場合上,赫儷曾與他喝過幾杯酒,然而,這個女人表面雖然裝得冷傲,幾杯黃湯下肚后,卻裝醉要他送她回家,這樣的藉口出來玩的都知道,不就是想約回去大幹一場,這種性愛遊戲他不陌生,可那時她是兄長的女人,他當然沒那麼笨,會去上了赫儷的賊船。
這個女人心機頗重,自認為他會因為她的美貌而上了她的當,因為一旦他與赫儷發生關係,赫儷便可以藉機向閻昊逼婚,兄弟二人玩同一個女人,正好是可以娶回家成為共妻的節奏。
閻毅只是愛玩,可他不是傻子,他對於情勢總是犀利透徹,與他那個兄長無異。
他望向懷裡被他緊緊擁抱,疲累熟睡的妻子,昨晚他控制不住自己,拚命的往她緊密又濕潤的蜜穴里狂放抽送,她的身體帶給他相當舒服的感受,跟魔族的女人不同,她緊緻又窄小,能夠狠狠插干,兩人摩擦得越激烈越爽快,幹起來真的很爽。
這樣的女人,不好找,卻被他的兄長給找到了。
而陶昕瑀並不知道,此刻將她擁入懷中的男人並不是閻昊,而是他的弟弟閻毅,也是她另一個丈夫。
她將小臉緊貼在以為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胸膛里,吸汲他炙熱的體溫與男人迷人的香氣。
陽光隨著時間不斷露臉,即使陶昕瑀再疲累,卻也讓刺眼的陽光給叫醒,她的小手無意識地撫摸著丈夫光滑健壯的胸膛,感受著被瘋狂疼愛后的甜蜜時光。
「醒了?」閻毅的大手貼上胸膛上的小手,他在陶昕瑀耳畔輕吐著氣,挑逗著問道。
昨晚,只做了一回,他並未滿足。
「嗯……」陶昕瑀感受到了丈夫輕佻的舉動,這是閻昊從未對她做過的行為舉止。
「昨晚,舒服嗎?」閻毅邊問,邊舔上了陶昕瑀的耳廓,那語氣帶著滿滿色氣。
「別……昨晚……已經做過一回了……」陶昕瑀立即明白了男人的慾望,她有些推拒男人的索愛。
「不夠。」閻毅拉著陶昕瑀的小手,讓她握住他已經硬得不行的鐵棒,「你看它,都已經硬成這樣了,讓我進去。」
「昊,別這樣……」陶昕瑀嚇得立刻放開閻毅的鐵棒,仍舊推拒。
自從前天有了第一次之後,這男人就像惡鬼纏身似得,巴著她不肯放。
「再讓我干一下,讓我疼你。」閻毅欺身而上,他壓在陶昕瑀身上,邪魅又情色的引誘懷裡的妻子。
陶昕瑀禁不起丈夫這樣的勾引,他的索求讓她全身再度虛軟,昨晚才剛被狠狠玩弄的小穴,又開始隱隱發熱。
「我……」陶昕瑀直視著男人逼近的俊美薄唇,推拒的話根本無法說完。
眼見女人無法抗拒他的魅力,閻毅不加思索地快速吻上女人,大手也來到穴口,沒有一絲猶豫,他插入了一指。
一插入,穴里竟然滿是蜜液,這個小女人嘴上推拒,可是身體卻已經做好準備讓他進入,真是個小蕩婦無誤。
他二話不說立刻撐開她的腿心,將炙熱的鋼鐵一把深深插入,直達到底。
「啊啊啊……」陶昕瑀攀著身上的男人,被深插得吟叫出聲。
這一聲,催促著閻毅開始豪放地擺動起翹臀,極速地高速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陶昕瑀被閻毅錮在懷中,除了雙腿大張讓丈夫插干之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淫媚呻吟。
「慢不了,一直想這樣干你,想得昨晚都睡不著。」閻毅一邊深深抽插,一邊在陶昕瑀耳邊說著粗俗的淫語。
「啊啊啊……昊……會壞的……」陶昕瑀被閻毅幹得很舒爽,讓她才被插了一陣,就想洩身。
「這麼快就高潮了?」閻毅沒有慢下速度,反而更加快速度的深插起來。
陶昕瑀躲在男人懷裡承受著丈夫野性的疼愛,她無法堅持太久,最後完全地洩身洩底,讓在身上逞著獸慾的男人得到了滿滿的成就感。
「老婆,你洩了好多,濕得一踏糊塗。」閻毅壞心地一邊極速衝撞,一邊在陶昕瑀耳邊邪惡說道。
就這樣,在閻毅邪佞的早晨性愛里,陶昕瑀再度被男人深深內射,夫妻二人的日常性生活,豐富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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