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陶昕瑀在刺眼的陽光照射下,緩緩甦醒。她全身酸痛,腿間的刺痛與酸疼在在顯示著自己已經被丈夫奪走了初夜,她和丈夫已經融為一體。
她微皺著眉頭,身後寬大溫暖的懷抱將她緊緊圍繞,此刻的感覺雖然十分甜蜜,但是想起昨夜的初次,她心裡卻是顫顫地害怕。
自己的丈夫相當強壯,在床事上,他霸道、強勢、狠戾,跟平時那斯文清冷的模樣相距甚大,閻昊就像個雙面人一樣,讓她摸不透,抓不著,相當令人迷惑。
昨夜的歡愛,是她第一次感受男人的索愛,閻昊昨夜沉默的插干,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間的不同,當她已經無法再承受了,可是閻昊卻更加激烈地索要,彷彿她那般承受不住的樣子對他來說才是最極致的美麗模樣。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能力。
陶昕瑀紅著臉,獨自回憶著她和閻昊之間的性事,她不得不承認,閻昊的性慾極強,也十分懂得如何做愛,昨夜他弄得她舒爽得不行,甚至舒服到不斷洩身哭泣。
她崇拜他,也已經臣服於他。
小手輕輕撫上男人摟著她的強壯手臂,身後的男人立刻就睜眼甦醒,閻昊用著晨起的性感沙啞嗓音,柔聲問道:
「醒了?身體還好嗎?痛不痛?」
陶昕瑀沒想到自己才輕輕一動就吵醒了男人,她一個轉身,投入男人的懷裡,紅著臉嬌嗔道:
「痛死了!都是你造成的!」陶昕瑀邊嬌聲怒罵邊用著小手捶向男人健壯的胸膛,讓閻昊一清醒,就享受了來自於妻子的怒罵式撒嬌。
閻昊的心情好極了,昨夜已經享受過妻子的甜美,也品嚐過了她的所有,今天一早又被她如此嬌羞的投懷送抱,讓他不由自主地揚起了嘴角。
第一次,他感覺到了書上所說的,幸福。
他更加珍惜地將懷裡的女人摟緊,溫柔地安撫:
「是我不好,昨夜你是初次,我不該那樣需索無度。」閻昊又恢復了平時那溫文儒雅的斯文模樣,音調清冷。
陶昕瑀被男人緊緊擁住,那結合過後的親密相擁,給了她滿滿的幸福感受,此刻的她覺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她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有這麼美滿的一天。
從小到大的家庭環境並不優渥與舒適,她什麼都只能依靠自己,甚至還要成為母親與弟弟的依靠,現在,她有了這樣優秀的丈夫,她終於也有依靠別人的一天,這讓她的心,一陣酸,一陣甜,有點想要哭的感覺。
「昊,我們終於成為真正的夫妻了。」陶昕瑀最終還是選擇了用微笑面對這一切,不論環境是好是壞,她都想微笑以對。就算是心酸和感嘆,她都希望這些苦澀可以用微笑轉化成養分,讓她在往後的日子裡若遇上了什麼不順遂,可以成為她勇敢的力量。
於是,她選擇了溫暖的感受與丈夫分享。
「瑀,替我們懷個孩子吧!」閻昊語氣十分溫柔地向陶昕瑀要求,卻無意識地說漏了嘴。
「我們?」陶昕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地望著閻昊的俊顏問道。
閻昊表情一僵,他有些氣惱自己在陶昕瑀面前實在太過鬆懈,竟然說出了『我們』這樣的字眼,差一點就洩漏了秘密。
「我話說太快了,是替我懷個孩子吧!嗯?」閻昊淡定地轉了一個彎,再次問著陶昕瑀。
「你喜歡孩子?」陶昕瑀有些詫異,她沒想到閻昊竟然這麼快就想要生孩子。
閻昊有些語塞,其實他不怎麼喜歡孩子,可是他必須要有個孩子來承接他的一切,他必須遵照祖訓儘力繁衍後代,他必須為了國家多繁殖後代,所以,他想要孩子。
可是,他當然不能實話實說。
「嗯。」於是,他如此簡潔地回答了陶昕瑀。
陶昕瑀沒想到閻昊竟然會喜歡孩子!既然他喜歡,那麼身為妻子的她當然會好好配合丈夫的所求。
「既然你想,那我們就懷吧!」陶昕瑀有些羞澀地答應了閻昊。
「除了你不方便的日子之外,我會日日索要,你必須給我,才能早日懷上,知道嗎?」閻昊柔聲地提醒了陶昕瑀,目的就是要她不能拒絕他的索愛。
「不需要天天做吧?」陶昕瑀對於閻昊的要求,又產生了些許的質疑。
「我之前身體健檢時被告知了精蟲數量較少,要懷孩子的話必須多做一些,才能有機會。」閻昊,又信手拈來一句謊言。
陶昕瑀聽了之後,只能默默地答應了閻昊,再無法拒絕。
面對未來的夫妻生活,陶昕瑀感覺有些顫慄起來,她望著自己出色至極的丈夫,希望自己能夠承受得住他夜夜狂猛的索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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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今日必須讓閻毅與陶昕瑀同房,所以閻昊告訴陶昕瑀自己今天必須回總公司一趟,會比較晚回家,要她結束營業后自己先回去住處,做好晚飯等他回家。
閻昊藉著這個藉口讓閻毅假扮著他,在下班的時間,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小公寓樓下。
閻毅與閻昊是同卵的雙生子,他們的外表與長相完全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的痣都長在同一個位置上,兩人站在一起,幾乎讓人無法辨識誰是誰,唯有眉宇間的眼神與氣息,才能讓人感覺到不同,可是,那必須是觀察力極強的人才可輕易分辨。
閻氏習俗,兄弟共妻,姐妹共夫,為了繁衍,他們對於性事並不陌生,也不能夠討厭,因為繁衍對他們而言極為重要,他們從青少年時期就必須學習有關於性愛的知識與技巧的課程,而閻毅在這門科目上,得的是滿分。
考試的項目除了筆試,還會加上實作。
亞斯特帝國為了繁衍後代,下足了苦心。
閻毅與閻昊不同,閻昊除了因為考試必須不斷練習技巧而與赫氏、白氏的女人有過經驗外,基本上,他算是個禁慾派的男人,也因為如此他差一點坐不上王位,在他重新找了赫儷過上了擁有性的生活之後,他才穩坐了王位。
而閻毅,則是一個王位的備胎。也因為如此,他什麼選擇權也沒有,除了擁有一身與自己兄長一樣的能力之外,他什麼權利都沒有。
於是,他浪蕩、瘋狂、穢亂,反正和亞斯特的女人再怎麼玩都生不了孩子,於是,他放大了膽子四處玩,也藉此打發他過於充裕的時間。
閻昊忍受不了他的隨性放蕩,便時常交辦任務給他,讓他替自己分擔一些責任,但是,閻毅對於王位並沒有野心,甚至,他的心態有些過於傳統,他相當尊敬兄長,也十分認同兄長的能力,覺得王位落在兄長身上是極為理所當然的事。
就因為這樣,兄弟二人的性格差別極大,一個深沉、低調,一個張揚、猖狂。
閻毅默默地上樓,打開公寓大門,妻子正在餐桌前擺碗筷,看來他回來的時間剛剛好,正巧能夠看見妻子那賢惠的模樣。
他靜靜來到陶昕瑀的身後,將她嬌小的身軀擁入懷中,被閻毅悄若無息的舉動給嚇了好大一跳的陶昕瑀,驚訝地一轉過頭,想斥他一句,卻被閻毅狂傲地封印了她的小嘴。
陶昕瑀被丈夫后抱著擁吻,那個吻勢不同以往,原本強勢中帶著溫柔的親吻,今天突然變成了既霸道又極具侵略性的擁吻。
閻毅迫不及待地想品嚐妻子的味道,昨日從閻昊的體驗里感受到了她的美好,讓他無法剋制地就想狠狠吻她。
陶昕瑀被男人強勢的大舌大舉入侵,除了繾綣著她的小舌之外,她還被男人狂妄的吸允、啃噬,讓陶昕瑀感覺自己的丈夫似乎變了一個人的模樣,一種平時沒有的狂妄之氣充滿了他們的唇舌之間,男人吻她吻得極具色情、響亮,讓她無法抑制地癱軟在他的懷中。
閻毅感覺得出妻子的稚嫩,她沒有經驗,甚至連接吻都被他帶著走,她縮在他懷中,像隻被雄獅捕獲的小羊,軟綿而無力,讓他好想就在這裡狠戾地操她。
奈何,兄長十分疼惜她,千叮嚀萬囑咐,就是要他別太兇殘,他們的妻子禁不起蹂躪,需要好生呵護。
一吻結束,陶昕瑀氣喘吁吁,她攀著男人的雄腰,幾乎快要軟腳,她完全不知道,原來閻昊有這樣張狂的一面。
一直以來他都表現得相當冷靜、淡定,唯獨昨夜做到了舒適的時候才出現了強勢的一面,今天這個擁吻,大概是她認識他以來,最為激烈的表現。
「昊……你怎麼了?」陶昕瑀貼著閻毅的胸膛,有些擔心地詢問。
她在猜,今天丈夫有些奇怪的表現,是不是因為心情不佳的關係?
「沒事,就是一天沒見你了,想你想得緊。」閻毅回答。
如此直白的傳情,讓陶昕瑀再度感覺納悶,平時的閻昊不太會這樣直白的說話,甚至,他連“愛她”都沒說過,今天這樣奇怪的舉止,讓陶昕瑀終於忍不住抬眼望向丈夫。
她細細看他,熟悉的眉眼與唇畔,這是她的丈夫沒錯啊!
可是……為什麼他今天去了一趟外地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我餓了,可以吃飯了嗎?」閻毅溫柔地露出一抹勾人的微笑,緩緩問道。
看著閻毅,陶昕瑀在心裡想著,也許這一切都是錯覺,這張臉、這副軀體,明明就是閻昊,不會錯的。
她想,或許他只是今日突然地有些不同,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她不斷反覆催眠自己,丈夫還是那個丈夫,閻昊還是那個閻昊。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