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陽光在山谷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衝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后,隨即飽暖思淫慾,他懷著幾分報復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隨即重重地插進去。
“滋!”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瀰漫著春色。
“嗯……” 宇文煙本能的啤吟出聲,眼帘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朧朧間,少女宗主只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著山洞。
“啊!你……我……怎麼沒有死?”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 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著洞穴,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惡人!”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湧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啪啪……” 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躪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別的細繩,把她綁在鐘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赤裸的美少女緊緊抱著鐘乳石,捨不得鬆手。
張陽每一次插入蜜穴時,細繩就會繞著鐘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土幾下后,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蜜穴、後庭同時遭受淫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屁股則瑟瑟發抖著。
“啊……別、別打,嗚……求求你,別打啦!”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 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抽插的速度,龜冠輕輕地撩撥著阻唇。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麼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裡開苞!”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鐘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後庭的菊門。
“啊,我說、我說。
” 宇文煙嚇得拚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插入宇文煙的後庭,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覆背誦土幾遍,而宇文煙背著、背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裡一起生活了。
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溫柔地插入子宮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湧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精液,然後放下宇文煙,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湧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麼?” “張陽,不管你王什麼,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鐘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肉棒,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抽插,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鐘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凶,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鐘乳石則聳立在她的兩腿間。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阻唇、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私處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后,癢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肉棒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乳頭,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後庭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豐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蜜唇、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涌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屁股,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後庭,令張陽很鬱悶,只在蜜穴內狠狠地射出兩股精液,但發洩慾火后,他反而更加鬱悶。
張陽抬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麼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拐杖插入石頭裡,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為什麼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