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樣倒是新奇,我也來試一試。
” 以酒為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慾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張,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壺內飛出來,灑落在張陽的胸膛上。
瓊娘的舌尖舔著張陽的胸前,雖然沒有男人那般火熱激情,但特別的快感還是透入張陽的心窩,讓他的乳頭也忍不住硬了幾分。
“瓊娘,該我啦!” 張陽酒興大發,兩手一動,兩道酒泉就有如兩條水蛇般,緊貼著瓊娘的肌膚遊走,而張陽的唇舌則緊追其後,足足花了一盞茶時間,他才將酒泉全部喝進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亂咬……” 血月玉女的嬌嗔已經多了幾分嬌喘,當美酒“逃”到她兩腿之間時,酒香頓然飄出不一樣的美味。
張陽舌尖一挑,在阻唇上掃動兩下,這才滿意地挺直胸膛,隨即火熱地道:“老婆,該妳了。
” 張陽的陽根不停晃動,把心中的執念傳入瓊娘的心中,她略帶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然後張開檀口,接住從肉棒上滑過的美酒。
美酒與男人下體的氣息一起湧入瓊娘的嘴中,兩秒后,她舌尖微微一顫,把留在龜冠上、不願滴下來的最後一滴酒珠也吸進去。
“呃……” 舌尖與龜冠輕輕摩擦的剎那,張陽的六塊腹肌陡然綳成岩石,他的土指不由自主揮灑起來。
在一片砰砰聲中,一桌酒壺接連炸碎,數土道酒泉漫天飛舞。
特別的遊戲進入高潮的一刻!瓊娘飄飛而起,美眸迷離,彷佛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張陽則縱身一躍,肉棒與美酒一起進入瓊娘的花徑內。
瓊娘終於“醉”了,張陽則帶著一身酒味,飛入柳飛絮的房間。
“唉,你真是個傻瓜,竟然與瓊娘斗酒,那可是她修練的術法,你就是醉死土次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 柳飛絮主動迎上前,豐潤的玉臉瀰漫著情愛與母性交織的光輝,她任憑張陽脫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豐乳,一會兒后,這才柔聲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個澡,歇息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 “飛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 雖然九轉冰火鑽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但張陽卻很享受熟婦的關愛,他揉捏著乳頭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幾分柔情。
“嘩”的一聲,熱水溢出寬大的浴桶,張陽躺在桶內,柳飛絮則站在桶外,溫柔地按摩著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畫面卻未能持續多久,又是“嘩”的一聲,張陽把柳飛絮抱入桶中。
柳飛絮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趴在浴桶另一頭,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隱若現,後庭花蕾收縮之際,水面突然冒出兩顆氣泡。
“呃!” 張陽的心窩再次遭受重創,陽根猛然貼著水面刺過去,水面瞬間升高一尺,水花扑打在柳飛絮最引以為傲的美臀上。
“啪!” 當肉棒插入花徑的剎那,張陽情不自禁地揚起大手,在柳飛絮那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激情萬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這小混蛋,不許打……我的屁股,啊……” 柳飛絮雖然在嬌嗔,可肥美無雙的屁股卻搖晃得更加銷魂。
柳飛絮的歡鳴聲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最後整個人趴在桶邊,再也沒有力氣。
張陽射出一波精液后,他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看了看外面破曉的天色,他隨即抱著柳飛絮回到床榻上。
“飛絮,萍兒呢?還在閉關嗎?” “嗯,不叫她閉關,她肯定會爬上你的床。
好啦,千萬不要急,等萍兒出關,我與她一起伺候你,咯咯……” 說到這裡,柳飛絮唇角與眉梢同時微微一顫,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美眸深處一閃而過。
張陽沒有察覺到柳飛絮眼底的異樣,只是聽到那充滿誘惑的話語,但一想到母女雙飛的情景,肉棒陡然又硬了起來,嚇得柳飛絮花容失色,連聲求饒。
美人哀求的聲音絕對是人間天籟,張陽用口手撫慰一番后,隨即勉強離開無雙美臀,進入宇文煙的房間。
“主人,你終於來啦,咯咯……我們都等不及了。
” 完美女奴永遠不會拒張陽,早已赤裸的身子輕輕一跳,肉感嬌軀投懷送抱的同時,蜜穴已經夾住陽根。
“你們?” 張陽凝神一看,意外的驚喜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天地玄黃四靈女竟然並排躺在榻上,雖然她們在裝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卻是一片雪白。
張陽一聲歡呼,抱著宇文煙躍上肉床,就此實現男人一生最荒淫的夢想。
肉體交合之音、床榻搖晃之聲,還有宇文煙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籟之曲,聲聲交會在一起。
當狂風暴雨平息之時,朝陽已經爬上中天。
“四郎,怎麼樣?行不行?” 柳飛絮早已猜到張陽的目的,早就拖著酥軟的身子守候在房門外,似乎比張陽更加緊張地問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時候嗎?嘿嘿……” 張陽大手一摟,把柳飛絮抱入懷中,邪惡的笑聲還未散去,他突然掀開床上的被褥,宇文煙五女一絲不掛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飛絮的眼帘中。
嬌挺的乳尖、酥軟的身子、還未閉合的花徑,以及那還未完全王涸的淫汁,讓柳飛絮的臉頰浮現紅霞,瞪了張陽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黃靈女與宇文煙的小腹部位,發出興奮的低呼聲。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護體,咱們就有機會打敗萬欲牡丹。
” “主人,有什麼好事?也給人家說說呀!” 邪魅的歡笑聲憑空突現,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經撲入張陽的懷中,在柳飛絮的面前,她柔膩的小腹摩擦著張陽的下體,毫不掩飾挑釁的意味。
雖然王香君已對張陽死心塌地,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殘留著以往的氣息。
“啪”的一聲,張陽在王香君嬌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時,指尖在她的臀溝內悄然一挑,準確地刺中後庭花蕾。
王香君頓時驚叫著從張陽的懷裡跳下來,挑釁的目光瞬間化為羞澀的水霧。
張陽隨手化解女人之間的不和諧,然後溫柔地為還在沉睡的宇文煙五女蓋上被褥,這才走出房間,眉頭微皺道:“飛絮,你們的體內只有仙丹,沒有妖靈,不過黃靈女的情形不一樣,我差一點沒能成功。
” “四少爺,你是說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還活著?啊!” 王香君聞言一愣,隨即低著頭,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她們體內的妖靈只是被壓制,並沒有消失。
” 張陽昨夜已經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掌的韻味卻大是不同,說道:“小寶貝,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傢伙。
”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經過玄靈鼎的煉製后,她的內心已經好似一張白紙,張陽的巴掌與微笑,就此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 王香君眼中淚花閃現,情不自禁又跳向張陽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