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全) - 第400節

不管多麼無賴的話語,張陽說來總是那麼理直氣壯。
大夫人頓時渾身顫抖一下,呼吸一緊,隨即美眸圓睜,大聲戳破張陽的謊言:“胡說,我昨夜一直沒睡著,你怎麼可能聽到聲音?” “哦,大姨娘一夜沒睡,是在想念孩兒嗎?”邪器的眼睛也睜大了,一臉好奇地問道。
“唔……” 在這方面,大夫人怎會會是邪器的對手?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下意識轉身就逃,再也不敢與張陽對峙下去。
張陽沒有用動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絕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聲橋吟,大夫人當場身子發軟,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勢。
“姨娘,你怎麼啦?身子不舒服嗎?” “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唔……”大夫人顫抖的話音未完,豐腴玉體再次一抖,私處的褻衣上已經多了一絲水痕。
此時,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鑽進地洞,可她全身酥軟,根本沒有爬行的力量。
幾秒之間,大夫人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她甚至能感覺到玉門花瓣即將決堤,她人生最羞恥的一幕即將出現。
天啦!要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四郎的面……失禁,嗚……以後還怎麼做人呀!大夫人瞬間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騰尿意卻不弱反強,甚至即使她死了,羞恥的事情也會發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後遺症呀?孩兒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纖為你醫治,好不好?” 這一刻,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再無絲毫鬱悶的阻影。
在張陽好心的反覆請求下,大夫人終於艱難地點頭,並咬著銀牙催促道:“四郎,快幫我一把。
” 清泉還在撞擊花瓣玉門,濕氣已經穿透大夫人的褻衣,在恍惚間,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氣息,羞得她心房劇烈收縮,銀牙幾乎咬破下唇。
張陽邁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摟住大夫人的嬌軀。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覺得又一道電流鑽入她心窩;下一剎那,大夫人覺得私處的酸脹突然緩解兩分,而乳頭則悄然脹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現出兩點銷魂軌跡。
張陽指尖發顫,但並沒有趁機撫弄那兩點突起,他竟然老老實實的將大夫人扶進卧房。
也許是因為張陽的老實,也許是小腹的難受有所緩解,大夫人蹣跚移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欣慰喜色,就此任憑張陽進入她的卧房。
在跨過門檻的剎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來,她身軀先是陡然一顫,隨即整個人化成一灘軟泥,就連手指也難以動彈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發作了,我馬上去找芷纖。
” 張陽一下子躍到床邊,放下大夫人後毫不遲疑地向外走。
如果張陽不走,大夫人肯定會趕他走;不過他這一走,大夫人頓時覺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喚道:“四郎,別急著走,先幫我叫一個丫鬟進來。
” “姨娘,丫鬟幫不了你的。
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吩咐孩兒,顧忌太多反而不好。
” 張陽的聲音無比低沉,彷彿魔鬼的誘惑般,如絲如縷地纏繞著大夫人的心靈。
在情勢無比緊急的情況下,大夫人的思緒已是一片混亂,在恍惚間,她不由自主順著張陽的話語思忖起來:是呀,丫鬟在外院,來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麼多顧忌呢?啊,要流……流出來了!唔! 大夫人的雙手只有緊抓床單的力量,她感覺到水痕已經開始溢出。
對於威儀雍容的豪門美婦來說,失禁不亞於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機信號終於沖開她心靈的一道閘門。
“四郎,快扶我去屏風後面。
” “啊,原來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經地義,姨娘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 張陽巧妙地控制著邪惡的力量,讓大夫人持續不斷“享受”著那種命懸一線般的感覺。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顫抖著,雙腿拚命夾緊,並不停啤吟著。
面對這特別的邪情逸趣,張陽不僅忘記鬱悶,就連肉體的快感一時也拋到一旁,整個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無、如泣似訴的低吟。
終於,張陽把大夫人抱到屏風後面,然後他手一放,大夫人頓時往前倒,差一點撞翻便桶。
張陽及時抱住大夫人,隨即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姨娘,我幫你解手。
放心,孩兒會閉上眼睛的。
“不、不要……啊!嗚……” 大夫人反對的聲音還未成為語句,強烈的危機感已經湧入她的腦中,微妙的思緒再次盤旋起來:張陽說得對,沒人幫忙,自己會失禁的,死也不要那麼丟人! 我可是正國公府的大夫人,再說張陽不是說他不會偷看嗎?而且還有衣裙遮掩。
在這特別的情況下,在大夫人的思緒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張雅月都被她忽略,彷彿在這個世上只有張陽才能幫助她。
“四郎,你千萬……不能……不能睜眼呀。
” “姨娘,我說過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 畫面一閃,在這優雅而大氣的房間內,屏風角落中,一個少年抱著一個中年美婦,以最讓人熟悉的姿勢開始把尿了! “唏……”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兩秒后,清泉還在噴射,大夫人則恢復幾分清醒,倏地羞紅布滿她的臉頰,嬌軀猛然劇烈顫抖著,弄得那道水柱晃動起來。
大夫人急忙咬緊銀牙,穩住被張陽抱著的身子,她看不見張陽的面容,只得低頭凝視著衣裙,暗自鬆了一口大氣,心想:還好,這樣擋著,張陽肯定看不到。
唔,這魔毒真是可惡,幸虧張陽這壞小子沒有趁機作惡。
咦,他為什麼這麼老實了?難道與張雅月說的事情有關? 憋了很久的清泉還在激射,暢快在大夫人的心房瀰漫,可她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有意識地忽略正抱著她的張陽。
張陽變成正人君子——怎麼可能!他怎會放棄這等絕世美妙的眼福機會! 事實上,雖然張陽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銅鏡卻從梳妝台上飛過來,並在靈力的掩護下,隱形的銅鏡直逼大夫人的兩腿之間。
鏡面上,只見芳草上掛滿露珠,嫣紅阻唇不停顫抖,一道水柱從嫩紅的肉縫內噴射而出。
“呃!”張陽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美人的私處,看得是無比仔細,而且一想到威儀華貴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熱血瞬間直衝頭頂,慾望之根頓時彈立而起,緊接著又被張陽強行壓下去,因為他還要繼續享受這特別的刺激。
水珠逐漸變小,阻唇的顫抖逐漸平息,最後張開的肉縫緩緩閉合,一滴液體掛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來,我能自己……走動了。
” “姨娘,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急促的話音還在飄動,張陽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塊布帛,不待大夫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大手一揮,布帛貼在蜜唇上,無比溫柔地輕輕一擦。
“啊!啊!呀——”大夫人的驚叫聲只是剎那,一股強烈的羞窘感狠狠擊穿她的心房,緊接著快感在她阻唇、阻蒂甚至是阻毛上炸開來,心想:天啊!四郎竟然這樣做!他……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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