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隱入樹林中,傾聽幾秒后她才神色微舒,隨即一抖水袖,將三靈女扔在地上,然後五指一收,掐住地靈女的脖子。
“說,你們在我體內做什麼手腳,為何我的元神會突然混亂?”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緊,忍不住恨聲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賤人體內器魂,都是你這賤人做的手腳,害得本座反而受重傷,饒不了你。
” “荷花宮主,可我們幫你脫困,你怎能恩將仇報?”天靈女急忙大聲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說香欲荷花。
“咯咯……你們幫了本座?”香欲荷花笑得阻森而冷酷,畢竟在玄靈鼎內被關押二土年,不管是誰都會變成來自地獄的惡靈。
香欲荷花緩緩拎起地靈女,直到她雙足離地,這才手腕一頓,兇殘地冷笑道:“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說!” 見三靈女雙唇緊閉,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殺氣四射,道:“賤人,去死吧!” “不許傷她!”幾乎是同一瞬間,瓊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變,立刻鬆開地靈女並大喊道:“你們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 天靈女與玄靈女剛扶住呼吸困難的地靈女,香欲荷花已經再次佔住身軀,一道結界憑空突現困住三靈女,並道:“哼,你們害得本座差一點元神盡散,不將你們挫骨揚灰,難消本座怨氣。
” “妖靈,你休想!”瓊娘左手急速抓住剛揚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決你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著大地的反彈之力,她進入“自己”的元神空間,而三靈女則變成三尊美麗的泥塑木雕。
兩秒之後,瓊娘的“源生之火”急速變弱,她的元神彷彿另一道影子般,從身軀被震出來。
就在瓊娘元神即將碎裂的剎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兩個元神,同一個身軀,同時栽倒在地;下一剎那,高挑美麗的身子又躍身而起,雖然身軀沒有受傷,但瓊娘又回到元神空間。
“賤人!賤人!賤人!”香欲荷花一連三聲咒罵,“她”雖然具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每當心中浮現殺死三靈女的念頭時,受到刺激的瓊娘就會蹦出來。
幾次重複后,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瓊娘的毅力,她念頭一轉,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殺她們,還要好好報答她們的援手之恩。
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靈女的臉色卻一片蒼白,不妙的預感化為她們眼中的慌亂,玄靈女更是驚聲質問道:“妖孽,你想做什麼?” “小賤人,膽子不小嘛!現在還敢辱罵本座!那就從你開始。
咯咯……” 慾望的笑聲四方飄擾開,香欲荷花佔據瓊娘的身軀,似乎也愛上瓊娘的愛好,她單手一揚,從靈力空間拿出美酒大喝一口,這才虛空一抓,將玄靈女吸過來。
“啊!”轉眼間,玄靈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飛上山巔。
原來香欲荷花撕裂玄靈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後抱著她那半裸嬌軀,離地飄浮而起,不停翻滾起伏,就與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樣。
剎那的震驚過後,玄靈女不由得羞憤交加,緊接著又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因為在香欲荷花的淫弄下,她竟然想起張陽。
“唔!”玄靈女用力緊咬銀牙,但一縷啤吟還是溜出齒縫,在啤吟聲中,她雙腿陡然一顫,一縷春水濕潤嬌嫩的花瓣。
“咯咯……原來是個淫娃蕩女呀!本座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女呢!”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靈女的私處輕輕一抹,然後故意將濕淋淋的手指遞到她眼前。
香欲荷花這如此邪惡的招式,與張陽是不謀而合。
玄靈女在羞憤欲死的同時,竟然又噴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裡連聲埋怨:可惡的張陽!殺千刀的臭男人!這種時候為什麼不出來救我?嗚……與地靈女同樣是又羞又怒,因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們的羞窘有六分,怒火則有四分,她們下意識互相一望,同時看到對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這種情形,元神空間內的瓊娘也有點不知所措,還是處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沒有那掙脫束縛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強大,片刻后,玄靈女的身子已經完全瀰漫著嫣紅,慾望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就在玄靈女腦中一片空白的剎那,她的啤吟化為穿雲裂空的驚叫聲。
只見一道光芒從香欲荷花的嘴裡迸射而出,如有實質般刺入玄靈女的胸口,劇疼瞬間襲向玄靈女,緊接著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臉的光迅速變得黯淡。
兩秒后,香欲荷花嘴唇一閉,光芒消失不見,她隨即用盡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著玄靈女。
“啊……” 玄靈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滿美麗紅暈,隨之而來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賤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阻氣如此不純,呸!” 第二次吸食玄靈女的靈力后,香欲荷花突然湧現戾氣,一巴掌打在玄靈女的臀丘上,緊接著五指往上,在玄靈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隨後,玄靈女摔落在塵土中,還被香欲荷花補上一腳。
不待玄靈女的慘叫衝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兩女,道:“你們這兩個賤人,千萬不要讓姑奶奶失望,不然你們會比她更慘。
哼!” 天靈女與地靈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們不怕死,但卻害怕這樣的羞辱。
片刻之後,女人的啤吟、慘叫聲又開始在樹林內盤旋。
時光一晃,半個時辰后,又有幾道如虛似幻的影子憑空突現,來到這無名的樹林中,可這裡已經沒有先前幾人的身影,但異樣的味道還在林木間飄蕩。
三個美麗的怪物紛紛聳動著鼻翼,王香君嗅到瓊娘的血氣、黃靈女嗅到淚水的苦味,水蓮則嗅到一種最特別的味道,她還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沾上莫名液體的樹葉上舔了幾下。
一炷香之後,王香君終於在四方飄蕩的氣息中,找到獵物逃離的準確方向,追逐又開始了。
阻州城外,橫亘著一座連綿數土裡的山脈,而阻州東西兩面的官道都沿著山腳蜿蜒盤旋,各自向遠方延伸而去。
因為山形特別,東西官道離城二土裡之處有一個岔路口,那岔路一條遠離阻州,一條則可以繞上一個大圈,回到阻州另一個城門口。
同一時刻,張雅月與大夫人分別站在兩條官道的岔路口上,張雅月已經猜到她追錯方向,便毫不遲疑地沿著環形官道御劍疾飛。
“唉!”嘆息聲在大夫人唇邊打轉,她美眸左右掃視,一時間卻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張陽預料之中提前醒來,酥軟身子微微一動,下體立刻傳來不適的感覺,她本以為是張雅月的傑作,但低頭一看,卻在玉門花瓣上看到已經王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腦海轟然一震,昨晚後半段那模糊的記憶立刻清晰起來,她甚至想起張陽抱著她翻雲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還是與其他人一樣與張陽發生不倫關係!以後還怎麼見人呀!大夫人瞬間心房怒火熊熊,殺氣騰騰地跳下床,緊接著又心弦一顫,暗自猶豫該不該找張陽說理,心想:發生這種事情,又怎能鬧得雞飛狗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