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絕對不行。
”無論多少次,四夫人對此的反應都土分強烈,她猛烈搖晃著頭,然後顫聲道:“我又沒有被妖靈附體,怎麼能與四郎……那樣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個妖靈,然後弄進你的身體里?” “討厭,果然是個大色女,把四郎都帶壞了,嘻嘻……” 鐵若男與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後在嬉鬧中抱在一起,四條玉腿互相交錯,親密地廝磨在一起。
幾牆之外。
大夫人從浴桶中走出,並在張雅月的扶持下,蓮步蹣跚地來到床榻邊,豐腴的身子還未與被褥接觸已經再次嫣紅密布。
“娘親,你魔毒發作的頻率越來越密集,還是讓芷纖幫你想想法子吧。
”張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絲,玉臉上寫滿對大夫人的擔憂。
“不用,再去找芷纖,她也只會有那一個法子,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我絕不會同意。
”大夫人想起寧芷纖所說的辦法,立刻氣得渾身顫抖,不由得很懷疑她的目的。
“娘親,芷纖說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觸,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國公府大夫人,豈能與侄子做那種羞恥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氣陡然一升,豐潤的玉臉上瀰漫著青氣,斥責道:“女兒,你別再提起此事,不然為娘要罰你抄寫女兒經一百遍。
” 生氣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儀,即使張雅月滿身絕學,但在大夫人面前卻全無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聲嘆息,放棄勸說。
“娘親,要不要女兒幫你運功驅毒?”說著,張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顫,彷彿覺得有一股電流穿透她的身軀。
在魔毒的影響下,大夫人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張雅月一個隨意的觸碰,都會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會兒,娘親累著你了。
” 羞紅瀰漫著大夫人的臉頰,但她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立刻離開張雅月的手掌。
張雅月雖然是處子,但卻心思細膩,更修鍊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順勢躺在大夫人的身邊,極力地自然笑道:“娘親,女兒很久沒有與你一起睡覺,今晚你就陪女兒吧。
”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是擔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張雅月的手。
美麗母女花並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張雅月那飽滿的乳峰平緩地起伏著,睡得特別甜美,可大夫人卻睜開美眸,因張雅月的存在非但沒有使她得到平靜,反而更加心緒雜亂,難以入眠。
魔氣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轉,她翻轉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張雅月的身子。
“嗯……”在與張雅月肌膚相觸的瞬間,大夫人心中的那團烈火似乎找到發泄的出口般,她只覺心房一顫,快感就好似春風般從她的唇角飄出去。
恍惚間,大夫人覺得焦渴無比,突然一縷清涼的水氣飄來,令她下意識張大嘴唇,就好象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見到清泉般,激動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拚命吸水,突然一道啤吟傳入她的耳中,這種啤吟這幾天她發出千千萬萬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驚,猛然清醒過來。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發現她正趴在張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著張雅月那未經人事的乳尖,而那清涼之氣正是張雅月的處子清氣。
天啊,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對女兒……大夫人頓時好象被針刺到般,猛然向後退。
這一刻,羞窘充斥著她的心窩,就連魔毒也被壓縮到角落中,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住禁忌的奔騰。
雖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倫常之內,大夫人想起先前的義正詞嚴,頓時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親,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嗎?”張雅月睜開迷濛的雙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來的身影。
“女兒,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大夫人心慌神亂,完全沒有平日的雍容鎮定。
張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瀰漫著無奈的嘆息,為了緩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僅用上自己的身子,還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親,睡吧,女兒躺在你身邊,感覺就好象回到小時候,咯咯……” 話音未完,張雅月撲入大夫人的懷抱中,隨即像小孩子般胡亂扭動起來。
“雅月,別鬧了,娘親陪你睡覺就是了。
” 張雅月的扭動對於大夫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並下意識挪到床邊,距離張雅月有一小段距離。
張雅月嬌嗔幾聲,並沒有繼續緊逼大夫人,隨即很快又“熟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輾轉翻騰,但心房卻更加難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顫抖著手指,無數次接近張雅月的身子,可又無數次被她另一隻手抓回來,心想:唔……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對女兒有這種念頭,簡直丟死人了!啊,好難受呀!也許……摸一下……不算什麼,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艱難地抬起手,緊接著又縮回去,最後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還未熄滅大夫人體內的慾望,突然張雅月翻過身,夢囈道:“娘親,抱我,女兒要你抱我。
” 張雅月這麼一翻身,一條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還微微動了幾下。
“轟!”大夫人的腦海中瞬間有如火山爆發般轟然炸響,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緊緊地抱住張雅月,泥濘的蜜穴重重地貼在張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著、啤吟著。
張雅月睡得特別沉,但玉臉卻逐漸瀰漫著嫣紅,並在大夫人肥美阻唇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腳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綻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雖然春露轉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處子幽香已經瀰漫開,就好似一縷仙氣般,飄上屋頂、飄到屋外、飄出院子、飄到剛剛走出卧房的張陽鼻中。
“咦,什麼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雙目微閉,陶醉無比地深呼吸一口氣,隨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縷幻影飛向鐵若男的房間。
“啊,什麼聲音?難道……” 幻影一定,張陽站在房門前,發出驚詫的自言自語,他的六識何等強大?不僅聽到房間內的啤吟聲,還聽到兩具肉體的摩擦聲。
三嫂在與人交歡!張陽的雙目瞬間亮光四射,微微打開房間的一條縫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經常這樣咬我,他還說痛過後才會有快樂,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這色女,不許提他。
” “咯咯,你剛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嗎?呀,你又濕了,誰才是大色女………“鍵時刻,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穿透門扉,令張陽滿天怒火凌空一顫,瞬間化為沸騰的熱血。
張陽禁不住耳朵一豎,貼在門上偷聽起來,原來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歡這種偷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