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經忘記要救治冷蝶之事,雖然她受制於張陽下流一招,但卻從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張陽的心窩。
刀尖貼著張陽的胸膛劃過,張陽又一次靠特殊感應救了他自己一命,隨即一掌拍飛匕首,厲聲怒斥道:“女人,你敢謀殺親夫!本少爺今天要好好調教你一張陽的雙手飛舞著,轉眼間,寒霜的衣裙已經變成滿地碎片,隨即張陽的雙手重重捏住寒霜的乳房,捏出許多淫靡的形狀。
張陽一邊粗暴地揉動著乳肉,一邊邪惡地刺激道:“賤人,這樣藏不下刀劍了吧?看你還怎麼偷襲本少爺!嗯,還有一個地方要仔細檢查。
” “張陽,你這混蛋!該死的混蛋!來人啊!” 寒霜用力地掙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張陽仍輕易地分開她的雙腿,大手粗暴地覆蓋她的桃源蜜穴,在那嬌嫩花瓣上“檢查”不休。
“啊——”寒霜的呼叫聲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憤恨雖然強烈,但張陽的邪惡絕招更加厲害,她玉體一顫,一汪春水就此噴洒而出。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讓寒霜豐盈的身子壓在冷蝶的身上。
“賤人,原來七星宮大長老這麼淫蕩,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聲還在回蕩,張陽已經撲上去,兩手一分、腰身一挺,只聽“滋” 的一聲,陽根就插入寒霜的下體,很粗暴的第二次佔有寒霜。
“為什麼……”兩行淚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鳴聲中充滿疑惑。
她曾經幻想過與張陽雲雨巫山,但絕對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張陽一邊粗魯地插入,一邊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你們把我抓來,不就是想讓我王這種事嗎?哼,賤人,不要裝清高了!本少爺今天一定要王死你!” 俗世皇城,東都洛陽。
張守信站在侯府大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顫抖一下,隨即神情沉重地踏上台階。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亂,張守信竟突然回來,眾人的眼神無比複雜,有好奇、有同情還有幸災樂禍。
一刻鐘后,張守信站在大廳內,與忠勇侯四目相對。
張守信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獃滯地看著上首。
忠勇侯眉頭一皺,斥責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鍊,回來做什麼?” “父親,我要見娘親,她在哪裡?”張守信的語調很生硬,但對已經入魔的他來說,能說出這般話語已經堪稱奇迹,人類的理智在做最後掙扎。
然而忠勇侯卻抹殺張守信最後一絲得救的希望,他一揮大手,厭惡地回應道:“你娘親已經暴斃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
” “娘親死了!她得了什麼病?葬於何處?”張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忠勇侯完全沒有危機感,兀自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張守信,帶著厭惡的口吻,很不耐煩地催促道:“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張守信緩緩捏緊拳頭,淡淡黑霧繞著他的雙拳打轉。
“混賬東西,我叫你滾!聽見沒有?給本侯爺滾得遠遠的!” 唐雲與西門雄私通成為忠勇侯人生中的恥辱,而張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強烈刺激著他稀薄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把張守信當作出氣筒,甚至很懷疑他的血緣。
“是你殺了我母親?” 玄妙的感應令張守信的眼神越來越冷,他也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恥辱就有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瘋狂入魔的心靈。
“小畜生!沒大沒小,與你那下賤母親一個……啊!” 忠勇侯的罵聲突然變成驚叫。
原來張守信竟有如一道閃電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衛立刻撲上去,可還未來得及出鞘,張守信隨手向後一掃,一股狂風就將他們卷上半空中,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回蕩著四周,土幾個侍衛瞬間變成大血球。
第二章、張府大禍回蕩、血霧飛濺,侯府大廳恍如修羅地獄般。
張守信單手掐著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雞般拎在手中,隨即他繞著侯府內外,腳步所到之處,就留下一地的死屍與慘叫聲。
很多人向外逃,但卻被結界阻擋,只能癱倒在地,看著如惡魔般的張守信緩緩走來。
“老傢伙,感覺怎麼樣?嘎嘎……” 張守信殺死侯府最後一隻雞與一條狗后,隨即將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後踢得堂堂忠勇侯滿地打滾,卻故意沒有讓他立刻死亡。
這一番殺戮終於引起隔壁注意,正國公與他兩個兒子趕過來時,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張守信一腳踢翻的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毆打叔父?豈有此理!” 正國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門外,一時間還沒有看清楚情形,張守禮就習慣性地叱喝著最年幼的張守信。
張守信黑沉沉的目光一轉,露出更加阻沉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們終於來了!來得正好!” 在張守信的心裡,在門外的三人可是張陽的親爹、親兄,他又怎會知道張陽與他們之間的僵硬關係? 正國公並不知道他受到張陽的牽連,兀自挺著胸膛,橫眉怒斥道:“孽障! 還不跪下認錯,不然別怪家法無情!“?對呀,我還沒有給你們認錯呢!嘎嘎……”張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霧從他體內飛舞而出,瞬間就籠罩百丈空間,將張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霧翻騰瀰漫,張家兩府再也沒有光明。
一個時辰后,四大護國長老站在國公府大門前,他們一接到劉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趕來,可惜依然遲了一步。
從忠勇侯府到正國公府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張守禮與張守義死在台階上,還保持著轉身逃命的姿勢,而且他們的胸膛都有一個大洞,明顯是被掏走心臟。
大門內,正國公死不瞑目,而他不僅被挖心,半邊身子還陷入牆壁中。
四大長老目光一動,沒有看到忠勇侯的屍體——不對!準確的說,忠勇侯的屍體遍地皆是,竟然被張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顆頭顏。
“呀!”驚恐至極的尖叫聲猛然從四大長老的身後傳來,他們回頭一看,就見元鈴一臉煞白,整個人已經失去知覺,昏厥在皇後母女的懷中。
元鈴因為去宮裡陪伴皇后,無意間逃過一劫。
也許因為元鈴是張家人,也許因為她沾上邪器的氣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覺,她剛一蘇醒,立刻再次驚叫道:“不好!趕快通知阻州,提防張守信!”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與幽月小姐已經中途改道,提前去阻州,相信她們能夠及時到達。
” 四大長老雖然在安慰元鈴,但他們眼底卻不約而同地閃過一抹擔憂,雖然張守信離去已久,但籠罩在張府上空的煞氣卻久久不散,如此強大的阻雲令四大長老心神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