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全) - 第29節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艷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借口,把昨天在大廳里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后,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仆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們的酥乳,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這麼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一&嘿……“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阻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王什麼?”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阻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淫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痴情模樣。
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阻人”后,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奶奶的! 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瀰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阻人少爺嗎? 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小心,蚊子又來了。
”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乳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乳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唔……血液時而沉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慾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 三少奶奶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麼樣?” 張陽還在腦海里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麼不強行驅逐妖靈?這裡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嘆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 叔嫂二人今日的嘆息特別多,片刻后,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製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個美婦人的名字佔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鐵若男也勉強鼓足鬥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麼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
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艷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麼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三——三:一“?……二!……;?是。
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
” 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鬥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迹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
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里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麼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
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王!”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麼會蠻王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里的“一”字還沒蹦出來,屁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準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土秒鐘,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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