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一邊辛苦地說話,一邊手掌來回撫摸,用挑釁的氣勢摩擦著百草夫人的豐乳。
“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哼!” 百草夫人一怒之下,上身一挺,雪白的美乳不由自主地更加貼近張陽的手掌。
“師娘,你不要強忍,感覺不舒服就說吧!” 張陽的手指已經鬆開金針,大手在百草夫人的乳球上旋轉摩擦。
“本夫人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會怕你這臭小子!” 在不知不覺間,金針已被張陽兩人遺忘,張陽在與劇疼鬥爭,而百草夫人也在與羞窘爭鬥,兩人都想看著對方先倒下。
張陽的大手一緊,五指陷入乳肉中,如此動作已經與調情沒有差別,但在野性好勝的氣息籠罩下,柳飛絮只是微微顫了顫,隨即再次主動挺胸,讓張陽的手掌抓揉得更加容易。
“師娘,你真不怕?” “怕什麼?” “那我可要抓它了。
” 張陽的指尖一豎,向百草夫人那鮮紅嬌艷的乳頭髮出挑戰。
啊!叫聲在百草夫人的心中回蕩,頓時一驚,身為人妻的本能終於驚醒,她美眸一低,正好看到那根插在她乳暈旁邊的金針正在連綿晃動,情景羞人至極,心想:天啊,竟然已經變成這模樣了!要是再被他捏住乳頭,那豈不是……手掌虛張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魯莽攻擊,而是用無聲的曖昧迷亂著百草夫人的內心,用他發亮的目光挑戰著百草夫人的極限。
不能輸,不能讓臭小子得意,反正只是摸一摸,不讓他更過分就可以了!雙乳的燥熱、渾身的穌麻,令柳飛絮呼吸急促、嬌軀悄然舒展。
不行!那樣怎麼對得起丈夫,還有萍兒?萬一他得寸進尺怎麼辦?我可是人妻人母,怎能輕易喪失頁潔?女人的矜持令百草夫人的身子猛然緊繃,乳頭拚命向乳暈深處縮去。
可是……這不算失貞吧?這是在練功!這全是為了葯神山!誰叫丈夫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呢?一股怨氣浮上百草夫人的心窩,剛剛蜷曲的身子又舒展開來,雙乳熱氣一盪,乳頭從微微下陷的乳暈中彈出來,牽動著乳房起伏蕩漾。
“師娘,我幫你拔針。
” 張陽的大手伸得無比緩慢,每前進一寸,百草夫人的心中就會掙扎一遍。
在恍惚間,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心靈已被曖昧連通,他們都有一個感覺,只要手掌碰到那醉人的乳頭,某種東西就會轟然碎裂,另一種東西則會翻江倒海。
近了!張陽的指尖距離乳頭越來越近了! 魏百草真人的影子無數次在柳飛絮的腦海中閃過,又無數次被怨火驅逐,她想反抗,聲音卻出不了朱唇;想放棄,但女人的矜持卻一再回蕩。
“師娘,我真要拔了。
” 邪器少年說是拔針,但指尖卻從金針上滑過,距離乳頭只有半寸,手指的熱氣已經傳到乳頭上。
來了,真要來了,怎麼辦呀……柳飛絮人生第一次失去主意,最後她竟然慌亂地閉上雙眸,雙手還死死抓住被褥。
“呼……” 剎那間,洶湧的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出,可百草夫人竟然沒有激烈反對,張陽的機會來了,劇疼也來了。
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怒吼,在早有準備之下,他竟然戰勝千刀萬剮的滋味,對準百草夫人的雪白乳房豪情萬丈地抓下去。
“娘親、娘親,快開門!”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海萍的歡呼聲突然破空而至,她充滿驚喜地連聲道:“父親來了、父親來了,咯咯……” 什麼?百草真人來了!房間內,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第一時間翻身而起,下意識伸手抓向衣裙。
“師娘,針、針還沒有拔下來。
” 張陽想伸手拔針,但卻再也自然不起來。
百草夫人玉臉一紅,急忙背過身,運勁震飛那根“性福”的金針,然後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裙,張陽也下意識慌亂整理著衣袍。
這一幕,張陽與百草夫人真像一對被人逮到的偷情男女。
畫面一閃,葯神山上下瀰漫著喜色。
百草真人快步來到百草夫人的面前,憔悴的老臉很激動,道:“夫人,為夫來了!” “百草,你這是?” 百草夫人因為心虛,頓時智慧下降,還未能回過神來。
“夫人,為夫想通了!從今天起,要與你一起振興葯神山,不再讓你一個人受苦!” 百草真人用力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抓得很激動,彷彿生怕百草夫人從他身邊飛走一樣。
一向懦弱的百草真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充滿鬥志,別人都是心情激昂,唯有張陽暗自翻起白眼。
“夫君,好、好,從今以後,我不再一個人做主了!” 柳飛絮的雙眸瞬間泛紅,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雖然她外表野性,但內心卻是一個傳統保守、端莊貞潔的人妻,只需百草真人這麼一句話,她心底深處的怨氣迅速就化為輕煙。
“徒兒拜見師尊。
” 寧芷纖俯身行禮,眼底也透著歡喜。
“芷纖,你的事為師已經知曉,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需記在心中。
” 百草真人似乎完全開竅,此時一副為人師長的表情,在語重心長地安慰寧芷纖后,他目光一轉,看向神色“扭捏”的紅玉,以及同樣不適應眼前畫面的清音與幻煙。
“咦,紅玉,你不是已經……” 柳飛絮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拉住百草真人的手腕,低聲道:“百草,此事說來話長,此處人多嘴雜,咱們回房,我仔細解釋給你聽。
” 百草夫人玉手一拉,夫妻倆並肩走入卧房。
看著百草夫人夫妻倆恩愛的背影,張陽的心中頓時五味翻騰,很不是滋味:修他老母的,本少爺這便宜師父來的還真是時候呀! 鬱悶之氣在張陽的全身涌動,而森冷的殺氣則在九陽山腰四處激蕩,一個接一個的蒙面人從各房各院冒出來。
井清恬剛飛出院牆不到土丈,就與一個蒙面人迎面相碰,兩人正在彼此猜疑是否為對手時,第三個蒙面人“颼!” 的一聲,從他們的頭上御劍而過。
“啊!” 一聲慘叫在遠處響起,井清恬面紗下的玉臉寒氣一涌,隨即直奔葯神山院子而去。
“姑娘留步!” 蒙面的張幽月從暗中飄出,擋住井清恬的腳步。
兩位玉女的飛劍剛出鞘,血腥之氣已從四周飄散而來。
風雨樓的院子中,風樓、玉峰的一王堂主都在看著曹孟。
曹孟鎮定從容地微笑道:“大家切勿慌亂,就讓那些蠢貨互相殘殺吧!咱們⑴坐收漁嗡之利就可以了,哈哈……” 風雨樓主自信不會有人蠢得上門找事,不料他笑聲未落,突然響起勁氣爆炸的聲響。
“啊,是靜室,有人偷襲師妹!” 所有人,包括曹孟都瞬間臉色大變,風雨玉女可是風雨樓最有希望的弟子,怎能輕易出事? 曹孟瞬間如閃電般衝進後院,正好就看到屋頂轟然爆炸,一個女人的身影在萬千碎片中衝天而起,緊接著破空而去。
曹孟怒吼著要追殺,可對方腳下的法器卻一聲呼嘯,轉眼就消失在夜空深處,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