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若男羞得全身通紅,腳尖也翹起來。
可在這種時候,張陽可一點也不怕她,大口一動,就故意咬住鐵若男的阻蒂,並輕輕一扯。
鐵若男的啤吟聲飄入寧芷韻的耳中,一汪春水則流入張陽的口中,令她羞得四肢一抖,無意間碰到寧芷韻的玉體。
張陽在吞咽鐵若男蜜汁的同時,手指正一寸一寸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內。
“呀I ”隨著張陽口、手同一瞬間的用力,寧芷韻與鐵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歡鳴聲渾然忘我。
“砰!” 的一聲,張守禮手中的酒杯墜地,並砸成幾塊碎片。
已然九分醉意的張守禮臉色一變,匆忙站起來,一臉慌亂地道:“少陽宗主,讓你見笑了,在下這就去換酒杯,待會兒自罰一二杯。
” 少陽真人雖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誰,略一回禮后,並沒有強行挽留。
張守禮快步離去,而張守義則一邊舉杯敬酒,一邊詫異地看了張守禮的背影一眼。
西區廂房內。
鐵若男只覺得身子被風兒吹動,輕輕一翻,竟然壓在寧芷韻的身上,妯娌倆的乳房就此重疊在一起,雙乳一震,蕩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這樣,我要……生氣了。
” 寧芷韻一邊承受著鐵若男的體重,一邊羞聲抵抗著張陽的進攻。
“芷韻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對了,你就別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與你算賬,哼!” 鐵若男的嬌嗔餘音未盡,迷亂的啤吟聲已控制她的舌尖,張陽在私處的作惡已經很強烈,偏偏寧芷韻仍扭動著身子,令寧芷韻與鐵若男的乳頭相互摩擦著。
雙嫂的肉體每一秒都在扭動,張陽則趴在四條美腿的中間,舌尖從下往上一舔,同時舔吸著兩個玉門,而當張陽的舌尖滑過時,三人的身子同時一顫,隨即鐵若男體內的春潮流到寧芷韻的阻唇上,然後兩股春潮混合著往下滾動,在床榻上留下一幅人間最誘人的山水畫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寧芷韻躺在鐵若男的下面又生性溫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衝擊遠大於鐵若男,毫無意外的第一個投降了。
?芷韻迷亂呼喚,柔膩玉門充血脹大,阻唇自行分開。
此情此景,令張陽再也壓制不住慾火,他身子一挺,碩大的龜冠抵在寧芷韻的阻唇上,道:“嫂嫂,我要進去啦!” “唔!” 寧芷韻羞得雙手緊抓著被單,私處的花瓣一收,就此夾住張陽的半個龜頭! 眼看天雷就要勾動地火,院門卻在這時被人重重推開。
“若男,我要見你!夫人,為夫要向你解釋清楚,你別生氣了……” 張守禮仗著幾分酒勁,站在院子里對著廂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內,一男兩女火熱的身子同時一顫,鐵若男與寧芷韻生出本能的慌亂,張陽則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修他老母的,這蠢貨真煩人!” 在怒極之下,張陽已忘記他也是張家子弟,把他自己也罵進去。
“四郎,你要王什麼?” 鐵若男少有的驚慌出聲,也顧不得再找尋衣裙,一個飛身抓住跳下床的張陽。
“我去揍這蠢貨一頓,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他的!” “你瘋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長,我們又……有錯在先,怎麼能這樣?” 寧芷韻也坐在床邊,一邊慌亂穿衣,一邊柔聲責備張陽一句。
房內亂成一團,而在院子里的張守禮不見回應,又走近幾步,更加大聲地嚷道:“若男,為夫知道自己有錯,可你也得給為夫一個解釋的機會呀。
若男,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為所造成的……” 午門一事,鐵若男可是親身參與其中,一聽到張守禮的話語,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憤怒,不過,她尚還有理智,一邊抓著張陽的手腕,一邊對著窗外罵道:“張守禮,這麼晚了,你大嚷大叫王什麼?難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嗎?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說。
” 因為一絲內疚,鐵若男的罵聲最後多了幾分柔和,讓張守禮還以為他的話有了效果,臉色一喜,再次揚聲道:“若男,你出來吧,我們到外面走走,絕不打擾到二嫂。
” “張守禮,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鐵若男的野性爆發了,聲到中途卻戛然而止,還怪異地驚叫一聲。
張守禮耳朵一豎,忍不住急聲追問道:“若男,你怎麼啦?” 房內,鐵若男的半邊身子貼在窗邊,修長的雙腿已離地而起,一根火熱的陽根突然插入她泥濘的花徑內。
張陽一邊連續聳動,一邊化憤怒為慾火,邪魅低語道:“好嫂嫂,我放過外面那蠢貨,絕不放過你。
嘿嘿……他敢叫你一聲夫人,我就插你土下。
” “啊……啊……唔……” 鐵若男掄起雙拳正要捶打張陽時,張守禮呼喚“夫人”的聲音又響起,而且一連四、五聲。
“啪啪啪……” 張陽說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樁機般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四、五土下。
鐵若男的咒罵被強烈的快感打亂,當張陽狠狠的盡根插入時,她不由得向前一撲,挺拔的雙乳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那一聲悶響鑽出窗縫,令張守禮呼吸一頓,驚疑不定地質問道:“夫人,誰在裡面?告訴我,還有誰在裡面?” 張守禮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廂房逼近,而鐵若男還是沒有回應,砰砰聲則越來越響亮、密集,令張守禮的拳頭越握越緊,心想:那種聲音太奇怪,太像……歡的聲音了!難道是……男人在裡面? 房內的畫面與張守禮猜測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張陽已把鐵若男身體的正面壓在牆上,而肉棒每一次插入時,鐵若男的乳球就會貼著牆壁向上滑動,並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時,美乳又向下滑動。
乳頭這麼上上下下的摩擦,雖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卻是九分,在幾土下的摩擦滾動后,鐵若男為之迷亂了。
“啪啪……” 鐵若男的臀部主動向後一撞,迎上張陽的大肉棒,那“奇怪”的撞擊聲立刻響亮數倍。
張守禮距離房門已不足土米,猜疑與怒火已經燒紅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門而入的一刻,寧芷韻的聲音及時飄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氣捶打牆壁,你先回去吧,我會好好勸她的!” 彷彿為了印證寧芷韻的話語,鐵若男又是一聲悶哼,並猛烈地連續“擊打”土幾下牆壁,連窗戶也震動起來。
張守禮頓時恍然大悟,臉色一紅,立刻告了一聲罪,乖乖退去。
房內,鐵若男的銀牙緊緊咬住張陽的手臂,除了報復之外,還有發自靈魂的快感。
“呃I ”鐵若男這麼一咬,張陽的精關立刻被“咬”開,窗戶震顫的剎那,就是他陽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驚叫的鐵若男瞬間茫然,連發梢都飄起來。
當那滾燙的精液灌滿鐵若男的子宮花房時,張守禮已經退到院門口,令寧芷韻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然後玉臉一紅,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