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全) - 第219節

的一聲,九轉水龍鑽回到熟悉而永不會厭倦的美妙之地。
“噗噗……” 在上百下猛烈聳動后,肉體的撞擊聲變成摩擦聲,一男兩女在大床上滾動起來。
“啊……啊……主人、主人,飛……飛啦,小音飛起來啦,噢……修太母!” 在翻滾之際,張陽的陽根自動旋轉起來,九轉未完,清音的尖叫聲已穿雲裂空,最後化為幸福的啤吟聲。
“小音寶貝兒,怎麼這麼快就完啦?” 張陽一隻手同時撫弄著兩個絕美女奴的粉紅色乳尖,他一邊調笑,一邊不輕不重地繼續抽插著。
“主人,人家很久沒有得到恩寵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讓小音休息一會兒!啊……又……又要流出來啦!” 清音那原本純凈無瑕的美眸已布滿情慾之絲,雖然花徑的脹痛還未消失,但她的腰身卻不由自主地輕輕搖晃,迎合著張陽的大肉棒。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會兒。
” 張陽與清音深吻片刻,這才回身抱住早已通體嫣紅的宇文煙,並在她耳邊細語幾句。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點也不疼奴家。
” 宇文煙的嬌嗔勾動張陽的熊熊慾火,她那肉感嬌軀的每一寸肌膚以及每一道呼吸,無不透著妖嬈嫵。
宇文煙那肥美渾圓、翹挺雪白的屁股輕輕旋轉著,並緩緩趴在張陽的身前,她一邊揉捏著雙乳,一邊羞紅著玉臉,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後庭好癢呀,請主人替奴家止癢!” “轟!” 的一下,張陽的腦中一片熱浪翻騰,在最正宗的“鴛鴦戲水訣”衝擊下,張陽的水龍鑽重重地彈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這時,清音勉強地坐起來,玉手握住張陽的肉棒,以特別的手勢輕輕套弄,同時向宇文煙的後庭洞口緩緩接近。
“咦,小音寶貝兒,你也在學戲水訣?” “咯咯……主人,不僅我在學,連二少奶奶也在學。
啊,糟啦,人家說漏嘴了,主人,你可別跟二少奶奶說是人家說的呀!” 純凈無瑕的美人握著肉棒向前拉,而肉感豐腴的美人搖著臀丘激情相邀,張陽瞬間心花怒放,神魂飄蕩。
第三章、絕色女奴滋……” 張陽的雙手分開宇文煙那肥美的臀丘,肉棒一點一點插入後庭,每一寸插入,花蕾肉壁都會“夾”得他渾身酥麻。
“主人,修太母,咯咯……” 當張陽的肉棒插到一半時,清音突然用力一推。
“呀I ”宇文煙微咬朱唇的銀牙陡然完全張開,壓在被褥上的雙乳向上一盪,盪出一片肉色的波浪。
在一分痛、九分快樂的尖叫聲過後,宇文煙一邊迎合張陽的聳動,一邊突然伸手掏往好姐妹的胯間,開始讓人臉紅心跳的報復。
I 狂歡開始了,邪器最喜歡的節目一遍又一遍地上演著。
春水浸透床榻,陽精灌滿蜜穴,終於,啤吟與尖叫聲漸漸平息。
“主人,你要到哪裡去呀?人家要抱著你睡!” 度日如年般的分離給了清音兩女撒嬌的勇氣,她們一人抓住張陽的肉棒,一人咬住精囊,既不鬆手也不鬆口。
張陽頓時心窩一暖,情與欲再次籠罩著他的身心,但他還是強行壓下衝動。
朴“小音、小煙,我不是要走,是有緊急事情要與娘親面談。
乖,好好休息,我等會兒回來你們就睡不成了。
嘿嘿……” 清音兩女雖然不舍,但也明白事情輕重,便乖乖地鬆開口、手,看著張陽走出房間。
張陽用盡所有心力,難得一次理智戰勝慾望,可當他來到天字型大小院子大門前時,卻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
?靜雙月臨時客串起門神,張靜月低垂著玉臉,目光沒有與張陽直視,而張寧月則氣呼呼地一瞪眼,連劍也出鞘一半。
“三姨娘有令,她要接待正道土山的客人,閑雜人等一律不許打擾!” “閑雜人等,我成為閑雜人等了?” 張陽知道女人不能輕易得罪,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罪這兩個小姑奶奶。
“呵呵……寧月妹妹、靜月妹妹,讓四哥哥進去吧,我真有急事。
” “哼,說了不許進就不許進,特別是你更不許。
” 張寧月的小嘴高高嘟起來,而張靜月還是低垂著頭,她彷彿被狂風衝擊的秀木般,語調顫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與一元玉女等人……商議正事,你……等會兒再來吧!” 一聽裡面在商談天下大事,不用張寧月兩女阻攔,張陽的“現代人開會恐懼症”立刻發作,他向後一跳,接著又詫異地關懷道:“靜月,你脖子受傷了嗎?怎麼一直低著頭呀?” “沒……沒有。
” 一抹紅暈倏地爬上張靜月的耳根,頭隨即搖成如撥浪鼓般。
張陽見狀覺得更加奇怪,下意識走上前。
張靜月那纖細的身子竟然緊繃起來,彷彿張陽是洪水猛獸般,而張寧月則一個大步擋在張靜月的身前,那雙黑亮的美眸睜得又圓又大。
“四哥哥,女兒家的事情你也要問呀?討厭,快走,二哥與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 張陽被張寧月一陣亂拳趕來,隨即活潑如風的張寧月一個飛身回到門口,先本能的朝左右張望,然後嘻嘻一笑,湊到張靜月的耳邊,問道:“姐姐,你究竟看見什麼了?這麼生四哥哥的氣?跟我說嘛!” “妹妹,不要問了,我……什麼也沒看見。
” 無論“天涯海角”的道法多麼玄妙而神奇,也不能抵擋張靜月心潮的翻騰,片刻間,羞紅已瀰漫她那修長的脖子。
“不可能,肯定是看見什麼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負你?” 張寧月的雙眸自行放大,說到“欺負”兩字的剎那,她眼底已出現興奮的光華。
張靜月又是一聲彆扭的低吟,玉臉已不是羞紅,而是紅若滴血。
不待張靜月的顫音化為語言,張寧月的發梢已紛紛飛舞起來,竟然歡聲追問道:“姐姐,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咯咯……” “小丫頭,你才被欺負了呢!少胡說!” “你就承認吧,我不會對外人說的,快說呀,我會向三姨娘告狀,為你討公道!” 張寧月揮舞著粉拳,一臉讓人捧腹的大義凜然,她渾然忘記了,無論是年齡還是靈力,她可都比張靜月差那麼一點點。
鬥嘴向來不是張靜月的強項,在張寧月不停的“關懷”下,她心緒一亂,脫口而出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音與小煙!” “啊,真是她們!咯咯……” 張寧月手舞足蹈地跳起來,歡喜得猶如正在玩遊戲的小孩,一把捉住張靜月的雙臂,連聲催促道:“姐姐,快說,你看見什麼了?” “妹妹,你……你不要再問了,這種事也問,真不害臊!” “姐姐,你都敢偷看,我有什麼不敢問的?” “你……不知羞恥的丫頭,小聲點。
” 沉靜如深潭的張靜月少有的花容失色,急忙用力捂住張寧月的小嘴。
張寧月掙扎幾下,突然撲入張靜月的懷中咯咯大笑起來,張靜月微微一愣,隨即抱著張寧月笑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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