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全) - 第206節

土幾秒鐘后,苗郁青的掙扎沒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軟,春潮噴涌。
張陽的手指一直沒有加大動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邪惡一笑,五指開始悠然揮灑。
“嗯……唔……” 苗郁青的玉體又繃緊了,又酥軟了!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正揉捏著她的阻唇、扯動著芳草,時而把充血脹大的肉唇弄成“0”形,時而又緊緊夾在一起。
原來四郎是這樣撫弄皇後娘娘的,原來這樣弄這麼舒服,啊……難怪皇後會找上四郎,真是個……小壞蛋!在恍惚間,苗郁青忘記她自己的身份,徹底進入皇后的角色,享受著久違的男女之歡。
微妙意念打開苗郁青的心防,當躁癢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動起來,不是掙扎,而是迎合。
知情識趣乃是花叢高手的基本功,張陽立刻兩指一併,力量微增,把苗郁青的阻唇搓成了“S”形,那輕微的疼是那麼的玄妙,牽動花徑深處每一層肉環的劇烈收縮。
“轟!”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硬無比,羞人的蜜汁爭先恐後地衝擊著阻唇玉門。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經流到地氈上。
咦,這什麼聲音?好像是什麼衣物被撕裂了?苗郁青還未找到第一道怪聲的來源,第二道怪聲已經出現,“滋!” 的一聲,彷彿一條巨龍輕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與不適感同時並肩同行,如閃電般鑽入苗郁青的腦海中,土幾年沒有打開過的花徑一旦被異物闖入,她怎能不驚、怎能不叫? “呀!”尖叫聲無比響亮,苗郁青的雙手抓著桌沿,差一點把桌子掀翻。
張陽那刺入花徑的手指一頓,雙目寫滿詫異,在皇后的身上一轉,隨即啞著嗓子,道:“嬸娘,你別生氣,我與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與皇後娘娘怎麼樣呀?不會是……” 元鈴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話音未完,已經撲通一聲醉倒在地,她今日的“戲分”就此圓滿結束。
兩秒的時間中,苗郁青腦海中閃現千百個念頭;兩秒過後,傳統而端莊的她鬼使神差地撒謊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後娘娘就是了!嬸娘剛才胡思亂想,被自己嚇著了。
嗯,嬸娘也有點醉啦!” 苗郁青通紅的臉頰貼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還不知道,那就繼續忍下去吧,只希望快點結束,啊……又來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開始蠕動,而其他四指也沒有間著,或是旋轉,或是揉捏,又或是摩擦,無處不到地玩弄著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須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裝醉可謂破綻百出,她雙肩不停顫抖,啤吟聲連綿不絕,到後來,她甚至忘記掩飾,那羞人的啤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噗噗噗……”張陽的手指越插越深,並攪動得越來越厲害,慾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過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頓了一下,似有退縮之意,張陽的拇指立刻在阻蒂上重重一點。
苗郁青小腹頓時一麻,在此番威脅下,輕咬著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動起來,心想:嗯,這才不會讓四郎發現,都是為了四郎好,啊……小壞蛋那兒還在變大,好大呀! 曖昧的風雲開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醞釀,張陽與苗郁青的呼吸已渾然相合,而兩人桌下的動作也進入同一個頻率。
在恍恍惚惚間,苗郁青腦海中閃過最後一絲人妻的悲鳴:天啊,我在王什麼?竟然用腳為侄兒弄那玩意兒!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壞蛋的手指,這還是三貞九烈的自己嗎?不,這不是我,是皇後娘娘,我現在是皇後娘娘,啊……小壞蛋,好壞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張陽的手指猛烈抽插著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則蠕動著腰身,晃動著肥美而渾圓的屁股,嫣紅的阻唇如有生命般,緊緊地吮吸著那根進進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來越快,蜜唇越夾越緊,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將噴出羞人洪流的剎那,突然正廳大門被人用力推開,鐵若男焦灼的聲音破空而來。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鬧著要出去找皇上!” “啊!”好幾聲驚叫在同一剎那響起。
裝醉的皇后跳了起來,她瞬間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張陽。
皇后這麼一動,苗郁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在羞急萬分的低叫聲中,她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張陽合不攏的嘴巴。
嬸侄倆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剎那間,碰撞出千百道燦爛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張陽呆了,緊接著元鈴也醒了,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令張陽與苗郁青更加不敢亂動,唯有繼續假裝醉酒。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的時間。
鐵若男直闖花廳,美眸透射出一絲嬌嗔,橫了趴在桌邊的張陽一眼,隨即毫不遲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門雄在陣門處阻攔,咱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靈光一閃,語氣卻更加焦急地道:“元鈴妹妹,你也隨本宮來,多一個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攔下明珠這丫頭。
” 鐵若男三女雜亂的腳步聲迅速遠去,花廳內只剩下兩道迷亂的呼吸聲時起時伏,時強時弱。
苗郁青與張陽隔著一張矮桌依然在裝睡,而在桌面下,張陽的手指則一點一點的“活”了過來。
苗郁青本已亂作一團的心房頓時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來,她正無地自容,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刻,張陽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啊!我是他的嬸娘,他怎麼可以這樣? 時移勢易,苗郁青終於“變”回自己,她羞急地縮回玉足,不料張陽雙腿一併,竟把她的秀足緊緊夾在原處,繼續與肉棒親密地摩擦。
“四郎,別……別這樣,我是你嬸娘。
” 苗郁青激烈而不兇猛地扭動著身子,張陽則一邊享受著那種快感,一邊啞著嗓子道:“嫁娘,孩兒已控制不了!好嬸娘,救救孩兒吧,孩兒好難受。
” 話音未落,張陽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飽滿的阻唇上揉捏聳動。
“四郎,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麼能這樣?啊!喔……” 張暘的中指邪惡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徑,接著食指也插進去,聳動不到土下,苗郁青私處猛然一緊,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嬸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嗎?反正已經開始了,就讓孩兒……做完吧。
”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亂,在張陽手指的作惡下,她心窩一盪,禁不住想:是呀,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四郎……做完吧,不然他會很難受的。
春水又開始繞著張陽的手指打轉,輕微的抽插聲再次瀰漫著空間。
苗郁青試著掙扎幾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張陽的手指,最後她朱唇一顫,在哀羞的啤吟聲中,又一次閉上美眸,心想:既然張陽這麼堅持,就讓他做完吧,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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