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全) - 第186節

陽根越放越大,皇后在脹痛中體會到充塞的快感,她順著張陽的語氣,掩耳盜鈴般羞語道:“四郎,那你……啊……也不能這樣欺負……舅母呀!” “舅母,我感覺到了木棒頭,嘿嘿……你感覺到了嗎?” 張陽邪惡地低笑,透過肉腸的蠕動,他的確感覺到插在花徑里的木棒,隨即心火一涌,抓著木棒的大手力量倍增,肉棒與木棒隔著一層肉牆,在皇后的鳳體里搏鬥起來。
一時之間,皇后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棒棒”充塞,羞恥與刺激的快感同時瀰漫著她的心房:唔……天啊,又要……丟啦,啊,好像同時被兩個男人……唔,討厭的四郎、壞東西! 慾火不停升騰,張陽的心神終於完全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他鬆開木棒,雙手再次緊摟著皇后的腰肢。
猛地一下,張陽抱著皇后跳下床,隨即邁開大步在室內遊走繞圈。
“呀……四郎,放舅母下去,不要,羞死人了,快放本宮下去!” 走動之際,那根木棒懸吊在皇后的兩腿間不停晃蕩著,肉體的快感雖然強烈,但一國之母的尊嚴卻難以接受。
“舅母,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顧忌那麼多,想叫就大聲叫吧,四郎已經布下結界了!”張陽一邊說話,一邊繼續晃動抽插,並咬著皇后的耳垂,邪魅誘惑道:“舅母,你看,木棒已經被四郎弄出來一半了!用力叫吧,叫得越大聲,它掉落得越快!” 皇後背身窩在張陽的懷中,兩腿打開,宛如撒尿情形,而在張陽的誘惑下,她低頭一看,美眸立刻被那根甩動的木棒所吸引。
羞恥有多強烈,快感就有多刺激!瞬間,皇後腦海一震,如遭雷擊般一片空白。
皇家禮儀消失了,女人的矜持不見了,一國之母雙乳一顫,乳頭高高聳立而起,後庭肉腸更是收縮到極致,夾得張陽的肉棒一時之間竟然難以穿梭。
“嗯……啊……舅母,別……別夾那麼緊。
” “小壞蛋、壞甥兒,舅母就是要夾住你,不讓你再使壞、不讓你再……”禁忌的慾望總是超越凡塵,皇后越叫越大聲,當她打開慾望之門后,不到一刻鐘,春水已潮湧如水,在地上留下一大幅淫靡的山水畫卷。
“呀!” 在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過後,皇后癱在張陽的懷中,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只見那根木棒已退出三分之二,長長的棒身懸吊在阻唇間,晃動得更加淫靡而銷魂。
高潮的快感也鑽入張陽的腦海,在陽精即將噴射的一刻,他強自喚醒自己的一絲理智,指尖一亮,在皇后的阻蒂上輕輕一點,輕而易舉就震碎木棒內的小巧機關。
“撲通!”一聲,在皇后花徑內泡了一天一夜的木棒掉出來了!水色淋漓的刑具還在地上滾動,張陽的肉棒已如閃電般從後庭抽出,又閃電般的插入花徑內。
“啊……噢……” 張陽的肉棒插入子宮的那一刻,陽精轟然暴射而出,皇后又發出哀羞與狂亂交融的尖叫聲,心想:大,好大呀!小壞蛋的東西竟然比刑具還大!唔……射了,四郎射了,好多、好熱呀! 皇后雙眸瞳孔一張,在如岩漿般滾燙的陽精衝擊下,她尖叫著失去意識。
嗚……原來男女交歡可以這麼猛烈、這麼刺激! 兩行莫名的淚花從皇后的眼角滑落而出,她已是中年婦人,可在這一刻,她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歡愛。
第二天,近午時分。
張府備下精美盛宴,推遲了一天的接風宴終於來臨。
皇后準時出現,雖然鳳步有點慢,但卻神態雍容,氣息優雅,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出一國之母的威儀。
張陽禁不住暗自偷樂,他不僅大為佩服皇后的恢復力,想起皇后昨夜送他出門時的羞怯表情,還主動送上乳頭給他吮吸,嘿嘿……人夾道歡迎皇后與明珠,皇後走過張陽身邊時依然盈盈淺笑,玉臉看不出絲毫異常,反而是明珠美眸一瞪,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張陽不由得心想:咦,這丫頭知道昨夜的事嗎? 張陽隨著人流進入大廳,正要往靠近大門的末席走去,皇后突然在玉台上招手道:“四郎,坐到本宮近前來,讓舅母好好看看你。
” 皇后發話,眾人豈有不從之理? 正國公隨即揮手示意,張守禮立刻滿心不情願地站起來,與張陽交換位置。
第九章、計中有計張陽淡然自若地坐在鐵若男的身邊,屁股在沾席的剎那,他禁不住向鐵若男露出得意的眼神。
鐵若男則回了張陽一記嬌嗔。
叔嫂兩人的目光交流微不可察,但卻落入一個有心人眼中。
不待皇后開口與張陽交談,明珠搶先說話了,她直視著鐵若男,有點奇怪地問道:“張府有多少個少奶奶呀?” 恢復身份的侯府大奶奶柔聲道:“回公主,守義與守禮各有一房妻室,四郎與守信都還未成家。
” “哦,那這位是二少奶奶還是三少奶奶呢?” 明珠隨手一指,目光落處,正好是鐵若男的席位,一抹不快隨即湧入鐵若男的腦海,她野性的眉梢微微一挑,假裝沒有聽到明珠沒有禮貌的話。
苗郁青再次俯身行禮,代替道:“回公主,若男是我府三少奶奶,本朝鐵大將軍的千金。
” “哦,將軍之女呀,難怪!”明珠眼眸往上一抬,小巧的鼻翼一皺,傲慢流轉,“難怪”兩字因她的輕輕一哼,立刻變成不善之語。
明珠對鐵若男不滿,而且還怨氣頗深,為什麼? 皇后臉色一沉,斥責道:“明珠,你太放肆了,還不向你三表嫂賠禮道歉!”刁蠻公主發起橫來,連皇后的斥責也不聞不顧。
鐵若男雙眸寒光一閃,野性四溢地回望著明珠,接過皇后的話頭道:“娘娘錯怪公主了,若男的確出身軍營,一身野氣,公主並沒有說錯。
” 鐵若男語帶服輸之意,明珠正想繼續窮追猛打,不料話語微頓的鐵若男又開口了。
“我這野丫頭沒見過深宮大院,只是習慣縱馬飛馳,遨遊四方。
但請問公主,你見過草原、騎過戰馬嗎?對了,還有高山之巔、大海之邊,你在皇宮見識過嗎?” “你……大膽民婦,竟敢取笑本公主!” 明珠小臉脹紅,抬起玉手重重拍向桌案。
皇后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臉色一沉,斥責道:“明珠,你太讓母后失望了,再這樣,就給本宮回房思過!” “母后,我……”明珠眼眸一紅,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國公等人神色一愣,隨即紛紛出言為明珠說情,就連張守禮也附和勸說。
張陽扭過頭無聲爆笑片刻,隨即轉回身,悠閑地說道:“公主,若男姐的意思是她願意帶你見識一下廣闊天地,那可是若男姐的一片忠心!” 別人的勸說只讓明珠有點生氣,但張陽的這“好心”立刻點燃炸藥桶。
刁蠻公主猛地蹦起來,大聲斥責道:“張四郎,不要你這混蛋東西假好心。
哼,母后,女兒吃飽了,這就回房面壁思過。
” 刁蠻公主氣呼呼地衝出宴客廳,張家眾人自然又是一陣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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