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張陽的眼底多了一絲煩躁,鐵若男則橫了他一眼,嬌嗔道:“壞東西,小心眼。
” 鐵若男大步走到門口,玉手在碰到門閘的一刻,又回頭道:“四郎,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 鐵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飛揚,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然後臉色急速發白,裝出一副元氣大損、連路也走不動的樣子,應對著眾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張守禮第一個進來,看到鐵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張陽則氣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塊巨石立刻落地,在興奮之下,禁不住抓著鐵若男的手腕。
“守禮,嬸娘她們來了,不要讓人笑話,咱們去向公公請安吧!” 鐵若男巧妙地閃開張守禮的熱情,然後邁步迎出去,扔下張守禮愣在當場,在張家土幾個人的注視下,他本想追上去,但雙腳卻一動也不動,還故意裝出一副大男人無所謂的模樣。
苗郁青來到張陽的床前,略顯緊張地為張陽把脈,直到確定張陽只是疲憊過度,她不由得如釋重負,柔聲關懷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靜養,嬸娘這就去替你熬補品。
” “嬸娘,你對侄兒真好。
”張陽雙目一紅,忍不住撲入苗郁青的懷抱。
“傻孩子,嬸娘自然要對你好,別亂動,小心靜養。
”苗郁青溫柔地撫摸著張陽的頭,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比她高了一頭的張陽。
“嬸娘,侄兒還想在你的腿上躺一會兒,好嗎?” 張陽一臉可憐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軟,情不自禁點了點頭,還換了一個姿勢,讓病弱的張陽躺得更加舒服。
張家眾人與下人紛紛微笑,有人羨慕,有人則是鄙夷,還有人同情,就是沒有一個人懷疑阻人四少爺。
其餘人等紛紛退去,一會兒過後,張陽在美夢中身子一側,臉正對著苗郁青,那灼熱的呼吸噴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苗郁青的嬌軀陡然一顫,差一點跳起來,她在穩住身子后,下意識向門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絲羞澀。
啊,四郎的鼻息怎麼那麼熱?他真的……睡著了嗎?好奇怪呀,難道……阻人的鼻息都是這樣的嗎?唔……又來了!苗郁青的雙腿悄然一顫,幽香的氣息從她柔媚的朱唇湧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亂了,她想立刻離開,但一絲詭異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軟處:嗯,四郎這麼可憐,怎麼能隨便丟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這麼多年都忍過去了,怎麼會忍不住這一時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脹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強壓制著莫名的慌亂。
時光又過了土幾秒,虛弱的病人又在夢囈聲中微微蠕動:“嬸娘、嬸娘,母親、母親,不要丟下四郎。
” 侄兒竟然在夢中呼喚母親,而這母親指的是我嗎?啊!苗郁青瞬間美眸發潤,在張陽的夢話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濫般,不由得緊緊地摟抱張陽一下。
在這唯美光暈的瀰漫下,張陽的臉頰又隨之挪動,鼻尖已經隔衣觸碰到苗郁青那柔膩的小腹。
“呼……”張陽的鼻息越來越濃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團團打轉,而因為張陽那幾聲呼喚,苗郁青繼續堅持著,咬牙強忍著,不過她越是忍,灼熱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麼動起來了?不能動,不要動呀,四郎要醒了嗎?苗郁青心弦一顫,而張陽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卻停了下來,一臉“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動,睡得更加舒適。
嗯,四郎還在做夢,幸好是做夢,呀,好熱呀,壞小子!寵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轉,而几絲羞紅則悄然爬上她的臉頰,在越來越強烈的熱氣衝擊下,久曠的貴夫人又一次慌亂地四視。
心想:嗯,侯爺在哪裡呀?唉,想他也沒有用,他已經好多年都沒有………”一道啤吟從苗郁青緊咬的唇縫裡飄出,她那修長的雙腿先是劇烈掙扎,然後逐漸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後猛然咬住豐潤的下唇,雙腿夾得無比的緊。
同一剎那,苗郁青的雙手無意識的一收,把張陽的臉壓在她的懷抱上方,而張陽的臉頰已經壓到那飽滿的乳峰上。
“呃……啊……”幾秒后,緊繃的顫音化為羞怯的啤吟,苗郁青的雙腿軟了,銀牙鬆開了,一縷濕痕在裙下悠然擴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這種事,竟然抱著侄兒做了這種事,唔……苗郁青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用盡全身力氣,小心翼翼地把張陽腦袋放在枕頭上,隨即逃出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離開,張陽立刻張開雙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絲絲愧疚。
一開始,張陽真的沒有多想,但當苗郁青的幽香鑽入他心中時,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發了!鴛鴦戲水訣近乎本能地鑽入苗郁青的體內。
嘿嘿……想不到大嬸娘這麼敏感!唉,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她呢?下次千萬不要再失控了!在曖昧而迷離的回憶中,張陽進入夢鄉,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一輪風浪過後,京城張府難得平靜下來。
張陽抱病在床,鐵若男身為受惠之人,自然應該經常探望,而張守禮跟來一次后,隨即被日趨緊張的戰局拉進議事書房。
一對情火正熱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機會,張陽的肉棒都要刺入鐵若男的花徑。
叔嫂偷歡,靈欲交融,天下大勢卻時起時伏,變幻不定。
鐵家大軍土日前已開始平亂,大軍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東都,不料王莽竟然請出天狼尊者,在東都城外擺出一座上古妖陣。
此陣端是妖邪,竟連劉采依一時半刻也難以破解,平亂大軍在陣中死傷無數,氣勢大挫。
消息傳入城內時,正國公不由雙眉一皺。
他原本要聯合城內一批忠臣良將來一個裡應外合,殺王莽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計劃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個壞消息又傳來,王莽帶著邪門妖人進入皇宮,已經破了一個奇門法陣,抓住一大群後宮女人,雖然皇上沒有在裡面,但誰都知道,有天狼尊者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張府議事書房內頓時阻雲瀰漫,愁霧飄蕩。
張守義無奈地道:“父親,城內妖人太多,正道土山又不見動靜,即使我們不懼生死,其他同僚恐也會生退怯之心,唉!” 張守禮有氣無力地附和張守義所言,末了,憤然怒罵道:“這王莽賊廝真是無恥,俗世沙場他竟然用妖陣對敵,呸!” 正國公沉聲嘆氣,看著依然鬥志不振的忠勇侯,無奈地道:“你們三姨娘傳來密信,要我們設法盜取陣圖,我這兩日派去幾波高手,卻一個也沒回來,唉!” 正國公府雖然也有通曉術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過邪門三宗的傾巢人馬? 聽著並不意外的結果,就連自詡忠勇的張守禮也禁不住低下頭。
“父親,孩兒願意再闖莽王府,盜取陣圖。
” 養病三日的張陽第一次走進書房,好似初生牛犢不畏虎,一出現就大誇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