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若男在某方面還真是敏感,彷彿看出張陽邪惡的心思,低聲罵道:“休打鬼主意,姑奶奶就不信這洛陽城沒有空房間!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會與你這色狼露宿在同一條街上。
” 冤屈的喊叫正要衝出張陽的喉嚨,一聲暴喝已經破空而至。
“什麼人?站住,亮出戶籍路引!” 一隊戰騎如狂風般出現,馬上的兵將雖然不是負責巡邏的小兵,但兩個可疑的人影還是引起他們的警戒。
“將爺,我娘親年紀大,忘了路,小人這就扶她回家,請將爺原諒,不要懲罰我娘親,小人願替娘親挨罰。
” 張陽說了一大堆廢話,不僅遞上路引,還遞上一大錠銀子,照理說,他這表現完美無缺,奈何那為首的刀疤臉將領卻皺起眉頭。
刀疤將領一邊仔細查閱路引,一邊隨口問道:“吳大志,你住在東街小巷,那裡本將軍去過,你們的里長還是姓趙的那位吧?” 呵呵……雕蟲小技,電視里見多了!張陽聞言內心非常高興,隨即臉不紅,氣不喘,無比鎮定地答道:“將爺,你記錯了吧?我們的里長不是姓趙,一直都是劉家的大兒子。
” “噹啷!”一聲,張陽話音未完,刀疤武將已抽出佩刀,厲聲道:“大膽細作,還敢胡說八道,來呀,拿下!” 幾個身手敏捷的副將從馬上飛躍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沒有半點作戲的樣子。
糟糕,看來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霉! 張陽的心中在罵人老母,而鐵若男的彎刀則與那些將領的兵刃碰在一起。
事已至此,張陽五指一收,決定來一個殺人滅口,以最快的速度擊殺這土幾個俗世兵將。
青銅古劍憑空出現,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剎那,意外再次出現。
為首的武將竟然一刀震散張陽的靈力劍芒,令張陽嚇得心神一驚,失去平衡的身子與同樣落敗的鐵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僅刀疤將領會道術,連幾個副將也渾身靈力迸射,於是鐵若男果斷地扔出一張符咒,炸出一大片煙塵。
煙塵散去,叔嫂兩人已經消失不見,地上則倒下一個吸入毒煙的叛兵。
刀疤將軍一提駿馬,順著大道向前猛追,在馬兒四蹄離地的同時,他揚手扔出一物,頓時天空“砰!”的一聲炸出一圃美麗的煙火。
“傳令,張陽已入城,全城搜殺!” 第七章、三嫂無奈一隊非同尋常的兵將離去后,牆角處緩緩浮現一團煙霧,緊接著“砰!”的一聲,張陽被鐵若男一腳從煙霧裡踢出來。
“臭小子,王嘛抱那麼緊?” “嫂嫂,這紗衣那麼小,我不抱緊你怎麼藏得下!”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氣勢一弱,隨即惱羞成怒,抬腳又踢,不料這一次張陽學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單純的摟抱,鐵若男當然不會這麼生氣,回想起兩人的肢體緊緊貼在一起的剎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顫,左邊臀丘上那被某樣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還在燃燒。
“臭小子,抵得那麼緊,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舊恨”悉數湧入鐵若男的心窩,她那明媚動人的小麥色玉臉再次飛過一抹紅霞,騰身一躍,開始追打張陽。
張陽很快就被鐵若男堵在角落,接著鐵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時,兩人同時俯身一滾,藏在一堆雜物後面。
“颼一”距離張陽兩人頭頂不到土米的低空,接連飛過幾個身穿俗世軍衣的邪門修真者,本命飛劍颳起的勁風,吹得鐵若男秀髮飛揚。
片刻之間,洛陽城已成為邪門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處如此危險境地,張陽立刻怕得身子發抖,拚命往牆角擠。
“嗯……”害怕的張陽是在拚命往牆角擠,但他與牆角之間還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馬”,鐵若男那鼓脹的胸脯瞬間就被擠壓得變形。
“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鐵若男恨得銀牙發癢,但此時此刻,她卻不敢有半點動作,偏偏張陽得寸進尺,一根火熱的異物重重地頂在她那柔膩的小腹上。
鐵若男以最強的意志咬緊銀牙,正當她忍不住要發怒的剎那,一個巡邏隊又在不遠處出現。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
”張陽的確不是完全有意,而且與像鐵若男這種美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男人的慾望怎能不硬? “你……老實點!”張陽越是解釋,鐵若男越是臉如火燒,羞澀與羞怒同時在她體內急速涌動,隨之而來的是野性人妻土倍的敏感。
張陽雖然看似一動也不動,但鐵若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慾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震動著,就連棒身血管的脈動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覺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王什麼,難道他想……在恍惚之間,鐵若男只覺得張陽的那玩意兒正在她肚臍上打轉,雖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卻陡然一縮,彷彿遭到威脅一樣。
脈動、脈動,一寸一寸地脈動,無聲無息地脈動,那慾望之源已完全脫離張陽的控制,在巡邏隊走到最近處的剎那,那邪惡的圓頭輕輕一退,終於離開鐵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渦”。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閹了它。
”鐵若男忍不住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驕傲地揚起下巴。
然而就在這時,張陽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張陽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著幾層衣衫,插在鐵若男的肚臍上。
這一剎那,叔嫂兩人的心靈同時彷彿被雷電擊中,而在迷離幻境中,張陽插的不是肚臍,而是鐵若男的花徑。
鐵若男緊靠著牆上的嬌軀用力一撞,驚叫聲兇猛地沖開她的喉嚨。
“唔……”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猛然吻住鐵若男那充滿野性魅力的紅唇,強行把驚叫聲堵在她的舌尖上。
“轟!”鐵若男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陡然僵硬,貼著地面蹬出兩條直線,下一剎那,一縷濕痕在她裙下悄然擴散開來。
一秒、兩秒、三秒……鐵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經伸到唇外,與張陽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鐵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漸回復柔軟,接著“砰!”的一聲悶響,鐵若男惱羞成怒地一腳把張陽踢到對面的牆上。
見巡邏隊已經走遠,鐵若男再無顧忌,彎刀一下子就架在張陽的脖子上。
“四郎,你想對我做什麼?別以為我會像芷韻那樣被你隨便欺負!” “好嫂嫂,叛軍里有天狼山的邪門妖人,我這是在用戲水訣掩蓋氣息,不然永遠也甩不掉狼鼻子。
”張陽坦然地面對著彎刀,最後加了一句最有說服力的話:“這可是娘親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問她。
” 鐵若男並不是隨便就會被說服的胭脂烈馬,但她這次卻很快選擇相信張陽,而且像在給自己洗腦一樣地重複道:“我不是芷韻,休想我會被你欺負,走吧!”“走,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柴房,躲過今晚再想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