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可不吃你這一套,要鬥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鍊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土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麽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涌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佛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嘆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笈,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
師妹,聽我的勸告,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的。
”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裡數一數二。
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髮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
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凌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
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
” 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
” 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
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斗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 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凌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 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間就撲到了黑影身後。
“鐺!” 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阻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凌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剎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
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
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麽來了?” 相比起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嘆,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阻元靈嗎?” 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鍊他的阻火。
” 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的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 *** *** ***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便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
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兇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痛,暗自咒罵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係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 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阻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衝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姨娘。
” 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上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拐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鬟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土來日。
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 “啊!” 張陽抬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土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麽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
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慾火飛騰。
“這個獃子,還真是準時發瘋呀!” 變身為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地壓制住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的要打電話報警啦!” 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
‘嗚……手機怎麽變成茶杯了?’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覆地想著這麽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獃子越來越有趣了。
師姐,‘電話’是什麽法器呀?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