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 - 第86節

看著自己的正妹前妻還執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來為她和自己下注解。
「信不信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這個嬰兒的樣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哈哈哈」菲力普說。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 ⒋ω⒋ω⒋ω.CоM 曦晨再也沒話說,兩行不甘心的淚水瞬間滑落她臉頰,慢慢將臉偏開。
「嘖嘖嘖!」菲力普並不放過她:「這是什麼母親啊?看見嬰兒長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認了嗎?」 把臉偏向一旁的曦晨,強忍著激動在
顫抖。
他抱的那個嬰兒,眉宇跟鄭阿斌七分像,不用驗DNA就能百分百肯定是他的種。
而且前額腦腫程度比鄭阿斌還嚴重,手腳也有些殘障。
「還不肯接受事實?」菲力普硬將仍被綁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臉轉回來:「我叫妳一廂情願愛的浩親自來跟妳說好了。
」 「不...」曦晨瞪著菲力普,強忍心情激動:「我不要讓他看到我這樣...」 她自分娩完,都還被用一樣的方式綁在桌子上,那些人沒有立刻聽她鬆綁的意思。
剛剛生出嬰兒,還沒合起來的黏濕肉穴,阻道口有點鬆開,這種難堪的模樣,除非是孩子的父親,否則沒有一個女人想被別人看見,特別對方是她最在意的男人。
「沒關係啦,反正浩從來沒愛過妳,只是配合騙騙妳,順便玩弄妳的身體而已。
」 「亂說...嗚....不要...」 她才反駁二個字,就有兩個西國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拉開她的恥戶,還沒縮緊的阻道整個變成一個大口,直接看見子宮裡面。
「住手...求求你們...」 曦晨羞恥地哀求。
「用大家珍貴的精液幫妳洗一洗啊,哈哈!看,妳的浩正好來了。
」 菲力普說,這時那些男鄉民、包括鄭阿斌家族的男親戚,已經排隊在她面前,擼著發硬的雞巴,要在鄭阿斌靈堂和李炫浩面前,將精液直接裝進她的子宮。
「不...不要...」曦晨還在掙扎,但阻道被裝入四根軟勾,勾住內壁拉開,縮動的粉紅肉隧可以直看到子宮深處。
這時那狗娘養的戲子,西裝筆挺像新郎一樣,玉樹臨風地走進來。
他身邊還有一名頗具姿色的輕熟女,穿著典雅的黑色洋裝,風姿綽約地勾著他手臂。
「浩..別看...」 曦晨還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見她這副狼狽的樣子。
但李炫浩當然不當一回事,跟身邊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邊才停下。
「她就是那個女間諜?」那輕熟女居然開口是標準的英文,而且面對一幫裸男興奮對著綁在長桌上的女人自慰的淫亂畫面,她也處之泰然,秀眉之間,甚至有股讓人起肅的威嚴。
連菲力普跟鄉長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只看了他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彎了一下。
「對!」李炫浩溫柔地說:「妳看到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 「不,我要待一下。
」那女人朝那小白臉微笑說。
「但接下來...」 「我知道。
」輕熟女澹澹說,轉頭交代菲力普:「你們別在意我,繼續你們該作的。
」 「是!」菲力普一副馬屁精的樣子,立刻叫旁邊軍人搬來椅子給那女人坐。
「浩...她...是誰?」 曦晨雖然為自己現在的樣子感到慚稷與羞恥,卻還是不敵女人好吃醋的天性。
怎知她問完,李炫浩立刻變臉,從旁邊軍人手中奪下剛剛責罰她用的繩鞭,又朝她被綁住的胴體抽下。
「哼...」 曦晨哀咽一聲,疼痛兼具傷心的淚水瞬間滾落。
「誰准妳這樣叫我!」李炫浩斥喝。
「浩,我只是...啊...」 曦晨不自覺又脫口,也立刻換來李炫浩那渣男第二下狠抽,痛得她令人心疼地哀鳴抽搐。
「賤貨!妳還叫!」 曦晨委屈又難過地看著昔日溫柔體貼,現在卻翻臉不認人的情夫,除了掉淚,再也不敢問第三次。
「慶拉控!」李炫浩叫那些正在打手槍的西國男繼續。
那些傢伙為了男人的面子,都不願自己是第一個射精的,但其中有幾個其實已經快到臨界點。
終於,有個年輕人忍不住,衝到曦晨被綁開的兩腿前,屁股一陣哆嗦,濃燙的精液亂噴在她下體,不到一半流進被拉開的阻道。
「哼...」 曦晨羞恥哀鳴,有人先發難,第二個跟第三個也不矜持了,而且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握著抖跳的雞巴擠在一起,結果一股一股新鮮的精液,有噴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無毛的恥阜,卻沒有命中直達子宮的肉隧。
那輕熟女微皺眉頭,招手叫李炫浩彎下身,說了幾句小聲話。
李炫浩立刻對那些西國男大聲斥責。
「她要那些人射准一點,不然就剁下來。
」菲力普在我旁邊,用我國語言小聲告訴我。
「她...那個女人,是誰?」 已經被吊到快昏厥、卻又無法如願失去意識的我,辛苦地問道。
「她嗎?嘿嘿...」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訴你,她是這個國家最高層人物的姊姊,李炫浩現在是她的未婚夫。
」 我早知道這戲子一直在欺騙曦晨,但此刻仍為她和我們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過這種情緒,已經少了悲憤的感覺。
我已經徹底奴化馴服了。
「哼...不要...」 曦晨仍持續傳出屈辱的哀鳴,她被勾子拉開的肉洞,已經被精液噴得一片狼藉,縮動的黏紅肉壁吞吐著白濁濃漿。
四土幾個男人都繳械了,但還有五個像在比誰可以撐最久一樣,用力尻著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沒要射的意思。
那輕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語了幾句,李炫浩立刻轉達他未婚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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