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 身為前夫的我,此時上氣不接下氣喘息著,一個黑人正從背後抬高我一條腿,勐烈撞擊後庭,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從我面前經過。
曦晨身上只穿一件細肩連身薄衫,露出性感的鎖骨,胸前微微撐起的兩點還在滲著奶水。
原已很短的裙擺,又被腹部頂高,差點就快遮不住大腿根。
雪白美麗的玉足,連拖鞋都沒得穿。
我和曦晨,夫妻一場,現在已經感覺像半個陌生人,但對她的眷戀卻沒減少過。
不管變成怎麼樣,她的可愛和美麗依然。
即使是已離預產期不遠的此刻,除了腹部多了一顆小皮球外,其他地方仍舊窈窕勻稱,臉蛋也像大學生一樣清純可人,這種對比,反而更讓人難以抗拒。
但作為快要臨盆的俏孕婦,她現在的樣子,卻像被灌了不少酒,兩邊臉頰暈燙,誘人雙唇微張,一雙美眸全然迷惘。
要不是軍人捉住她胳臂粗暴地拖她「走」,她應該立刻會軟倒在地。
軍人將她帶到籠子裡,粗魯地推倒在大猩猩身邊。
接著就離開關上籠門,上了堅固的鎖,將她留在裡面與那頭野獸獨處。
「嗚...嗯...嗚...」 這時的我激烈啤吟,股間被粗硬肉棒摩擦得快燒起來。
看見曦晨又被帶來跟猩猩關在一起,想起二週前發生的事,正處在快高潮的心臟,更多了一層緊張而狂跳。
「妳的丈夫死了,妳現在是小寡婦了,還懷著小孩...」菲力普蹲下來,對被關在籠內的曦晨說。
「嗯...嗯哼...」 曦晨對他的話沒什麼特別反應,倒是蜷屈在籠子裡,兩條赤裸修長的玉腿,誘人地互相磨蹭,似乎身體很難受。
可想除了被強灌酒,下體一定又噴上大量搔癢葯。
「嘖嘖...看妳很想要的樣子,老公才死沒一個月就這樣。
」 菲力普獰笑說:「那麼想要的話,就討好妳的猩猩老公吧,以後牠就是妳丈夫了,我會讓你們永遠關在一起...」 「嗯...嗯...啊...」 她似乎難受到了極點。
「去啊!弄硬妳新老公的雞巴,妳最會了不是?」 像被菲力普的話催眠一樣,曦晨居然辛苦地撐起身子,爬向那頭巨獸。
在軍人們興奮的笑聲中,她伏在猩猩身體上,用可愛舌片,舔那頭野獸埋在稀疏皮毛中的粉紅奶頭,玉手也在牠另一片胸膛溫柔輕撫。
那頭大金剛,吼叫的聲音愈來愈小,漸漸的,只剩下隨胸部起伏的粗重喘息。
「哈哈哈,妳真有一套啊,白痴跟猩猩妳都有辦法...」 菲力普大笑,把一把鑰匙丟進籠子。
「想跟猩猩老公交配的話,就自己幫牠解開下面的鎖吧!」 曦晨嬌喘著,伸手撿起鑰匙,在猩猩兩腿間摸索,好一陣子才找到鎖洞。
「嗯...嗯...」 只見神智迷惘的她,玉手地持著鑰匙,歪抖地對鎖孔遞了數次,才勉強將鑰匙插入。
然後又在嗯嗯哼哼的喘息中,左轉右轉弄了好一會兒,終於「喀!」一聲,那個關住猩猩粗大雞巴和睾丸的鐵籠才打開。
猩猩被她挑逗到完全勃起的肉棒,立刻彈舉起來。
對著那根醜陋的獸莖,曦晨卻一點都不嫌惡,溫柔地握住,吐出嫩舌、邊嬌喘邊舔著它。
那頭野獸,發出猿類發情時的低嘯,曦晨就像母猩猩得到公猩猩的讚許一樣,懷著有孕的肚子,更加賣力舔弄那根硬到一直抖跳的雞巴。
看到這樣的正妹孕婦,居然在幫猩猩口交,那些西國軍人不知何時已停止嘲笑,被這一幕刺激到只剩變態的濃濁呼吸。
她將猩猩的肉莖含入口中,用濕軟的小嘴上下套弄。
在沒有口交行為的人猿世界,那頭大猩猩首次經歷超越了只以繁衍自己基因為目的的性愛快感。
牠厥起厚唇,繼續發出「唔!唔!」的低嘯,完全酥麻在身下那個弱小人類女性的溫柔之中。
但猩猩得到快感,曦晨兩條瘦美的赤裸大腿,卻仍難忍麻癢地扭蹭。
終於她吐出含得濕亮硬舉的獸莖,努力地爬起來,想要蹲坐上去。
「等一下!」 菲力普卻禁止她。
生理瀕臨崩潰的曦晨,全身都在顫抖,連一個哀求的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直辛苦嬌喘。
「妳既然已經成為公猩猩的配偶,就要跟牠們一樣,有看過母猩猩穿衣服在跟公猩猩交配的嗎?」 「嗯...嗯...」 曦晨聽完菲力普的話,一邊喘息,一邊將衣帶從香肩上拉下,完全裸露懷著小皮球孕肚的性感胴體。
然後她再爬到大猩猩身上,菲力普這次就沒出口阻撓。
只見她縴手握著硬梆梆的獸莖,將牠尖尖的龜頭對準因懷孕壓迫,而微微張開的阻道口,慢慢坐了下去。
「嗯...唔...」 粗大的獸莖被肉穴吞沒,曦晨發出辛苦又滿足的啤吟,還沒坐到底,她飢渴已久的身體就已激烈顫抖。
「噴在她下面的,是比先前更強一級的拷問葯...」 菲力普這時才對被黑人撞到嗯嗯啊啊激烈喘息的我說。
「但我還有更強烈的,強烈到可以蓋過生孩子疼痛的拷問葯,是要在她分娩時灌滿她的阻道和子宮。
」 我無法有回應的聽著他說。
「你知道會有什麼效果嗎?」 菲力普繼續自問自答:「分娩時胎兒就會像一根從子宮反向出來的肉棒,撐大、摩擦她癢到快融化的生殖器,讓她在生產的過程中,一直不斷高潮!」 我悲哀地搖頭,懇求他別這樣折磨曦晨。
但菲力普說完,就再也沒看我一眼,又走回籠子邊,看曦晨赤裸裸騎在大猩猩身上羞恥地作愛。
此時她兩張玉手撐在猩猩腹部,努力抬動著下身,屁股夾住烏黑的獸莖上下吞吐,激烈嬌喘中,幾度仰起玉頸哀吟,秀髮都被自己甩亂。
菲力普丟了第二把鑰匙進籠子。
「妳也可以為牠打開手腳上的鐵鍊,讓牠會好好疼愛妳,跟妳盡情交配!」 「嗯...嗯啊...啊...」 一邊喘息一邊辛苦聳落孕體的曦晨,伸出小腿、用美麗腳趾慢慢將鑰匙勾近。
「不...嗯...啊...」 我著急地出聲阻止她,那頭髮情的巨獸要是手腳自由,說不定會扯爛她的身體! 但黑人不讓我多嘴,一個巴掌用力打在我臀部,我痛到哀號,接下來除了繼續喘息,再也不敢發出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