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 - 第77節

真的好幾個月沒看見翔翔了,他變成怎樣,我居然害怕去想像。
「讓你見見他吧。
」我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但幾秒后,一個軍人抱著一個赤裸的小軀體近來,我還沒看見正面,但畢竟是自己兒子,馬上也認得出他是翔翔。
不過翔翔頭髮留長了,還綁了小辮子,而且似乎變得文靜多了,不像之前看到媽媽就要暴動的小野獸。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自己跟妻子都墮落就算了,不能連兒子都是性愛小怪物。
但他們卻在準備小麻繩跟椅子,似乎連翔翔也不放過。
「那麼久沒見,父子相認一下吧。
」軍人將翔翔身體轉過來,我愣了二秒,淚水立刻滑下。
我的唯一骨肉,下體現在居然跟我一樣,也被去勢了,而且開了一道比我更像女體恥縫的秘道在原本生殖器的地方。
他的臉蛋原本就清秀可愛,現在更多了一絲小女生的靦腆,就像小Baby版的?晨,天生美人胚子。
但他是我兒子才對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女兒神態...菲力普對仍用屁股夾住肉莖吞吐的我說:「翔翔的實驗任務已經完成,現在跟你正妹前妻玩的那些,都是靠他的貢獻所成功的例子。
」對於「兒子」的「貢獻」,我除了悲哀,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感想。
「為了不讓你低賤的品種流傳下去,我們把你兒子變性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我流著淚,搖了搖頭,將用雞巴塞滿我屁眼的黑人摟得更緊,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動,想讓自己暫時不看翔翔。
「會氣憤嗎?把你斷後?」菲力普嘿嘿笑著,繼續羞辱我。
「不...嗯...不會...嗚...」我肛門夾緊黑人火燙粗硬的肉棒,努力抬動屁股套弄,劇烈喘息中帶著哽咽回答。
「好!真乖,那換個你自己覺得最羞恥的體位,讓黑人士官長疼愛你,一邊欣賞懷孕的前妻跟兒子被虐待吧!」「嗯...」我停下動作,喘吁吁地從黑人腿上勉強起身,粗大的黑色男莖,慢慢從濕滑的肛腸彈舉出來。
接著我仰躺下去,用手握住自己腳踝,把兩腿屈張到最開,奉獻出已經被插成一個大洞的肛門。
黑人繼續挺著粗長的雞巴到我面前,兩手抓住我腳掌,阻莖在我下腹摩擦。
「啊...」我忍不住又啤吟起來。
而我旁邊,變性成小女生的翔翔,已經被放在小椅子上,另一個黑人拿起小麻繩,正準備要捆綁... 美妻拷問記(18)
翔翔被高大的黑人變態地綁在小椅子上,兩條白嫩可愛的小腿跟一雙手臂,一同捆在左右兩邊的扶手,張開已經被閹割改造成肉縫的生嫩下體。
黑人手指沾了潤滑液,在他的人工尿縫還有小小的肛門上揉弄。
可能這種感覺舒服,翔翔並沒有表現出害怕,很配合地不吵不鬧,只有靦腆的細喘著,小腳趾不時因酥麻而用力緊握。
而另一邊,那些被藥物催熟的小男孩,已經準備要插入曦晨下體,由年紀最大那個先上,宛如潔白象拔蚌的巨大幼根,龜頭擠在濕漉漉的肥腫恥洞,慢慢撐大擠入阻道。
然後少年的身軀就是毫無保留的勐烈挺動! 「唔...」 嘴裡塞滿另一條肉棒的曦晨,興奮又痛苦地悶喘,在有孕子宮的擠壓下,陽具進入體內,想必更是壓迫。
只見她隆起的孕肚上,交錯的麻繩更加深陷,粗大的繩結把下方肚臍都擠凸出來! 兩條朝左右分開的屈張玉腿,潔白腳掌末端一排玉趾緊緊握住。
那些小野獸可不懂對孕婦要小心溫柔這種事,一個還騎上她肚子,霸佔她泌奶的乳尖,同時滿足口慾和肉慾,讓她呼吸更顯辛苦。
「噢...輕..一點...啊...不能...啊...那麼...用力...嗯...啊...胎...胎兒...啊...會流...啊...」 她掙扎吐出口中的肉棒,苦苦哀求正來回用力撞向她兩腿間的小野獸。
一雙胳臂被另外幾個小孩壓在地上,正在舔她光滑的腋下,繫在兩邊腳踝的幼鏈,又通過穿在阻蒂下方敏感恥肉上的穿環,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唔...嗯...嗯...啊...嗯...啊...」 但漸漸,她的哀求變成純粹激烈的嬌喘,少年抓著她弓起的腳掌心,大幅度擺動潔白屁股,發出一點都不亞於成熟男女性交時,肉體互相拍打的聲音。
每次這樣重擊,讓細鏈也激烈拉扯恥肉上的穿環,不堪這樣的刺激,性器結合的地方堆滿分泌出來的白色濃沫! 這時的我,也正用跟她同樣的姿勢,張著兩腿,讓黑人粗大的肉棒在屁眼進出。
翔翔那邊,黑人正把浸過油的肛珠串,一顆一顆塞進他的小菊洞。
翔翔這幾個月似乎已經被調教成小性奴,不但沒掙扎,還很興奮的嬌喘,可愛的腳趾頭跟他媽媽一樣,一直緊緊握住。
「唔...」 目睹妻兒變成這樣,我不禁心又一陣悲酸,發出軟弱的悲鳴,為了暫時忘了這一切,我閉上淚眼,主動跟黑人的肥唇吻在一起,腦袋放空跟他濕舌互纏... =========================== 算算日子,又過二個月。
我一直在鄭阿斌家作長工,從上次回去監獄作完評估后,我又和翔翔被迫分開。
比較好一點的,是鄭阿斌的家人總算不再隔絕我跟曦晨,當他們全家在一起晚餐時,我得以在旁邊服侍他們,這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時光。
但我仍不被允許亂看,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在偷瞄他們家的「兒媳婦」,就會換來一陣毒打。
吃過幾次苦頭后,我已經學乖,每次服侍他們都乖乖低頭看地上。
即使如此,能聞到曦晨身體澹澹香氣,還有瞟見她家居鞋外露出的光潤的足根,我還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過這些西國人土分惡劣,三天二頭就有一些莫名的親戚來他們家作客,而且是男性為主。
每次這些親戚來,我就更像奴隸一樣被使喚,他們幾杯燒酒下肚興起,還對我毆打霸凌取樂。
這些對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已經徹底拋棄作為人的尊嚴。
但仍會有一絲悲憤的,是那些人來就勐灌鄭阿斌那白痴喝酒,誇獎他的媳婦漂亮,鄭阿斌傻傻的開心乾杯,即使曦晨已經露出害怕表情頻頻偷偷阻止他,他還是不知所覺,通常不用半小時就醉到不醒人事。
這時西國大媽就命令我把她那宛如死豬般的寶貝兒子扛到房間睡覺。
每當我正使盡吃奶力氣扶起他,那些人已經拿出麻繩、鞭子、夾子、蠟燭那些凌虐女體的刑具,一邊脫衣褲、一邊圍向雖然瑟瑟發抖,卻不敢抵抗的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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