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 - 第74節

她漂亮的五官,因為加諸於肉體的折磨,一直透著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迷神色。
隨馬背波浪頂起的小木樁蹂躪完全沒有保護的赤裸胯下,窈窕勻稱的冰肌玉骨,一直在上下晃動中激烈抽搐。
兩腿腳踝上掛著的酒瓶已經各超過土支,原本白嫩的腳掌漲成了粉紅色。
不斷從乳頭滲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體形成兩道蜿蜒白痕,淌進與馬嵴緊貼的胯股,然後又延著修長玉腿內側往下流,最後從緊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憐又淫亂受虐的模樣,卻更加激發男性獸慾。
那些平常受到嚴格政治禁錮的西國男人,愈玩愈瘋狂,騎到木馬上,將燒酒淋到她痛苦顫抖的赤裸胴體,二三根舌頭在她酥胸、裸背吮舔。
在木馬下的男人,也爭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無法動彈的大腿、小腿,甚至是滴著母奶的潔白腳趾。
?晨除了不斷高潮啤吟外,根本無法有其他反應。
至於她的新郎鄭阿斌,已經被她的「婆婆」,那個北國大媽硬拉去禮堂一角,不斷的教訓斥責,只因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剛剛差點又要暴沖。
「嗯啊...啊!」忽然間,?晨發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鳴,那聲音聽不出來自高潮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在馬頭下學馬叫的我,急忙看轉播的螢幕。
只看到雙手被吊高,裸體騎在木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蟲糾纏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似的在狂亂痙攣。
男人的大手從她背後伸到胸前,緊緊抓住可愛的椒乳,嫣紅奶尖從指縫間歪扭露出,母奶一邊絲噴一邊狂滴。
細踝還掛著酒瓶、美麗腳掌卻被捉住,兩排玉??趾被男人濕漉漉的嘴含住饑渴地吸吮。
因為玉足被捧高,導致兩腿無法夾緊木馬,馬背更深陷進她嬌嫩的恥縫,全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處。
已經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晨,不但沒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還配合著他們加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後挺動細腰,讓恥縫與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斷隨著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積在她下體與馬背,還沿著馬側流下。
那美麗的腳趾,已經抽筋蜷握,卻還被男人硬掰直,舌頭鑽進趾縫間。
「嗚...」最後,她的身體像是在抗議不堪負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頸發出最後一聲激吟,旋即頭一垂,人又昏迷了過去。
那美麗的胴體,只剩陣陣無意識的抽搐。
男人們這時在解開她被吊直的雙臂,在木馬前的一張桌子已經清空,從木馬被抱下來的?晨,讓人放在桌上,然後八個獸慾高張的強壯男人就圍著桌子一擁而上。
綁在馬頭下的我,佔有最佳「觀賞」角度,看妻子被人輪姦!「慶控!哈哈...」「慶控涷!哈哈!」那些北國男人興奮的笑著。
只見她兩條修長玉腿被推開、男人翹起的雞巴毫不客氣就插進泛腫的鮮嫩恥洞!「哼...」被肉棒填滿下體,昏迷中她又發出微弱啤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誘人表情,更加燃燒起北國男人的獸慾!其他男人也沒閑下來,唇舌跟手掌在她潔白的肉體爬動、肆虐!她的嘴被佔據,只剩沉悶的喘息,漲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臨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著,也不管發出的是滑稽響亮的馬嘯聲...這荒淫無道的婚禮,一直持續三個鐘頭,終於在晚上九點前準時結束。
一身狼藉臟污的?晨,已經不醒人事,跟著我一起被帶回她今晚要跟鄭阿斌圓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訴我,以後我就被勞改下放到鄭阿斌家當僕人,要幫他們作任何事。
說僕人還是給我點尊嚴,其實是連衣服都沒得穿的奴隸。
我雖然不甘心也不願意,但手腳都有鐵鏈銬住,只要不服從,老太婆隨時會用藤條抽下來!在情勢比人強下,我也只能當只聽話的綠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悶!一進到那個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傾傾控控」大聲吆喝,還兼比手畫腳。
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我搞了一陣子才弄懂,原來是使喚我將她們家的新媳婦抱進浴室洗王凈。
可能我已經被閹了,那些西國醜女才會要我替她們家的新媳婦洗澡。
不過鄭阿斌可不這麼想,他一直暴沖嘗試搶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幫她洗。
但他那強勢的媽媽姊姊卻擋在他面前,輪流賞他巴掌,兇惡地斥喝他!我雖聽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約是身為他們家的獨子,不準作替妻子洗澡這種妻奴行為之類!於是我默默抱著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帶領下來到浴室,將她放進大浴桶中,然後替她臟污卻還是很誘人的胴體上肥皂。
我在做事時,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後面,雙手抱胸、用兇惡的目光監視跟指使我一舉一動。
幫?晨洗澡,再度撫摸到光滑如絹胴體,我的心情難掩激動!這是這半年來我多麼夢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將她洗得香噴可口后,是要送去給鄭阿斌那白痴享用的新娘肉體,我又萬般不甘和嫉妒!就在這樣矛盾、糾結的混亂心情中,我把還是將?晨洗得連腳趾頭都晶瑩剔透。
然後那二姑又命令我將身體已擦王,頭髮還有點濕的?晨,包著浴巾抱到她的房間。
那醜女要我將?晨放床上,然後交給我一罐乳液。
那東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蹂躪完,菲力普都會叫人幫她全身抹上這種保養品,連私處裡外都不漏。
不得不說這種乳液神奇的滋養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膚就更光滑細膩,連恥縫都嬌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動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動作還充滿丈夫的溫柔體貼和眷戀愛意,昏沉的?晨,臉上也浮現一抹動人的暈紅。
被我洗凈滋潤的赤裸胴體,就像剛出爐香氣誘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是我不被允許、也沒能力吃的。
我只不過是要將她端給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監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絲睡衣的新娘,去到她和鄭阿斌的新房,將她放在全新的柔軟床褥上。
我以為自己的工作已經做完,接下來只能壓抑住心酸和不願轉身離開。
但沒想到我還沒轉身,就被人從身後架住,拖到一張椅子上!說來慚愧,架住我的,居然是三個女流之輩!西國大媽跟她那兩個一樣恐武有力的女兒。
他們將我手腿捆綁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屁眼注射一大瓶浣腸液后,再用一根扭動的假陽具堵住。
任我「咿咿哦哦」的抗議,她們高大的形體只站在我面前,然後冷酷的轉身離開,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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