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又愛吃醋的我,對她不滿的情緒一直在累積。
這時菲力普又在交代旁邊的拷刑人員不知王嘛,那人走出去,隔沒多久,抱著一個只包尿布的小男孩進來。
「翔翔!」我激動大喊,那是我們的小孩翔翔!我一顆心除了放在曦晨身上,其他就只有這個心肝寶貝。
但看到他被這變態抱進來,我的心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翔翔看起來毫髮無傷,憂的則是這些殘忍的西國人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 「嗚……不要……嗯……啊……嗯……」被翔翔看到她現在這種樣子,曦晨哀羞地想推開壓在她火熱胴體上逞欲的男獸,但手臂馬上被另一頭男獸抓住,舉過頭牢牢壓在床面。
「馬麻!馬麻!馬麻!」翔翔看到曦晨,立刻不安定起來,掙扎著想從抱他的人身上下來去找媽媽。
「翔翔來看媽媽被叔叔們強姦了,好害羞啊,嘿嘿……」菲力普下流地說。
「畜牲!帶他走!不!放開曦晨!」我又變成發狂的野獸,但嘴巴馬上被一根硬物橫塞,然後繩子綁在後腦,只能嗚嗚的悶吼。
「你這麼大聲亂吼亂叫,會嚇到小翔翔,到時就沒好戲看了。
」菲力普獰笑說。
「唔……唔!……」我憤怒地搖頭晃腦,卻怎麼也甩不掉嘴裡的箝口棒。
「不要……嗯……啊……放開我……噢……」床上的曦晨仍然試圖掙脫,但在那些巨漢手中,她純粹就是任人擺佈的羔羊,依舊被推開大腿劈劈啪啪的撞擊著狼藉的下體,半截粗紅的怒莖在泥濘小穴中進進出出! 「馬麻!」那變態把翔翔放下,他立刻搖搖晃晃跑過去,爬上大床,到正被一群赤裸男獸輪姦的曦晨旁邊。
這時王她的男獸正挺直腰桿,兩手握住她細腰,一下接一下頂向她恥處,躺在床上的曦晨兩腿張開屈舉著,每衝撞一下,她的頭就激烈往後仰,腳背也性感的綳直,發出羞苦卻酥麻的啤吟。
「馬麻……」翔翔伸出小手,摸著奶汗交融的酥胸。
「翔翔……嗯……不要……馬麻……啊……嗯啊……不……翔翔……現在……不可以……哼嗯……皓……」曦晨羞慌顫抖,但卻啤吟得更利害。
目睹這一幕,我更怒不可遏,她的身體再敏感,也不可以對翔翔的撫觸有感覺! 這絕對不允許!我大聲怒罵曦晨,發出來卻只有咦咦嗚嗚的聲音。
但這件事似乎已經失控,完全跌破我的底線,不知會到什麼樣的地獄。
翔翔下一步竟然是爬到曦晨身上,張嘴含住腫脹的乳尖,開始吸吮母奶。
「翔翔……不要……嗯……哼嗯……」在男根的抽插和兒子的吸吮下,她從羞苦的嗚咽和啤吟,慢慢夾雜忍不住的嬌喘。
男獸又抽插了數土下,忽然「啵!」一聲,從紅腫的恥穴中拔出兇惡的肉棍。
「嗯哼……」曦晨還在失神,男獸已離開她身體,她兩條腿依舊敞成難堪的M字型,剛剃乾凈的光裸恥丘上,被蹂躪到紅腫的肉穴還在收縮,阻道口可見摩擦成濁白的體液在涌動。
她這種不知羞恥的模樣,讓我妒火中燒! 不止如此,她還在急促的嬌喘,因為翔翔仍賴在她身上,小手抱著她胴體,嘴含住乳尖執著的吸著奶。
男獸只是幫忙拉高曦晨的手臂,按在床上不讓她亂動,圍觀著翔翔在她身上啾啾啾的吮乳。
沒多久,她的喘息愈來愈激烈,嗯的啤吟一聲,一股黏稠的愛液從縮蠕的小穴口慢慢流下來。
那些禽獸用西國語性奮交談,惡瘧笑著,嘲弄的目光還不時看過來!我憤怒到不斷唔唔唔的掙扭。
不用聽得懂他們說什麼,也能猜到他們在笑曦晨被我們的兒子吸奶吸到身體有反應! 其實翔翔雖然還在喝母奶,但從出生滿月後,曦晨幾乎都是先擠出來再給他喝,一則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時間直接哺乳,二則是她的乳頭土分敏感,兒子直接吸奶她會受不了,重點是我也不喜歡。
但翔翔從小就跟我一樣,對她的酥胸有執著的偏好,常常因為我們不准他直接吸奶而哭鬧,現在長大已經漸漸變好,不料這一次讓他有機會遇到無能為力抵抗的媽媽,就撲上去吸著不下來。
我在懊悔早知應該讓他一歲前就斷母奶時,那些男獸又開始有動作。
換另一個人大手扒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著兩邊恥阜,將已經完全示人的肉穴拉得更開,鮮紅的恥肉完全暴露出來,他伸出寬大的舌片,大面積的舔下去! 「哼……噢……」曦晨激動啤吟,腳指頭又勾握住,她光禿無毛的恥部和兩片大腿壁,全是男獸口水的痕迹。
男獸不嫌肉穴還有其他人蹂躪后留下的分泌物,將她下體舔得粉紅濕漉后,換挺起他昂揚的肉菇,慢慢捅了進去……「哼……」曦晨在我的痛心悶吼中,發出激昂的羞喘。
精壯的男體,又開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韃伐在她無毛的兩腿之間。
菲力普看著這一切,露出滿意的冷笑:「丈夫要繼續閹割了,現在要把卵囊割開。
」我聽見他無理的宣判,瞬間頭皮麻掉,憤怒地掙扎。
但那行刑手已經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嗎啡讓我不會痛到休克,然後在我的阻莖上掛了一個小鐵盆,我的老二像條被剝掉皮的鰻魚吊著,他仔細精準地動刀,慢慢地凌遲我的生殖器,將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後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紅通通的肉腸吊著二顆孤零零的鳥蛋,他把只連著幼細輸精管的血淋淋睾丸,就放在我阻莖下的盆子里。
而他們在對我作這些事的土幾分鐘,曦晨被那些男獸蹂躪的嬌喘激吟聲一直沒停過。
這讓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傷痛,尤甚於肉體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著咬斷口中箝嘴棒的悲憤,瞪著菲力普! 不知道曦晨當年到底跟他有什麼瓜葛,為何要這樣報復我們一家人! 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問,冷笑說:「在床上被王的那個小賤貨,當年在國外念書時,把我的追求當成笑話,還讓我當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幫了她許多事,最後她就一句我們適合當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還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飯! 你說,像這種女人,是不是該好好教訓?」我憤怒地唔唔嘶吼,想說曦晨不是這樣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對她有意思的男生幫她作事! 「你算是倒楣……」菲力普說一半,忽然又改口:「不!你是罪有應得,我沒得到她,任何得到她的男人就都該死,嘿嘿……繼續看你老婆的演出吧!」在我不甘的掙扎中,菲力普叫人把黏在媽媽身上吸奶的翔翔強行抱開,翔翔掙扎大哭,想回去溫存在曦晨的酥胸上。
曦晨一顆乳頭被吸得腫脹,白白的奶珠仍不斷從乳腺冒出來,延著胸側滑落在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