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作嗎?」菲力普澹澹問道。
「反正就是死啊!你們就打死我吧!」我悲憤地說,想到這一切,活著也只是自取其辱。
「死,對現在的你來說是解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擔心的是你永遠死不了,嘿嘿...」 菲力普獰笑著,我忽然發現,那兩名強壯的黑人,胯下那根不止又粗又長,龜頭硬梆梆的發亮著,而且,它們都套上一圈帶刺的阻莖環。
這種東西要是插進屁眼,恐怕會血肉模煳。
「你不配合,我就讓他們兩個捅爛你的肛門,讓你以後只能過著大小便失禁的日子。
」 說完,那兩名黑人就一左右架起我。
頓時我頭皮發麻,在他們強壯的胳臂狹持下掙扎。
雖然我寧死也不甘受到這種恥辱,但如果他們不讓我死,而是捅爛我的屁眼讓我繼續活著,那真的是羞辱的加乘,以後只能包尿布過活。
「給你三秒考慮,不然馬上叫他們在這裡跟你作。
」菲力普說完,立刻倒數:「ㄧ、二、...」 「我作!我作就是!」我忿恨不甘地大吼。
菲力普朝那兩隻黑猩猩作個手勢,兩根強壯的胳臂才鬆開我。
但菲力普卻交給他們ㄧ人一根浸過油的藤條,用英文告訴他們:「如果這個囚犯敢偷懶,就狠狠抽打。
」 我忍氣吞聲,淚水都快滾下來,被迫得看自己妻子改嫁已經夠慘,我還要幫她跟未來丈夫掃除婚禮場地跟新房,甚至幫他們洗洞房那晚要穿的貼身衣褲,這是多麼屈辱的事! 但兩個高大的黑人,就在我左右虎視眈眈,我只能握緊掃帚,咬著牙,一下、一下,不甘心地用力掃著,發洩心中無處可去的怨氣。
就這樣,足足有二個籃球場大的場地,只有我一個人在打掃。
從清晨忙到正午,總算掃完整片場地,但吃過難吃的監獄午餐后,接著還要拖地。
午後四點,我拖完三分之一的面積,這時,一群雜沓的鞋步聲從門口傳來。
正在揮汗拖地的我停下動作,抬頭往聲音方向看去。
我第一眼看到是曦晨,她被阿剛那畜牲橫抱身前,旁邊是菲力普,還有跟阿剛四人一組的其他三名宅男。
曦晨身上只穿這裡女囚可穿的細肩連身襯裙,質地是廉價的薄布,長度只勉強遮得住屁股,裡面不準再有胸罩之類的貼身衣物。
這麼粗製濫造的囚服,卻沒對曦晨一身雪白肌膚、窈窕身線跟修長玉腿有任何減分,反而更加性感可口。
她清麗如女大生的臉上滿滿不甘願,卻不得不摟住阿剛脖子,因為對方已經走得很不穩,隨時都可能失手將她摔到地上。
明明已經臉都漲紅,手臂也在發抖,但阿剛死都不願把懷中美人妻讓給其他三名宅男抱。
終於他們走到我面前,阿剛幾乎用丟的,把曦晨「放」下。
曦晨痛哼一聲,自己撐起上身。
菲力普立刻語帶嘲諷說:「妳前夫很夠意思,正在幫妳清掃結婚的場地。
」 被阿剛折騰了一路,感覺她全身腰痠腿軟,坐在我剛拖過的乾淨地板上微微嬌喘。
「...」面對菲力普惡意的問句,她低著頭,可能恥於面對我而默默無語。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 我還是不爭氣地偷瞄一眼,從上往下看,她微亂髮尾襯脫著優雅玉頸,一邊細肩旁落到胳臂,露出性感鎖骨,二條屈起的修長玉腿,從屁股到腳趾尖勾勒出完美的線條,楚楚可憐的模樣,彷彿在叫那些畜牲好好蹂躪她! 但這副美好的軀體,已經連根頭髮都不屬於我。
我心中一陣酸楚混雜嫉妒,悶著氣繼續埋頭拖地。
「前妻來了,你都不說些祝福的話嗎?」 我一肚子火,卻只能把氣發洩在地板上,用盡全力的拖動拖把。
「兩個都不說話?真無趣。
」菲力普攤手作無奈狀,我真想突然揍他一拳,但終究是忍下來! 「既然這樣,就開始驗收新娘儀態調教的成果,那天可是要走紅毯呢。
」 曦晨聞言,立刻仰起臉,楚楚可憐地搖頭:「不...不要再這樣...」 「真的不想好好練習嗎?」菲力普說:「我今天可是找了人來代替新郎陪妳預演的。
」 「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那就可惜了,不過人都到了,還是叫他出來吧!」 菲力普拍拍手,一名軍人押著穿筆挺襯衫和西褲皮鞋,一身帥氣英挺的李炫浩進來。
曦晨見到他的眼神,讓我整個人心更碎了,我好像我在拖的那些地上灰塵一樣微不足道。
「浩...」 她那樣子,不知道是多久沒看到情郎,毫不矜持起身,就往對方飛奔。
怎知三步不到,就嬌吟一聲,兩條瘦美的大腿失去方寸,一陣踉蹌快要摔倒,李炫浩即時向前扶住了她。
「曦晨...」李炫浩這戲子,一副激動的擁住她,讓她整人酥軟在他強壯的臂彎中,雙頰都紅了。
「可惜,她說不想練習,那隻能讓你回去了。
」菲力普跟李炫浩說。
「不...我願意...」曦晨急忙改口。
232; 「妳一下說不要,一下又說要,我都得聽妳的嗎?」 「不!不是那樣!」曦晨快要哭出來:「對不起,我剛剛錯了...」 「安曦晨!妳可以再沒骨氣一點!」我再也忍不住怒火,其實我本來想說的不是骨氣,而是羞恥心! 她羞愧地對低下頭,但並沒有改變心意,還是顫抖地乞求菲力普:「求求你。
」 我聽了整顆心更凄涼。
「好吧...」菲力普勉強答應說:「妳自己要求的,要是不好好預演,就別怪我們處罰妳!」 「嗯...」 「王詩...噢!」我火冒三丈,但這次說不到三個字,一道火辣辣的劇痛立刻烙印在我背上。
我痛得當場跪地,痛苦地伸手到背上想摸那條碰不著的抽傷。
「噢!」 但緊接著,換大腿多了一條更痛不欲生的抽痕。
兩名黑人站在我前後,像兩座巨山一樣居高臨下看著我,還在揮動手裡的藤條。
我痛到眼淚奔出,尿水也控制不住從兩腿間抖落。
「別...別打他...」這時曦晨怯懦地哀求菲力普。
「妳在為他求情?」菲力普冷笑:「看來妳對前夫還餘情未了,我要告訴李炫浩先生嗎啊?」 「不...不是那樣!你別讓浩誤會!」 曦晨急忙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