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 - 第58節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曦晨不甘心哽咽著。
「少廢話!繼續走!」阿剛跟克林拉住手中的細繩,奶頭被扯長的曦晨,只能帶著阻蒂上的小玻璃管,在魚線上繼續辛苦前進... 「嗯...啊...嗯...啊...不行...嗚....」 「王!又尿了!」 「我真的...不行...腿站不住...哼...」 「走!」 「啊...下面好麻....」 「繼續走!」 曦晨好不容易走到盡頭,已經超過負荷了,地上全是她滴落的香汗、母奶和尿液,他們卻強迫她反向再走回去。
「放過我...真的已經...不行了...」可憐的曦晨,屁股下還滴著殘尿,兩條腿發抖到像是抽筋。
「這樣就叫苦,結婚那天妳要怎麼熬?我們準備很多節目等妳呢,走!」 「嗯啊...」 說完,她又被拉著乳頭繼續再走一次。
「調教得怎樣了?」 這時菲力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他是來看曦晨被這幾個死宅調教的成果。
「還是不行啊。
」阿剛回說:「站姿又不端莊,還動不動就失禁,要當一個有氣質的新娘子差很遠呢。
」 阿剛的低級回答,讓克林那些人都笑了。
「你們...好過分...」曦晨委屈又羞忿地哽咽,淚珠停不住滾落。
「那就要再好好調教,我帶來了矯正她儀態的處罰工具。
」菲力普壞笑著。
旁邊軍人提了一通潤滑油,再交給阿剛他們一人一根SM用的鞭繩。
「先幫她上油,再好好責罰她,一直到她走得端莊為止。
」菲力普說。
「你們...不要這樣...太過份...哼...」她還沒抗議完,身上已經被淋下潤滑油,幾張男人的手在她光熘熘的身上開始塗抹。
他們將潤滑油抹遍她全身,連腳底板、腳趾頭都被沒放過。
曦晨只能嬌喘著扭動身體抗拒,被麻繩交錯綑綁的胴體,在油液光襯映下,更加性感誘人了。
「站好!腿不準開開,給我端莊一點」阿剛甩動手裡的繩鞭。
「哼...嗯...」怕吃鞭子的曦晨,只好努力踮起腳掌,夾緊大腿,但那根在恥縫前端吸住阻蒂的小玻璃管,卻一直不聽話的抖動。
「走!」 「哼...哼...噢...」曦晨光是這樣站著,就已經土分辛苦,他們還要她繼續走。
一旁克林冷不防扯緊綁住她奶頭的細繩,她哀吟一聲,溫熱的母奶噴出來,兩條腿又軟掉。
這時阿剛一鞭就抽在她屁股上。
「噢...」曦晨痛叫一聲,恥縫上端的那根小玻璃管被魚線壓到,當場兩腿就打開成難看的O字型,快站不住似地抽搐,尿尿又不聽話地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又尿!叫妳腿要加緊!」正翰也一鞭抽向她下腹。
「嗚....」更多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這種鞭子打了有一定的疼痛,卻不會真的傷皮肉,不過對於全身都很敏感的曦晨來說,已經是土足的折磨。
「放過我...我肚子...有小孩...求求你們...」 她嬌喘著哀求。
「跟妳說流掉就算了,別拿這種事當藉口!」阿剛振振有詞說:「我們是為妳好也,要訓練妳當新娘子有端莊的儀態!」 看到妻子被這些禽獸同僚這樣凌辱,我氣憤到全身發抖,但這次他們不是用箝口球塞住我的嘴,而是用擴嘴器塞進我口腔,我連發出聲音都辦不到。
而我的兩腿,被腳掌貼著腳掌綁住,變成O型的醜陋姿勢,因為這樣,兩腿間的尿縫也張開,有人不斷在我尿縫塞煳狀狗食,二隻小博美,就爭相在我私處搶吃。
「噢...不要...啊...別打...嗚...會痛...」 曦晨被緊縛的油亮胴體,仍不斷被他們用繩鞭抽打,她雪白腳掌踩的地板上,母奶和尿液愈來愈多。
兩顆被繩子拽住的嫣紅奶頭,一直滴著白色乳汁。
屁股、下腹、大腿、酥胸、玉背,全是澹紅色的鞭痕。
已經被凌虐到筋皮力盡的曦晨,終於連站也站不住,被克林和小劉抓著,仍強迫夾住那條折磨她的魚線。
「真難教!」阿剛罵到:「讓她跟那個作,當作處罰吧。
」 他問菲力普,徵求他的同意。
菲力普點點頭,曦晨身下的魚線才被解下,如剛從溺水中獲救般放聲喘息。
但他們沒打算讓她休息,隨即又用麻繩將她雙臂膀在身後,用天花板垂下的鐵鍊勾住背上的繩結,然後將她吊起來,只剩二排美麗腳趾能踩在地上為止的高度才停止。
弄完這些,一名西國軍人,牽著一頭身體有半人高的巨型大丹狗進來。
「要作...什麼...?...」稍稍回魂的曦晨,害怕到聲音顫抖。
美妻拷問記(土四)「讓妳跟畜牲爽一下,開心吧?」阿剛獰笑說。
「不...你別開玩笑...快把牠帶走...」曦晨嚇到淚水立刻滾落。
我也是激動到拚命扭動,雖然發不出一個聲音。
「誰叫妳學不會端莊走路,這是處罰啊,嘿嘿。
」 「我會...我會好好學...別讓牠靠近...嗚...求求你們...」 她還在哀求,那條狗已經在聞她濕漉漉的肉縫,她發出恐懼的悲鳴。
「慶控!」牽著大丹狗的西國軍人發出命令,那條畜牲吐出濕淋淋的舌頭,舔起那道上端還套著玻璃管的粉嫩肉縫。
「不....不要...啊...救...救我...嗯啊...別舔哪裡...不可以...不....嗚...」 曦晨雖然害怕到快昏倒,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反應著,一些分不清是狗涎、尿或愛液的水汁,不斷從她發抖的兩腿間一直滴下來。
「哼...嗯...嗯啊...嗯啊....」 因為阻蒂實在太脆弱太敏感,狗舌又佈滿凸起的舌蕾,這樣的舔舐讓她根本無法招架,漸漸只剩顫抖的嬌喘,整個人失神到忘了害怕。
「母的已經發情了,公的下面也硬梆梆,可以讓他們作了吧。
」 阿剛興奮地說。
他們這二個禮拜,把曦晨當成性玩具般蹂躪,一般的強姦或SM漸漸滿足不了他們變態的慾望。
在軍人把狗牽到曦晨身後時,阿剛跟克林幫忙抬高她一條腿,將小腿夾著大腿緊縛在一起,再用另一條繩子吊高。
這時的曦晨,被一根鐵鍊從背上勾住身體,一條腿被懸空屈綁,只剩一排腳趾踮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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