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妳的表情...好美...唔...我不能看...」 又動沒幾下,他居然已經在發抖忍耐。
「...唔...好興奮...啊....啊...好舒服...要...要出來...了...」 「不...還沒...哼...」曦晨聽見阿剛這麼說,哀羞地顫抖著,那根肉棒進去根本不到一分鐘,她完全沒得到滿足。
但男人的早洩就像飛出去的球,再也回不去,阿剛打了幾下冷顫,就這麼草草結束第二輪。
連那些西國軍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鄙視表情。
他懊惱地拔出濕淋淋的軟蟲,已經射過一次的少量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阻道口流下來。
「換我!」正翰趁另二個笨宅還在笑,爬回來遞補曦晨兩腿間的位置,興奮地頂進去。
「哼...」 曦晨又發出失神嬌喘,正翰受不了那動人表情,粗暴地吻了上去,屁股「啪!啪!啪!」地動起來。
「呼...嗯呼...唔...」 剛開始他還有個樣子,但過沒多久,速度忽然遲緩下來,跟阿剛那傢伙一樣,全身都在發抖,辛苦守住精關。
又撐了幾秒,他還是尷尬地對身下的曦晨說。
「...好像...要射了...」 除了羞辱、已沒有任何期待的曦晨,只能轉開臉繼續嬌喘。
正翰交代完,就像憋不尿一樣,直接丟在裡面。
「哈哈哈...」克林跟小劉指著快槍雙人組大笑:「你們都好沒用啊!」 那些西國軍人,除了搖頭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好你們二個,會比我們利害!」阿剛還不知羞恥,粗著脖子反擊。
「對!她的阻道又緊又溫暖,好像會搾汁一樣!插進去一下子出來,本來就很正常!」正翰也為自己辯解。
「而且那種表情...啤吟的聲音,誰受得了啊!」 阿剛和克林兩人一搭一唱,就是不願承認自己早洩。
「聽你們放屁,換我來試,一定讓你們慚愧!」克林擼著高翹的肉棒,爬到曦晨兩腿間。
「不...不要了...哼...」 「妳不是很癢嗎?為什麼不要?」克林淫笑著,撫摸她濕淋淋的鮮紅肉穴,手指搓揉阻蒂芽,弄得她陣陣抽搐,連舉手推人的力氣都沒有。
「讓妳舒服囉,乖...」他雙臂撐住身體,屁股往前挺入。
「哼...嗯啊...」曦晨抓著他的手臂失神啤吟。
怎知克林也彷彿中了魔咒,肉棒一進入濕緊溫暖的阻道,就已經露出敗相。
「不相信...唔...我可以...」他憋著氣努力在提肛,總算沒有創下最短紀錄。
等到稍微安全,他開始慢慢動起來。
「嗯...嗯...啊...嗯...啊...」 曦晨跟著節奏陣陣嬌喘,克林故意仰高頭不看曦晨,可能怕一看她動人的表情,就會忍不住丟盔卸甲。
但他小心翼翼的抽送方式,對曦晨被噴葯的下體根本是愈搔愈癢。
「嗯...哼嗯...」 曦晨玉手忽然緊緊抓住他手臂,兩腿也纏住他屁股,楚楚可憐嬌喘,似乎在乞求他大力一點。
但克林被她這麼一亂,先前的硬忍反而破了功。
「唔...妳別...這樣...唔...別用那種表情....我會受不了...唔....不能夾...夾那麼緊...」 「噢...」克林連「快出來」都來不及說,就落荒繳械。
西國軍人已經連笑都懶了,只剩幾聲零零落落的嘆息。
最後換小劉上場,可能壓力太大,居然連硬都硬不起來,只見他下半身在曦晨兩腿間磨蹭了老半天,弄得她辛苦嬌喘,卻插都沒插入,就累倒在一旁。
「王!抓住她的手!都是那個智障在那邊亂叫,才害我們分心!繼續電他的丑鳥!」 曦晨仍在痛苦中煎熬,但阿剛惱羞成怒,竟將把氣賴在她跟鄭阿斌身上! 她手腳都被按在床墊,連想大腿互相磨蹭止癢都辦不到。
而那一邊,正翰又開始用電擊器殘忍的霸凌鄭阿斌。
「那個智障,鳥快被電熟了,嘿嘿,應該快不能用了吧?」 阿剛淫笑玩弄著曦晨漲奶的乳頭,將嫣紅的乳尖捏在指腹搓揉,弄得曦晨辛苦哼喘,母奶不斷噴出來。
「咿...咿...喔...噢...」而那白痴,則在電擊中滑稽地哀吟。
其實我萬分希望鄭阿斌那條可怕的苦瓜被電到永遠舉不起來,讓曦晨不再成為那根東西的奴隸。
「哈哈哈,他被電的慘叫聲,好好笑啊!哈哈哈...」 克林憋不住勐笑,就像以前小時候,班上屁孩在霸凌智障生一樣。

「放...放過...他...」 忽然,一個帶著辛苦嬌喘的動人聲音,羞喘地哀求。
我在長板上,宛如被土萬伏特電擊,胸口壓了百斤重! 曦晨在為那白痴求情! 那我呢? 我算什麼? 自從被閹割后,她不但沒為我求那些禽獸停止凌辱我,甚至還被逼著一起霸凌我! 我原來比那可笑的白痴還不如,嘴被塞住的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哭還是在笑。
「妳,這是在幫那白痴求饒嗎?哈哈哈」阿剛問她。
曦晨可能感覺還是羞恥,又轉開臉沒回答。
「不說,繼續電!」 「咿...咿...哦...哦...」鄭阿斌像打擺子一樣前後抖動。
「住手...放過他...」這次聲音很清楚,而且是看著阿剛,美麗大眼中滿是哀求。
「哈哈哈,妳還來真的啊?」克林大笑。
阿剛壞笑說:「要我們放過他可以,但妳要回答他是妳什麼人?夠親密的,我們才考慮。
」 「...」曦晨又陷入沉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裝啞吧!」阿剛說:「繼續電!把他蛋蛋電熟!」 「咿...咿...哦...哦...」 「住...住手...」曦晨顫抖地哼叫。
「辦不到,除非妳說你們是什麼關係!」正翰把鄭阿斌電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 從曦晨口中說出來的話,讓那四個宅男頓時安靜下來。
我也是,尿縫的劇癢已經感覺不到,因為這一刻,靈魂早已不住在軀殼裡。
隔了幾秒,他們轟笑出來。
「哈哈哈...是真的...」 「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 「噗!那個被閹掉的是什麼東西?妻子寧可選擇白痴不要他,好悲慘啊!」 「這樣還活著做什麼?要我,早去死了。
」 「就是說,哈哈哈...我真的已經原諒他了。
」 阿剛看我的眼神,與其說憐憫,倒不如是羞辱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