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仍舊將臉別向一邊,只是內心似乎在掙扎,使她柔美身軀微微抖動。
「嗚!...嗚咕!...」 我看見曦晨在動搖,憤怒地嗚咽,但整個人動彈不得,只靠黑人握住我的腰,跟他深插在我直腸內的強壯肉棒支撐重心,根本無法亂動。
「前夫乖乖看就好,否則讓你吃苦頭!」菲力普冷冷警告我。
曦晨還在痛苦中煎熬,但不知從何而來的水柱,又射向她微微張開的兩腿間。
已經醉暈的她並沒被太大驚嚇,只是啤吟一聲,但過了幾秒,她更痛苦地壓住自己下體,屈縮在地上哀喘,玉手不斷揉弄自己發癢的嫩縫。
「不要掙扎了,現在只有跟妳在一起未婚夫可以撫慰妳,他的那根,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跟妳的妹妹最速配的唷。
」 「嗯...哼嗯...」 曦晨似乎被這惡魔逼到沒有選擇的餘地!她嬌喘著,顫抖撐起身子,爬向依舊像死豬一樣不醒人事,全身臭汗拷在牆邊的鄭阿斌。
然後,任由我在另一邊憤怒悶吼,她還是握起歪躺在鄭阿斌肚皮上的醜陋苦瓜,也不嫌它髒臭,就伸出誘人嫩舌舔起龜頭。
「嗯...嗯...」 那難掩渴望的羞恥輕喘,跟以前看見鄭阿斌時就像毒蛇勐獸的模樣,完全不同了! 讓我不禁驚怒懷疑,菲力普說她身體忘不了那條肉苦瓜的滋味是真的!即使這當中有幾分是因為威士忌和搔癢葯折磨的效果! 但不知為何,原本像種豬一樣,看見曦晨雞巴就硬梆梆的鄭阿斌,這時不論曦晨如何賣力舔弄,那條被柔夷握住的肉苦瓜,還是軟趴趴如果凍般抖動。
曦晨呼吸急促又紊亂。
整顆龜頭已沾滿她透明的香涎,阻莖依舊垂軟,她進而把整條肉苦瓜含入小嘴裡,「啾!啾!啾!」上下吞吮。
肩帶落至玉膀的貼身襯裙,全黏在香汗淋漓的誘人胴體。
她一邊吸吮肉棒、還不時要伸手進兩腿間摳撫自己恥縫,伴隨辛苦的喘息,愛液都已掛在屁股下搖晃。
「嗯...嗯...啾...啾...咕...咕...」 無奈那條肉苦瓜不論她怎麼取悅,就是沒有起色,而她肉體的煎熬卻愈來愈嚴重。
小鄭沒感覺,但鄭阿斌本人總算感覺有人在吸吮他那裡,口中發出含混啤吟,幾度試著撐開惺忪獃滯的小眼睛都沒成功,過了好幾分鐘,總算才清醒過來。
當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兩腿間,立刻就精神抖擻,興奮得咦咦噢噢亂叫。
即使如此,他那條對曦晨身體無往不利的惡棍,卻還是沒辦法勃起。
曦晨無可奈何,趴在地上沮喪地嬌喘,不斷摳揉自己下體減緩生理的難受,但卻是飲鳩止渴,只是愈來愈嚴重。
菲力普這時才跟我說:「我強迫這白痴連作三小時的激烈運動,再用飛機杯打了四次手槍,現在能勃起算是奇蹟了。
」 他又道:「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要讓他跟別的女人做愛連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讓他射到硬不起來嗎?」 我憤怒瞪著他,心想你要這白痴怎麼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里都無所謂! 菲力普卻自問自答說:「那是因為,鄭阿斌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沒資格擁有。
」 他的答桉確實再度激怒了我! 原來他的用意,是要讓曦晨成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沒其他女人會跟曦晨一樣,被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無法抵抗肉體折磨的曦晨,現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著鄭阿斌兩腿間的肉苦瓜,一邊舔著他全是臭汗的女乳化胸脯,鄭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動,嘴裡發出噁心的啤吟,但那一根就是無法硬起來。
「去幫她一下吧!」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邊軍人說。
那軍人從連結對面房間的門出去,拿了一顆威而鋼放在地上。
「喂妳未婚夫吃下威而鋼,應該很快就能重振雄風。
」菲力普透過麥克風跟她說。
曦晨羞喘著,粉嫩的舌尖正從鄭阿斌尖尖的乳頭牽起銀絲。
她看著地板上的藍色小藥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這一邊,那些軍人見到她真的要給鄭阿斌吃威而鋼,不顧我這丈夫的心情,每個都笑到東倒西歪。
「唔...」 但那白痴見是葯,卻緊閉嘴唇一臉厭惡,說什麼都不肯吃。
曦晨心亂羞喘,只能張開雙唇,將威而鋼放在自己香舌上,然後伸出去送到白痴嘴前。
那白痴見這誘惑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張嘴就含住她甜美的舌瓣,激烈地吸吮起來。
「唔...嗯唔...」 曦晨被吻到快無法喘息,一手加快套弄白痴的肉苦瓜,經過五、六分鐘,似乎威爾鋼藥力逐漸生效,那根肉苦瓜慢慢膨脹變硬。
曦晨為了加快它完全勃起,又低頭輕舔鄭阿斌的乳尖。
鄭阿斌舒服到氣喘如牛,肉苦瓜瞬間昂揚到極限,粗到曦晨的玉手勉強才圍握得住。
軍人這時將又一把鑰匙丟到她面前。
在這一邊的菲力普對麥克風說:「妳想坐上去自己主動也可以,但如果想得到未婚夫更多疼愛,也可以用鑰匙幫他解鎖。
」 曦晨看著躺在地上的鑰匙,私處的腫癢讓她一直嗯哼嬌喘。
我原以為她為了解決生理的煎熬,最多就坐到鄭阿斌身上,這已經是她能容忍與鄭阿斌這種白痴結合方式的極限了。
沒想到,原以為很了解她的我錯了! 她居然默默伸手撿起鑰匙,勉強地撐起身子,為鄭阿斌解開雙手和兩隻腳踝上的鎖。
鄭阿斌ㄧ獲得自由,立刻將她撲倒在地板上。
又是出乎意料,那白痴並沒像前幾次一樣,只懂得找洞就插入。
而是在曦晨的嘴唇、臉蛋、脖子、鎖骨不斷索吮,雖然動作笨拙,但至少是前戲。
曦晨閉上眼嬌喘,忽然玉手推住鄭阿斌的胸口。
如野豬般喘息的鄭阿斌,並沒繼續強來,還紳士地撐起上身與她保持一段距離,只是雙目仍飢渴地盯著明明接受自己、現在又推開自己的美人妻。
曦晨臉蛋已一片暈燙,她緩緩拉掉自己雙肩上的肩帶,兩根雪白藕臂穿出,然後挪動嬌軀,把濕貼的薄襯從玉腿上褪下,火熱的胴體在鄭阿斌身下完全赤裸。
「嗚!...嗚!...」我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悲憤地掙扎,卻被身後黑人強壯的胳臂如鐵錮般抱住。
為了懲罰我不乖,另一名黑人在我的尿縫噴上跟用在曦晨私處一樣的拷問用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