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人的笑聲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動作笨拙地從三角褲前襠,用力翻出一個白色的罐子,這原來就是他那裡腫一大包的原因。
他認真地打開罐蓋,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膩膩的膏狀物,然後矬矬地繞到曦晨屁股後面蹲下。
「哼...他...要做什麼?...嗯..」曦晨緊張又害怕地轉頭,即使已經被下體的震動折磨得上聲不接下聲,仍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妳放心...」菲力普獰笑安慰她:「這個白痴,雖然一加一等於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做的事,我們已經用假人訓練他整整一個月,每天都要複習幾百次,現在就算綁住他眼睛,他也沒問題。
」「我...嗯...哼...我...不要...噢...」曦晨搖頭,但又頻頻失神啤吟,我在悲憤中,看見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後偷偷調整遙控器。
「不要就算了,妳跟鎬反正沒有緣份,我幫妳找別的男人的種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她兩條蹲著的修長小腿劇烈顫抖,腳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為了怕毛筆畫花李炫浩的身體,會失去跟他作愛的機會,一直用意志力硬撐著。
兩張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阻莖扭握到浮現猙獰血管,李炫浩已經快吃不消,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來。
從熟裂馬眼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從曦晨小穴涌下的愛液,也已沾黏在他結實的腹肌上一樣。
「那就算了,妳自己努力吧!」菲力普丟下一句。
曦晨顫抖喘息了幾秒,終於閉上眼,流淚屈服:「請...他幫...我...哼嗯...」她慢慢將屁股往後厥,不再躲那白痴的手。
「嘿嘿,早點想開,不就可以早點得到妳要的?」白痴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經答應繼續進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塗在她粉紅的菊丘上。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她喘息扭顫著,原來那白痴不但把潤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門,還把手指插進去塗抹。
白痴一直一號執著的表情,對他來說,這只是一件工作那麼單純,但嘴巴還是一直念念有詞,似乎在數手指進出的次數。
「嗚...可...可以了...告訴他...嗯噢...可以...了...」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撐不住,一直嬌喘哀求菲力普讓那白痴停止。
但菲力普還是殘酷地欣賞她羞恥痛苦的模樣,直到白痴似乎算到足夠的次數,把手指從曦晨肛門拔出來為止。
「噢...」她窈窕的胴體激動的顫抖,整片赤裸的股溝和兩片臀肉內側,全是油膩膩的光,括約肌也鼓出來一直在縮動。
當我目睹她被騙、被玩弄,而憤怒不已時,黑人忽然也一連從我肛門拉出三顆較大的拉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顫抖。
但還沒從羞恥的快感中緩過氣,他們立刻拉直露在我肛門外的珠串,用強力按摩棒接觸它。
只聽到喀喀喀的密集聲響,還夾在我肛腸中的半條大珠串,傳來劇烈的麻震,連同直腸深處的遙控跳蛋,令我全身細胞由內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樣!「呃....呃....」我在黑人懷中挺扭,他從背後抓著我的膝蓋,不讓我被綁成蛙式的雙腿有任何一點自由。
從肛門露出來的半條珠串,被一隻手拉得筆直,按摩棒在上面來回的移動。
黑人壯碩大腿中央的粗長雞巴,都已經亢奮的高舉著。
但他們似乎不急著進行性交,對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戲勢必很漫長。
被曦晨傷太深的我,不知何時開始,已經放棄掙扎,即使他們拿掉我的鉗口棒,我也只是墮落的喘息跟啤吟,只剩視線仍無法離開我的愛妻。
「噢...鎬...別看...」但此時,曦晨激烈羞喘的對象並不是我,白痴正在將肛勾插進她被充份潤滑的可愛肛門。
「嗯啊...好深...嗚...太深了...」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圓俏的臀形,剛剛好滑進到最深處,曦晨油亮的括約肌,像魚嘴一樣,激動吸吮著侵入的異物。
那白痴完成每一步驟,都很認真檢查是否確實,當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貼在曦晨股縫后,他抓著繩子往上提了提,確認是否紮實。
這樣的動作,卻讓曦晨痛苦地啤吟出來,那些西國軍人也因此暴出大笑!「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門調教的畫面。
」菲力普獰笑著。
「噢...」這時的我,又因為黑人不斷拉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門和腳心而激烈喘息,奶頭也被他們拿毛筆一直畫圈。
浣進直腸的潤滑油,已經開始忍不住噴流出來,但他們昨晚已經幫我徹底清腸過,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準備,所以流出來並沒有惡臭的糞便,只有透明的油液。
「舔它!」一名黑人把粗翹的肉棒挺到我面前,我因為被玩弄的快感而啤吟著,不自覺就伸出舌頭,舔起他怒張的龜頭。
「噢...舒服...」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許我。
「他跟他老婆一樣聽話,一樣會舔雞巴。
」黑人們興奮地談笑著,然後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縫。
「嗯...噢...」我腦袋一陣快感暈眩,馬上被黑人糾正:「認真舔!馬眼那個地方也需要!」「嗯...」墮落到底的我,仔細的舔著那道腥臭的裂縫,把前列腺液都吃進去,四週都是男人在大笑的聲音。
「好了!趴著!」抱著我的黑人,終於把我放下,但把雙腿跟手臂都被緊固綑綁的我,弄成趴跪屁股向後的姿勢。
我看到旁邊的曦晨,她的後庭則是勾著一條繩子,厥著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體上方,處在一個極度尷尬又羞恥的姿勢。
而那白痴,先把繩子另一頭拋過天花板上的橫杆,然後在眾人的哄堂大笑中,面對曦晨,脫下窄緊的三角內褲,露出下體那根旁邊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激烈嬌喘的曦晨,羞恥欲絕轉開臉,但嬌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這時就算她後悔,也來不及說不要了!白痴脫下內褲后,也挖了一坨潤滑膏,抹在自己的肛門,用剛剛插過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樣插進自己的屁眼,讓肛腸吃夠油膏后,把另一個鉤子勾進自己屁眼。
「不...你在....作什麼...別那樣...」曦晨目睹那白痴,跟她用同一條繩子的兩頭鉤住肛門,羞得快要暈厥。
那些西國軍人卻笑到東倒西歪。
整個刑求室,就只有那個白痴,一直很認真的在完成這件工作,他握緊拳頭,像要大便一樣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繩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也被勾子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