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可惡的小白臉李炫浩,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條粗長雞巴,此刻正躺在他結實的六塊腹肌上,雖然不是勃起狀態,卻仍然尺寸傲人,連上面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樣子很怪異,張開的兩條胳臂,手分別抓住左右兩邊地上的一根鐵樁,張開的雙腿,足背也緊緊勾住另兩根鐵樁。
他的手腳,並沒有被綁在那些鐵樁上,這代表著,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鐵樁,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則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邊,偶爾與李炫浩視線接觸,流洩出帶著甜蜜的一絲羞意。
「北鼻!」我激動叫她,她聽見我的聲音,驚然抬頭,但只與我四目接觸半秒,又默然低下。
「北鼻!我...」我想跟她訴說,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後面的黑人捏開,旁邊一個把箝嘴棒塞進來!我不甘心地唔唔悶叫掙扎。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但不防身後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際勐揍一拳,接著將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起來,丟到曦晨跟那小白臉旁邊的一塊塑膠軟墊上。
那閹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經準備好麻繩在等我。
黑人們解開我手腿上的鐵鏈,沒多久下我就換成全身被龜甲縛,雙臂高舉過頭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綁在背後。
兩條腿也被大腿迭著小腿綁在一起,變成無法合起來羞恥狀態。
「想尿了嗎?」黑人用英文問我。
從二個小時前,他們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現在的我,早就憋了滿肚子的尿,但為了保持在曦晨面前最後一點男性尊嚴,我憤怒搖頭!「不要硬撐了,讓你妻子看看你新裝飾的下體嘛!」黑人說。
「唔!...」我聞言更驚怒,但無法動彈下,還是得乖乖的讓他門打開貞操帶的鎖頭,解下那條羞恥的拘束。
六天前,這裡的醫生幫我動了一個小手術,而且用了強烈的葯讓我傷口很快復原。
我的下體,被手術刀劃開了一條約五公分無法再黏合的小縫,位置就在我被閹掉陽具的地方,而預留尿尿的孔,剛好在割開的小縫中間。
不只如此,他們在內面紋上永久的櫻粉色,然後在小縫上方,還為我植上細毛,修剪成整齊的倒三角型。
貞操帶解下來的瞬間,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臉,而那些惡劣的西國軍人跟黑人士官們,立刻發出如雷的爆笑!「看看妳前任北鼻的樣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髮,將她的頭拉高。
曦晨被迫看著被黑人抱著,拉開雙腿的我,瞬間她動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的淚水。
「想跟他說些什麼嗎?」菲力普搖動她被弄亂的一頭烏絲。
曦晨只是楚楚可憐,不發一語。
「如果妳後悔,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可以把妳送回老公身邊...」菲力普的話讓我重燃希望,只希望曦晨能良心發現,用力點下她的頭。
但曦晨並沒那麼作,只是安靜地掉淚,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見她沒回話,又問:「決定要跟鎬在一起了嗎?」過了幾秒,曦晨才默默點了一下頭。
我不甘心的悶吼。
菲力普獰笑:「如果妳今天通過考驗,我就允許你們在這裡做愛,這幾天是妳的排卵期,幸運的話,嘿嘿...,妳就能懷上鎬的骨肉。
」曦晨聞言,雖然還是沒說話,但身體明顯興奮起來,呼吸變得微微急促,腫翹的乳尖母乳也愈滴愈快!「去把東西拿過來吧!」菲力普放開她的頭髮。
髮絲帶著凌亂,更顯嬌楚動人的曦晨,低著頭站起來,雙手緊張地互握在柳腹前,走到旁邊,將一台推車慢慢推過來,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間。
在黑人懷抱中羞憤扭動的我,看見推車上擺滿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跳蛋、潤滑油、浣腸器...琳琅滿目!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凌辱她自己的淫具推過來,我忍不住憤怒朝菲力普悶吼。
菲力普獰笑說:「雖然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我怕你誤會了...」他看著眼神充滿敵意還有疑問的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樂趣,緩緩說:「這些東西,是黑人士官長們,要在這裡調教你用的,不是你無緣的北鼻要用的。
」我聞言,原本的怒火,瞬間被一桶冰水澆到結凍,只覺得心全冷了。
「對不起...」一直羞愧低著頭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轉身想逃離我的目光。
但卻被後面走來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將她再轉身推回我面前。
「幫妳前任北鼻尿出來啊,我們才可以開始調教他!」「放過我...」曦晨轉開臉顫抖地哀求。
「放過妳?」菲力普冷笑:「看來妳對鎬的愛還是不夠,我看讓妳懷別人的骨肉好了。
」「不!...」曦晨慌張搖頭,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懷鎬的小孩!」我悲憤不甘地悶吼,卻只被黑人把腿拉更開,不讓我亂動。
「那就給我去!」菲力普粗暴地將她按下去,讓她跪在我張開的下體前,然後拿了一條細魚線給她。
「用這個,伸進妳老公的尿洞里,幫妳固執的前北鼻尿出來。
」曦晨顫抖地接過魚線。
緊抿住原本微翹的可愛嘴唇,默默掉著淚珠。
「時哲...我..對不起你...」她只說這幾個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國軍人還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魚線刺進我下體小縫中央的尿洞。
「唔..唔...」我不甘心地悶吟,魚線帶來的刺痛和麻癢,使膀胱神經產生強烈的酸漲。
我繃緊全身肌肉,腳趾也不自覺緊握,但不甘心就這樣尿出來,因此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撐著,即使腦袋都快缺氧變空白!「再弄深一點!」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菲力普在旁邊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這樣,可能手都軟了,哽咽掉淚求我:「時哲...求求你...尿...尿出來...別讓我..這樣...」我憤怒嗚咽搖頭!「叫妳弄深一點不會嗎!是不是不想要跟鎬作愛了?」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她痛苦地答應。
我感覺魚線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時哲...尿出來...求求你...放棄吧...曦晨...不是你的了...」她一邊折磨我,一邊啜泣自白。
「嗚...」我更不甘心地與肉體的煎熬對抗。
但曦晨似乎已經狠下心,或許是想長痛不如短痛,魚線伸入到我的膀胱,還來回抽插。
「嗚...」強烈的針痛令我腦袋完全空白,中樞神經也失去控制力,一陣亂抖后,帶著疼痛的熱流從脹滿的膀胱噴湧出來!「尿了!尿了!」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國軍人用英文和西國語大聲嘲笑。
我被綁的雙腿無法合起,還被黑人像把尿一樣抱著,在曦晨面前無法控制的噴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