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 - 第18節

囚犯兩腿間翹起的肉棒,也和曦晨仰天張露的恥穴剛好正對。
與赤裸的男人面對面,柔嫩的雙足讓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幾乎快碰到,曦晨只能害羞地轉開臉。
這時男囚後面的軍人,用鐵鏈捆綁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壯卵袋,捆牢后,鏈子另一頭往下拉緊,綁在鏈住男囚雙腳間的鐵鏈。
由於綁住卵袋的鐵鏈長度較短,男囚被迫把腿張到最開屈膝站立,如此一來,火燙的龜頭就剛好觸碰到曦晨被舔到濕黏不堪的恥縫,只要往前一送,隨時都能插進銷魂的肉穴! 「哼……」曦晨忍不住發出羞喘,被剝奪自由的胴體在悸動顫抖著,連男囚的呼吸也濃濁起來,興奮抖跳的龜頭,和她鮮美的肉穴間,不斷牽起淫靡的水絲。
男囚似乎一直在強忍將肉棒插入我妻子阻道的衝動,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而我那不知廉恥的妻子安曦晨,愛液卻已泛濫到延股溝,看去根本一片濕亮。
「……不要……別讓他看……先讓他離開……求求你……」她忽然又顫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獰笑問:「他是誰,丈夫嗎?」「求求你……別讓他看到……我被別人……」曦晨沒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別的男人分身進入身體,我更在乎她在意是我還是另有其人!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誰?還是我要用西國話幫你宣傳,說你渴望被現在這個男囚插穴?」「不!……不是那樣!……你別亂說!……哼……哼嗯……嗯啊……」她著急反駁,但那囚犯的龜頭一直在她泥濘不堪的恥戶上磨蹭,兩人淫液交融,弄得她呼吸紊亂,不時發出嬌喘。
「走……走開……不要……碰到……我……」為了向那個在意的「他」,證明她沒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氣不接下氣,叫男囚離開她。
不過別說那男囚已經被身下的可人兒弄得血脈賁張,就算他想走,雙手跟她的嫩腳鎖在一起,睾丸也被鐵鏈綁住、還跟腳鏈捆在一起,這種姿態根本連一小步都邁不開。
「你別慌張,他會原諒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麼小心眼愛吃醋。
」菲力普獰笑說:「喔,對了,還兼沒老二,嘿嘿……」「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獸,菲力普跟曦晨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憑什麼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並論!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屬於我! 「仕……時哲……」曦晨似乎終於發現我的存在。
「對不起……忘了我吧……」她嬌喘著,哽咽向我懺悔。
「唔……唔……」我想斥問她到底說什麼話!是不是瘋了!但被箝住的嘴只發出猶如狗悶吠的聲音。
對此刻的我而言,聽不到答案,簡直比被閹割時還煎熬痛苦! 菲力普很滿意現在我跟曦晨的樣子,他下了個命令,雙臂撐在曦晨誘人胴體上方的男囚,挺翹的龜頭迫不急待找到阻道入口,猴急的擠進去。
「哼……」曦晨激動啤吟出來。
作者:森下字數:18043 (4)男囚聽見她酥麻的啤吟,瞬間更加亢奮,巴不得開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礙於睾丸被鐵鏈拘束住,動作無法太大,只能辛苦半蹲著,慢慢把粗長的雞巴送進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後腦抵在牆壁辛苦搖頭,但身體誠實的感受,仍讓她嗯哼嬌喘。
粗長暴筋的肉棒插到底,還有一截露在外,只見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破窄小的子宮口。
汗水從他健美的三角形背肌滑落到結實的裸臀。
曦晨無法控制啤吟出來! 「怎樣?喜歡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嗎?」菲力普問她。
「不……我……沒有……」曦晨失神反駁著。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動屁股想往前挺進,弄得她難受不已。
「唔……別再進來……噢……不可以……到底了……嗚……別這樣……好麻……哼……」她被拘束的胴體在顫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她兩張腳掌,結實的屁股浮現肌肉線條。
折磨了曦晨一陣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兒已經啤吟到不行,才慢慢將雞巴往外抽,然後抽送起來。
「嗯……哼……嗯……」曦晨隨著粗大肉莖的進出嬌喘,雖然男囚無法恣意狂插,但這樣的速度,似乎帶給他們另一種感受恥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動作被迫遲緩的男囚,不ㄧ會兒功夫已熱汗如雨,不斷滴落在下面同樣已香汗淋漓的性感胴體上。
雖然曦晨還是羞恥的神情,但兩人的呼吸都愈來愈興奮。
這時菲力普跟旁邊軍人說了幾句話,軍人走到跪一排的三名囚犯前,將那名身材最健美、雞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拉起來,然後推著他走到正在姦淫曦晨的男囚後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彎,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邊,就近看著他的獄友抽插。
「我讓他來看你了,好好享受啊!」「不……哼嗯……不要……別……那麼近……」看見她的反應,再傻的人也明白那個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 答案揭曉,我腦袋卻一片空白,連憤怒、嫉妒、悲傷,所有一切,都被掏空得一王二凈! 曦晨怎麼能在我這種狀況下背叛我? 對已經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只對她身體的所有權被剝奪,現在連心都已不再是我的,這是多麼殘酷又悲哀的事! 「嘿嘿,難過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對已呆若木雞的我說「你的北鼻不愛你了,其實她就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
想知道她的新歡是誰嗎?」「不……時哲……不是的……我沒有……嗯啊……不要了……停……嗚……好麻……」被男囚長抽緩插的曦晨,哼哼嬌喘地向我辯駁,但連以前我們彼此的暱稱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只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還想在丈夫面前裝貞潔,你真貪心啊!那把情夫也閹掉好了。
反正你現在看起來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來……嗯……啊……」「什麼不可以?閹割你的情夫不可以嗎?」「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個囚犯跟她的關係! 「嘖嘖!」菲力普搖頭:「你這小蕩婦,看到你可憐丈夫的樣子,我真該慶幸當年沒追到你。
」「不……時哲……不是那樣……對不起……哼……哼嗯……」她又邊啤吟邊向我道歉,但內容完全不知所謂。
菲力普指示軍人將捆住囚犯睾丸的鐵鏈調長,那男囚如蒙皇恩般開心,立刻加快速度韃罰我愛妻的肉體。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嗚……浩……別看……好羞恥……」被拘束在板子上的赤裸胴體,隨男囚的下體加速啪啪啪的撞擊而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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