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官用教鞭頭壓著顫抖的恥肉,在曦晨的嬌喘中向那些西國少年解說。
「他在告訴那些學生,女人的下面流出淫水,就代表她的身體已經興奮了。
」菲力普彎下身在我旁邊翻譯。
我的腦袋已經一片混屯,憤怒跟妒火當然還是最強烈,但排泄道內的快速震動,慢慢變成我壓抑不住的屈辱快感,伴隨腳心跳蛋肆虐湧上來的麻癢,讓我不知不覺隨著扭顫。
「喔!」忽然那些西國男和少年同時發出驚嘆。
我努力保持清醒睜大眼,那教官不知拿了什麼噴在曦晨兩腿間,被細鏈拉開任人魚肉的恥戶隨即充血殷紅。
曦晨痛苦地在八爪椅上悲吟扭顫。
「那是一種噴上去會又熱又癢的噴劑,把女間諜綁成毫無抵抗能力,在她下體噴上這種噴劑,是他們拷問的一種手段。
」菲力普繼續翻譯給一樣快被逼到恍神的我聽。
「把你知道的情報說出來,我就讓你稍微輕鬆ㄧ些。
」「嗚……嗚嗯……」曦晨手指和腳趾都緊緊握住,凄美的胴體像被電流亂竄一樣挺顫,他們再怎麼拷刑她,她也說不出原本就莫須有的情資! 「帶她的小孩過來!」曦晨聽見,更羞苦地嗚咽。
「你小孩在場,看你還好不好意思那樣啤吟。
」沒多久,只包著尿布的翔翔又被帶來,菲力普說我昏睡一個月,現在的翔翔,跟一個月前見到的翔翔,似乎明顯大了一號。
一放下來,他立刻沖向被綁在八爪椅上掙扎的媽媽,而且手腳麻利地爬上去。
「不……不要……」一直在忍耐,還為了滿足那些畜牲的性慾將自己綁在八爪椅上的曦晨,看見翔翔終於忍不住出聲,但卻是充滿恐懼的哀求,這令我大為意外。
這跟她以前把兒子當心肝寶貝感覺似乎不一樣! 難道她不想看到翔翔? 但我隨即知道了原因! 翔翔像頭小野獸直接撲到媽媽赤裸的胴體上,張嘴就吸住已經在滴奶的乳尖不放。
另一隻小手還抓著曦晨另一邊乳房,不知道是那學來的,將腫脹的奶頭捏在指腹間搓揉,弄得白濁的母奶不斷噴泌出來。
「翔……嗚……停下來……嗯嗚……求求您……嗚……把他帶走……嗯嗚……」曦晨羞苦地掙扭,卻擺脫不了像無尾熊一樣緊黏在她身上的翔翔。
不知道是翔翔吸得很有技巧,還是曦晨體質變了,奶汁跟之前比似乎量增很多,顏色也又濃又飽和,翔翔一邊吸吮,還有很多從他唇邊溢流出來,弄得曦晨性感的胴體流遍奶水。
看著兒子強姦式的吸吮妻子酥胸,我在悲哀與憤怒中達到了詭異的高潮,沒有東西能射的我,腦袋只剩顫抖的空白。
「不要……翔翔……不可以……嗯……唔……」我再度恢復清醒,看見翔翔的嘴已鬆開曦晨的奶尖,但他學那些大人,正在舔著她濕滑的胴體,而且是延著奶水泛濫的方向,慢慢往下腹移動。
「不要……哼嗯……那裡……嗯……不……行……噢……」曦晨的抗拒愈來愈軟化,翔翔已經在舔她發硬的阻蒂,她像要被融化般失神嬌喘著。
「嗯哦……」她兩排腳趾用力握緊,濕亮的胴體快達到高潮似的染上一層暈紅,小翔翔整張嘴已經吸住媽媽被細鏈拉張開的肉穴,因為阻道口都被扯大,即使小孩的舌頭都能伸入攪弄。
「喔……」那些西國少年看得血脈賁張,但紀律嚴明的他們,都只是急促的呼吸,睜大眼盯著看,沒什麼逾矩的行為。
「翔……翔翔……嗚……」恥肉一片麻癢的狀態下,任何刺激都像甘霖般受用,曦晨失神哼著兒子的小名,兩條被綁成醜陋姿勢張開的玉腿一陣抖搐,但在她似乎快要高潮時,旁邊的軍人抱走了翔翔。
「馬麻……哇……馬麻……」迷戀曦晨肉體的翔翔不甘願地掙扎哭鬧。
曦晨也像強烈欲求未滿般的激烈嬌喘。
「把他尿布脫掉。
」菲力普命令,露出邪惡的獰笑:「今天或許可以了。
」(可以什麼?)我有很不好的預感,不安得背脊發涼,想問他卻發不出聲。
而這時那二名黑人傭兵把我連人帶椅拖到旁邊,不去妨礙那邊的主戲,接著他們脫掉長褲和內褲,露出精壯的全身,兩腿間驚人的粗長肉棒是半硬平舉的狀態,整根黑烏烏,只有龜頭是淡肉色。
我憤怒掙扎,但根本無濟於事,他們其中一人蹲下來,手指勾住露在我肛門外的震蛋尾圈,在我喉嚨發出的悶吟中,將整顆油膩膩的大型震蛋拉出我的菊花。
然後,他站起來,把半硬的粗屌,從我嘴巴擴張器的開口送進來。
我第一次含到男人的肉棒,以前都是曦晨含我的,現在才知道那種感覺多令人反胃! 黑人的東西ㄧ碰到我的舌頭跟口腔黏膜,就立刻變的粗硬火燙,他一直塞到我的喉嚨深處,我幾乎快要窒息,整個人已經快被自己分泌的口水給淹沒。
而曦晨那邊,那些西國人又發出歡呼。
我雖然自身難保,還是努力轉動眼球看過去,模糊視線中,翔翔的包著的尿布已經被他們脫下,在他亂蹬的兩根小短腿中間,居然有一根與身形不成比率的半舉肉莖,白白粉粉的,就像條象拔蚌寶寶。
而曦晨,現在有一個像助教的人,正用墨水筆在她被刮凈的恥丘和平坦小腹上,依照大約真實的位置,畫上阻道、輸卵管、子宮、卵巢等女性內生殖器的圖案,畫得可說巨細彌遺,微妙維肖,看來是要講解給那些北國少年聽的樣本。
助教還在畫時,教官命人將翔翔抱到曦晨面前,與幼兒天真無邪模樣完全不相稱的勃起生殖器,剛好就在她唇前。
「幫你兒子含一下!」目睹這一幕我,正在被迫吞吐黑人肉棒的,急怒到差點休克! 「嗯!」還好曦晨清醒過來,驚慌搖頭,美麗的秀髮都亂了。
教授獰笑著,手中的鞭子伸進她毫無抵禦能力的兩腿間,鞭頭在濕淋淋的恥肉揉了二下,她立刻張嘴啤吟出來。
「快給我舔!」「不……不可以……嗯啊……」曦晨仍然在抵抗。
而我這邊,黑人已經從我喉嚨拔出濕淋淋的火燙肉棍,改用它摩擦著我被迫張開的股溝。
我一邊憤怒扭動椅子,一邊仍掛心曦晨。
教官已經允許少年們都脫去衣褲,他們大部分初熟的肉棒都已經興奮勃起。
而曦晨仍孤單在與肉體的欲刑抵抗,不願如那些西國人所願,為自己的兒子進行口交。
但這樣的掙扎效力很有限,教官叫那些雄性勃發的北國少年,在曦晨前面排成一列。
然後叫第一個上去,那少年蹲在她被綁開的兩腿前,興奮地研究女體最奧秘的構造后,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去。
「嗚……」曦晨被撫慰到麻癢處,立刻激烈的哀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