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崖心咬緊了牙關,高原上的溫度遠遠比平原要低的多,更何況在這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上,夾雜著雪粉的寒風每一次吹拂過崖心毫無遮掩的小腿上,都會引起一陣顫慄。
博士面帶微笑,用手指輕輕拂過崖心嬌嫩的足心,他的指尖剛剛落下,崖心就如同觸電了一樣掙紮起來,痛苦的表情也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崖心的玉足給博士的唯一感受就是很硬,似乎是常年鍛煉的原因,她的足跟上有些許的老繭,腳心的顏色也不如灰喉好看,但對於博士而言,崖心的裸足也算是上等佳品。
「呀啊哈哈哈哈哈!!別撓呀博士哈哈哈哈哈!!」博士驚喜地挑了挑眉毛,果然在敏感度上,崖心和灰喉差不太多。
「怕不怕癢啊,小崖心~乖乖告訴我哦。
」「很怕……博士求求你不要撓我了。
」崖心扭捏著,她不安地盯著被博士握在手裡的雙足。
「那麼是哪裡呢?」博士拿出了一個橡皮圈,將崖心的兩個大腳趾拴在一起固定住了,並再一次抬高了崖心的雙腿。
「嗚……腳……」崖心臉又紅了,但很快博士就在她的腳上狠狠抓了一下,惹得剛剛平復下來的喉嚨再一次迸出了笑聲。
「看來我們的小雪豹不想好好說實話,也罷。
」博士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了兩個電動小牙刷,毛刷嗡嗡的震動聲再次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別!博士!我都告訴你了啊!不要啊!!!」然而博士並沒有理會崖心帶有哭腔的請求,他捏起了堆在一旁的黑色褲襪,眼神流露出了一絲得意。
「對了崖心,從小到大是不是還沒有嘗過自己的味道啊~」博士捏起了一個還沾有少量自己精液的褲襪,逐漸走向崖心。
「不要!!!博士!!」崖心面帶恐懼地看著自己沾有腥臭味的黑色褲襪,她拚命地搖頭,乞求博士能看在她求饒的份上放過她,但狠心的博士直接撬開了她的貝齒,將襪子團成團,還特意將沾有液體的那一面貼上了崖心的舌頭,順勢滑了進去。
「嗚咕……」她的舌頭同時品嘗到了汗液特有的鹹味和白色液體的黏甜,兩股味道合在一起幾乎讓她想吐出來,而博士也無暇欣賞崖心的模樣,他又將襪子扯成長條,蒙住了崖心的眼睛。
博士在將電動牙刷塞進崖心的腳趾縫前,特意在她的耳邊打開了開關,牙刷恐懼的嗡嗡聲再次讓崖心扭動起身體,弄得捆住她的鐵鏈嘩嘩作響。
但無論她怎樣掙扎,都無法逃離接下來的命運。
「嗚嗯嗯嗯嗯!!嗚呀哈哈哈哈哈……」儘管襪子將她的喉嚨堵的嚴嚴實實,但博士依然能聽到她隱隱的笑聲。
可憐的恩希亞瘋狂地搖著頭,手指也在空中抓撓著,企圖用這樣的方式緩解足部的癢感,然而運轉的電動牙刷依然稱職地刷洗著她的腳心,博士還拿起了水和牙膏塗在了崖心的腳上,彷彿真的跟洗腳一般。
「噗嗯……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她的口水浸透了褲襪,順著嘴角滑落地面。
等博士將最後一點牙膏擠在手心上的時候,電動牙刷已經將崖心的小腳刷成了粉紅色,泛著白色泡泡的水逐漸凝結成了冰柱。
而崖心幾乎瀕臨崩潰,遮住她眼睛的褲襪被淚水浸濕了,喉嚨里再也吐不出連續的笑聲,現在的她完全放棄了掙扎的動作,只是本能地抽動著雙腿。
博士拿走了牙刷,隨後用手指將牙膏充分地塗在了她腳趾間的嫩肉上,隨後用水簡單沖洗了一下已經柔軟的毛刷,再次將軟毛伸進了崖心的腳趾縫。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果不其然,除了腳心,崖心的第二個敏感電擊就是腳趾縫間的嫩肉,柔軟的毛刷加上趾縫間已經被水珠化開的牙膏泡沫,又一次放大了從腳部蔓延至大腦的電流,她難受地嗚嚶了兩聲,爆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
博士不慌不忙地取出了她嘴裡的褲襪,厭惡地丟在了地上。
「嘔!!咳咳咳……」崖心猛的一挺立,下意識地王嘔,涎水流進了她的氣管,嗆到后的猛烈咳嗽幾乎把她的肺都咳了出來。
等到崖心的肺終於平息后,毫無力氣的她再一次倒了下去。
「怎麼樣啊,我的小崖心?」博士摘下了她的專屬眼罩,故意湊近了她的臉頰,用舌頭舔著從眼睛里湧出的淚水。
「滾開……不要……好噁心……」崖心無助地擺動著小腦袋,之前梳理好的白色頭髮早已凌亂不堪,她的眼睛紅紅的。
「還是不聽話,那就沒辦法咯~」博士邊說邊搖頭,似乎對頑固不化的崖心感到惋惜,正當他思索如何進一步調教崖心的時候,剛才被崖心摩挲過的小雪豹似乎發現了這個山洞,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有了!」博士記得臨出發前,自己裝了一小瓶糖水,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博士……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咳……再笑了,拜託……」虛弱的崖心眼看博士又在包里翻找著東西,哀求著。
「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接下來幫你洗洗腳~」博士皮笑肉不笑地晃了晃手裡的小瓶子,隨後將瓶中的液體淋在了崖心飽受折磨的雙足上。
崖心聞到了糖水散發出的香甜氣息,正想抬頭看博士想對她做些什麼時,小雪豹的喵喵聲卻讓她的內心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就讓小雪豹來完成這項任務吧!」博士將兩隻小雪豹放在了崖心的腳邊,從未嘗過糖水的雪豹好奇地嗅聞著從崖心腳上流下的無色液體,在確認液體沒有任何異常后,才伸出小舌頭,舔舐著。
「呀啊!不要過來啊!不要舔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救哈哈救我啊嘿嘿嘿……」雪豹的舌頭如同小貓一樣,帶著小倒刺,每一次舔舐崖心腳上的糖水,就如同用硬毛刷狠狠刷了一下她的足心。
崖心到死也不會想到,她最喜歡的小雪豹,竟然被博士利用成為了折磨她的工具。
「哈哈哈哈……不要啊博士……求求你停下呀哈哈哈哈,我錯了啊哈哈哈……」崖心扭動著雙足,但小雪豹為了舔掉她腳上的糖水,舌頭跟著崖心的雙足移動,無論崖心怎樣晃動,她都無法逃離小雪豹給她帶來的瘙癢之苦。
現在崖心的雙足就宛如新生兒一般,由於經歷了長時間的撓癢調教,她的腳心微微發紅,很快她的笑聲就變成了痛苦的啤吟。
「啊啊啊啊啊博士……好疼啊哈哈哈……救救我博士嗚……好疼嗚嗚嗚……」崖心再一次哭了,腳部的疼痛和小雪豹帶給她的羞辱把她的內心擊碎了,現在她只有一個願望:懇求博士把那兩隻小雪豹給她弄走,她真的忍不了了。
幸好博士還給了她最後的一點仁慈,在小雪豹心滿意足地舔盡糖水后,就把它們驅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