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什麼約束,你會去做一些瘋狂的事情?」我問。
「是的。
」她安靜下來。
「是什麼約束了你?」我問。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桌子對面。
「當我長大了……我上過一所基督教的小學校,在那裡就算不能王那種蠢事。
」她略帶含糊地說。
伏特加對她有吸引力。
該死,但我喜歡那種神秘的長生不老葯! 「啊。
所以,你覺得有點丟臉,嗯?你還去教堂嗎?」我悄悄地問她。
她點點頭,看著飲料。
「哦。
不應該出去喝酒,嗯?」我說了。
「對。
我…我在教會學校教書。
」我以為伊利諾伊州大部分是民主黨。
誰知道有這麼多保守派住在那裡。
「所以,你覺得展示你的身體不舒服。
」她點點頭。
「但是,你穿了比基尼,還來了酒吧。
」我真是很無情。
但這種改變是必須的。
是的,我知道。
我該評判誰?她顯然很喜歡這樣做,她被各種恐懼,判斷和誰知道還有什麼包裹著。
我在幫她一個忙。
如果她的信仰足夠堅定,而不是問題的一部分,她總是可以退回去的。
我停下時間,拿出我的精神控制針,做了一些必要的骯髒的工作,把這個女孩從她的殼裡救出來。
如果一切都失敗了,她以後可以把責任歸咎於酒精。
「當音樂響起時,你要在酒吧里,就在酒保面前,做一個脫衣舞表演。
」重複四編。
「你會喜歡脫衣舞的。
」重複四編。
「你會全身赤裸,除了你的高跟鞋。
」重複四編。
這應該是有趣的,雖然有點短。
我是說,她只有兩件衣服可以脫。
然後我去找DJ,用精神控制筆讓他放一些合適的脫衣舞音樂。
我還讓他叫了一個志願者。
然後我坐下來,停下我的小玩意,看著事情的發展。
不到一分鐘左右,DJ就上了麥克風。
此時已是晚上近10點,更多的人走進酒吧。
「好吧,讓我們開始這個派對吧!我們要為我們的酒吧找一個舞者!這有點不尋常,但見鬼去吧!」一些淫稷的雜耍音樂響起來了。
蘇珊看著吧台,回頭看著我,臉上掠過一絲微笑。
「跟我來。
」她誘人地說。
嘿,當我看到一個的時候,我知道過來看看。
她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吧台上。
她請求我幫助她爬上吧台。
」先生們,這樣行嗎?」她問。
她受到了酒吧兩旁二土多個小夥子的熱烈歡呼。
天花板很高,這對她很好。
她立刻開始在吧台上旋轉。
她在幾個男人面前搖了搖自己的乳房,他們掏出一美元鈔票,開始往她上衣里塞。
她帶著迷離的微笑著看著那些人,輕輕地咬著一個人的手,然後用手指吮吸著,她把牙齒咬在一美元鈔票上,就像貓咬著老鼠玩一樣。
她跪在地上,那傢伙拍了一張她胸部突出的照片,因為她四肢著地,背拱著,屁股朝天。
我真不敢相信這個二年級的老師竟然在酒吧里這樣跳舞!這地方快瘋了。
我真的開始相信她一直都有這種想法。
然後,她擺弄著上衣的細繩,讓上衣從上面的細繩上垂下好一會兒,男人們都拚命想看看她的乳頭。
接著,她又逗弄了一番,她把上衣扔下來,用腳趾勾住,踢到我的方向。
我接住它,對她笑了笑。
很明顯,她還記得我在那兒。
她跳華爾茲,就在我面前溜達,我坐在她膝蓋高的地方,欣賞她的高跟鞋在舞台上踢來踢去。
她跪下來,背對著我,在我面前搖著屁股。
這比我預想的要好。
我當時很想抓住她的屁股,但理智不讓我這樣做。
即使她允許,我也不想為其他人開這個頭。
但她真的鼓勵我點點頭,邀請我去摸它。
「去吧。
你想要我的屁股嗎?」她笑了。
她快瘋了!這完全不像我剛剛聊了四五個小時的那個女孩。
我能看到那些完美的乳房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我能感覺到我的雞巴在我的褲子上使勁拉。
就連那個在拉斯維加斯每天都可以見到裸體女人的酒保,也在偷偷摸摸地盯著她。
她把鈔票扔在我面前,然後站起來,沿著吧台走了下來,舞台上的表演讓我大吃一驚。
她流露無比的自信和誘惑力。
她的胸部似乎不受地心引力的影響,她那纖細的腰讓我著迷。
最後,她又在我面前搖了搖屁股,把比基尼下擺的一根繩子送進了我的牙齒里。
我緊緊地抓住她,她慢吞吞地從我身邊走開。
從這近處,我能聞到她汗水的甜味,也能看到她胯部的潮濕。
然後她解開了另一根繩子,我甚至都沒看見,但我的嘴卻被她的屁股牢牢吊住。
就像早上從門口叼進來報紙的狗,我被迷住了,我甚至一刻都沒把她的屁股蛋從嘴裡吐出來,她繼續在我面前旋轉。
她把我的頭按進了她的襠里! 我告訴你,她是個野女人。
她一定是幻想了很久脫衣舞了,她簡直是個職業選手。
而且,我無法控制自己。
我開始舔她的小逼。
她向後俯在吧台上,腳跟支撐著身子,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膝蓋和大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耳朵。
她一隻手撐著自己,另一隻手推著我的頭。
我能聽到其他酒吧顧客的歡呼聲,甚至是嫉妒的啤吟聲。
「好了,夠了,你們兩個!」酒保和酒吧經理進來打斷我們。
該死的。
我摸了摸自己下面,調整老二的位置。
「我們得請你離開。
我們只是想跳點輕快的舞蹈。
」我知道他說的話都都是狗屎,否則他不會讓我們玩這麼久的。
但他必須說點什麼,這樣他才不會被吊銷營業執照。
我把頭往後仰起來。
我抬頭看著她的臉,從我的角度,從她的胯部,從她的腹部,越過那些完美的乳房……我必須擁有她。
「回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我把她抱起來,問道。
我撿起她的上衣,她開始把它穿好,臉上夾雜著困惑、慾望和尷尬。
我用一隻胳膊和一條腿架住她,同時從吧台上撿起錢放在她的肚子上。
幸運的是,她抱著我的脖子。
「我能走路,你知道的。
」她緊張地笑了。
「好吧,好吧。
」我把她放下,她很快地,非常尷尬地綁好她的比基尼褲。
我在吧台上花了100英鎊來結清我們的賬單。
她衝出酒吧,我幾乎沒有趕上她——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她看上去仍然很迷人,汗流浹背,散發著性愛的氣息。
我發誓,每一個路過她的人都會轉過身來,儘可能地盯著她看。
她一定有一種沒人見過的天然信息素。
我抓住她的手。
」嘿!怎麼了?」我在電梯里問她。
「看看我做了什麼?我怎麼能回到那所基督教學校去教二年級學生呢?如果他們知道我做了什麼……」她說。
她的聲音沙啞,真性感。
我融化了。
難怪她很難和男人相處。
把持住我的老二不讓完全控制我真是困難啊。
我是說,為了脫下這女孩的褲子我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