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坐下,小靜就抱住了我的胳膊,小聲的嘀咕著:「媽媽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火氣特別大,而且還總出去,回來了也態度不好,爸爸,你說媽媽是不是不要我們了?」「應,應該不會吧。
「我回答的毫無底氣。
小靜看著我落寞的神情,想安慰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靜的大眼睛轉了轉,鬆開了我的胳膊,站起來走到我身前,跪了下來。
我一愣神,小靜已經把手放到了我的睡褲褲腰上,瞪著眼睛看著我。
沒辦法,我只好輕輕抬了抬屁股,小靜順勢就把我的睡褲脫了下來。
小靜輕輕的抬起我的腳,把睡褲脫掉,推開我的膝蓋,上身半趴在我身前,小靜看著許久未見的阻莖,也有些興奮。
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起我軟在胯間的阻莖,輕輕的含在嘴裡。
雖然已經好多天沒有口交了,小靜還是一如既往的熟練,紅潤水嫩的嘴唇嘬著我的龜頭,手指快速而力道適中的擼動著,舌頭在口腔里,快速的勾挑著我的龜頭。
要是以往,五天沒射精的情況下,小靜這樣的刺激,我可能早就忍不住噴在小靜的嘴裡了。
可今天完全不同了,我的阻莖還是軟在那裡,完全沒有任何起色,我的心越來越沉,好似沉到了那個永遠沒有陽光的海溝里。
毫無緣由的,從我那已經沉到海底的心裡突然鑽出一股難以言明的怒火,我站起來一把推到小靜,搬起沉重的茶几,狠狠的掀翻在地,茶几上的茶壺茶杯摔了個粉碎,茶几的鋼化玻璃檯面也碎了一地。
「咔,咔,卡啦「家裡的大門開了,文潔拎著一包東西進到家裡來,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半裸的我,還有跌坐在地上的小靜,一時也傻了眼。
文潔沒有換拖鞋,走到小靜面前,蹲下來,小靜以為媽媽要拉她起來,伸出了一隻手,「啪!「一聲脆響,小靜的臉上瞬間就起幾道紅指印,眼看著腫了起來。
小靜愣在那裡,看著眼睛里一片冷漠的文潔。
文潔站起身,剛剛轉身。
「啪!「文潔一個趔趄,摔倒在小靜身邊,手撐在地上,手掌被地上的玻璃碎屑割破了也不自知,眼睛睜著,愣愣的看著我。
「方文潔,你是不是感覺我已經沒有用了?」我感覺我並不是在說話,更像是在嘶吼。
「啊~?啊~!」我質問著,嘶吼著。
血氣上涌的我滿臉通紅,眼神也冷嚇人。
文潔和小靜愣在地上看著我,我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可我卻感覺越來越喘不上氣,眼前一黑,我就暈了過去。
我的頭暈的要命,一睜眼睛就感覺天旋地轉,又休息了好一會,我才緩過來。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主卧床,文潔和小靜蹲在床邊看著我,那股湧出的火氣爆發了之後我感覺我從內到外都透著空虛。
我輕輕的抬起手,握住文潔的手,輕聲說道:「老婆,我,我以後就是一個廢人了。
我,我不想阻擋你去尋找新的幸福,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我有一個請求,我只求你帶好小靜,對小靜和你自己好一點,行嗎?「文潔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淌了下來,顫聲道:「老,老公,我哪也不去,我就陪在你身邊。
你,你答應過我和靜靜的,我們一家人永遠都要在一起啊!「「老婆,我,我現在就是一個累贅,我什麼都做不了,還拖累著你們倆,我和你們在一起只會讓你們更痛苦,這份痛苦就讓我一個人來承受吧。
」我喘了口氣繼續道:「我們的關係本來也就只靠那一張紙來維繫的,老婆,你放我走吧,讓我心裡好受些,也讓你們倆幸福一些,好么?」文潔只是搖頭,腫起來的臉上滿是淚水,旁邊的小靜臉頰也是腫的,直愣愣的看著我。
大眼睛里除了茫然就是自責,如果不去自駕游,這些事就都不會發生。
爸爸也會健健康康的,一家人像以前那樣難道不好嗎?為什麼自己非要去自駕游,自己原來幸福美滿的家庭,瞬間就要分崩離析了,小靜茫然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文潔從地上拿起來一個檔袋,顫抖著打開,抽出一張匯款單,舉在我面前,顫聲道:「老,老公,你看,這是保險公司今天剛剛賠付的,老公,兩百萬!老公我們可以去最好的醫院去看,去治病啊!」我輕輕的按下文潔舉著匯款單的手,柔聲道:「老婆,那天出院的時候,醫生已經說的很明確了,除非有奇迹發生……」「老公,那我們就來創造奇迹好不好?」文潔焦急的打斷我。
我摩挲著文潔腫起來的臉頰,柔聲道:「老婆,與其創造奇迹,不如用這些錢讓你和小靜生活的更好。
」我歎了口氣:「老婆,你放過我吧。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不發一言。
我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睜眼醒來后,看到窗外都已經有些黑了,我的身體和心理都虛弱的不想動。
可家裡居然一點聲音也沒有,我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
下床走到客廳,客廳已經被收拾好了,茶几沒有了檯面,孤零零的立在客廳里。
我晃蕩到客卧,打開門,欣慰的是大黃瘸著走到我身邊,搖著尾巴,抿著一隻耳朵,一副以前的樣子。
我拿起繩子,掛在大黃的脖套上,牽著大黃下樓了。
我們兩個「殘疾人」走的很慢,剛剛繞到社區門口,卻看到很多人圍了起來,還伴隨著叫罵聲,撕打的聲音,本來我打算繞開的,可我突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痛喊,那是小靜的聲音,我神色一冷,大黃立起了右耳,我和大黃幾乎是一起衝出去了,即使大黃是瘸著跑的,也比我快的多。
大黃嚎叫著擠開人群衝到了裡面,跳著撲到了一個男人的後背上,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呢,大黃就已經把那人咬住拖開了,男人痛呼著。
我順著大黃擠開的縫隙中看到撕扯文潔頭髮的女人一看男人被咬了,放開文潔,拿起手中的秤砣就向大黃砸去。
大黃毫不畏懼的咬了上去,「咔嚓」大黃的犬牙被砸碎了一顆,大黃勢頭不減的咬到了女人的手上。
「哎呦!」一聲痛呼,女人退開了。
大黃看著女人退開,就走到癱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文潔身前,小靜這時也顫抖著趴到文潔身邊,文潔和小靜抱在一起,身前的大黃朝著面前的三個人嘶吼著,就像那天夜裡一樣。
「哎呦我的親娘嘞,這是誰家的狗啊,怎麼咬人囁,也木有人來管管么?」被咬了手的婦女坐在地上潑婦一樣的喊著。
這時我才跑到母女倆的身邊,這時從旁邊的車上下來一個青年,也大步的走了過來,手裡拎著一個木棍,抬手就向大黃打去,大黃一口咬住,剛才坐到地上的男人這時也起來了,搬起身前的一塊磚就向大黃的頭砸去。
我怒吼一聲撲了上去,把那個男人撞到在地,可隨即就被男人掀翻在地,騎在我身上就開始打我的頭,才幾下,我就已經痛的快暈過去了。